聽到秦浩的話,白浪陷入沉思。
秦浩知道白浪肯定有一些獨門的秘術,或者說是有一些什麼強大的法器,做壓箱底的功夫,應該可以能跟萬仇有一拚,要不然他就直接拒絕,說自己不能了。
於是他就開始勸說道:“白老,你難道還沒有意識到,咱們同袍宗現在的處境嗎?目前可謂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如果我們能夠將萬仇出掉,然後再將拜魔宗給直接拿下那麼,我們同袍宗的力量將會成爲七洲大陸最強大的一股。而我們就不僅僅是同袍宗的主人,而是整個七洲大陸的主人。
你想想,到時候我們再一點一點的將其他宗門,給慢慢的吞掉。我們甚至可以借用七洲大陸的力量,進入更廣闊的天地。
到時候你我的境界,都可以更進一步。咱們何必侷限於這種狹小的範圍之中,應該把眼光放得寬一些。
以我們這種修爲,雖然壽命很漫長,但是並不是無窮無盡,只要我們的修爲停滯不前,總有一天,我們的壽命會消耗殆盡。到那個時候,我們也會變成一堆塵土。
但是如果我們不解決掉萬仇,不解決到拜魔宗,那麼我們就可能被動挨打。到時候我們不僅僅無法將自己有限的生命消耗殆盡,甚至有可能死於非命。
聽到秦浩的這番勸說,白浪十分心動,他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
看着秦浩說道:“我的確是有辦法能夠將萬仇給除掉,但是這個辦法有很大的風險,我並不敢有100%的把握,但是我起碼有7成以上的把握。”
秦浩說道:“白老,不要說是有7成以上的可能性,就算是有3成的可能性,咱們也得拼一下。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
這個世界永遠屬於那羣敢拼的人,只要我們敢去拼,再加上我們本身就有那麼一點點的運氣,這件事情我們就能夠做成。
我們就能夠成爲同袍宗的主人,也可以通過拜魔中的主人,同時可以成爲七洲大陸的主人。”
秦浩說這番話的時候,還加了一點點自己的演技,把情緒調動得十分好,白浪聽完之後熱血沸騰:
“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會將萬仇給暗中除掉。但我有個問題就想問你,你有什麼把握能夠將拜魔宗可以直接吞併。”
秦浩說道:“其實我並沒有足夠的把握,我聽到消息是,咱們背後的三大高山,有一個能量值已經接近了7000度,在整個七洲大陸,也算是處於無敵狀態,滅掉拜魔宗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這件事?你是從哪裡聽說的?”白浪很是詫異。
秦浩說道:“不久前其中有一個人,假扮世外高人來跟我見面,跟我聊了很多。我懷疑他其實就是咱們同袍宗背後的三大高山之一,我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絕對是在7000度上下。”
“原來如此。”白浪說道,“看來你心中早已經有了準備。”
秦浩說道:“白老,咱們聯手,好好合作,爭取把元老會中跟咱們不對付的人一一給踢出去,那麼這些應該整個元老會,包括同袍宗都會在咱們的掌控之中。
我提出來要對抗拜魔宗這種事情,三大高山肯定應該已經知道了,但他並沒有出來反抗,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其實是同意我們的這種做法。
如果我們真的能夠聯手將拜魔宗給出掉,你想想三大高山一定會支持我們,繼續做同行中的宗主。
如今張桃一死,等到萬仇再死,我們將再無敵手。你我就可以聯手成就霸業。”
白浪越聽越是心動:“放心吧,除掉萬仇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另一邊,在同袍宗一處隱秘的空間中。
三大高山正在討論此事。
其中輩分最高名爲灰山的人說道:
“枯葉,血鴉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實力排在第二的枯葉說道:
“既然拜魔宗這麼不講規矩,那麼我們也不可能讓他們蹬鼻子上臉,騎在我們頭上。
不如就讓那些小輩先去試探一番,只要我們三個不出手,不亮出最終的底牌,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血鴉說道:“我也這麼認爲。可以先讓新任宗主帶着元老會的成員去跟他們較量一番、
萬一他們落於下風,那麼我們就在他一個人出手,穩住局面,讓雙方重歸於好。
如果我們能夠。站到更大的便宜,那就趁勢而爲,逼迫他們率先出手。”
灰山點頭說道:“我也這麼想的,咱們雙方也算是積怨已久,很多事情早晚都要進行了結,與其只等待,不如儘快達到結論。”
血鴉說道:“既然咱們三個意見達成一致,那我就親自過去找找那個新任宗主,跟他聊聊我們的意見,讓他心裡有個數。”
其實小雪只是想找一個機會,能夠跟秦浩見面而已。
並且小雪最近幾天思來想去,也覺得是時候透露自己真實身份了。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幫助秦浩了。
另一邊拜魔宗。
由於這件事情搞得極大,並且秦浩故意派夜蜘蛛,往拜魔宗傳遞消息。
拜魔中宗主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重要人物老梅,死在同袍宗的宗主府的事情。
頓時勃然大怒,立即號召宗門之內,五大護法開會詳聊此事:
“這個老梅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是什麼時候採取的行動,爲什麼我們沒有人知道?”
五大護法,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明確的答案。
這5位雖然跟老梅都有一些交情,但是交情也都不是很深。
尤其是老梅這個人,向來獨來獨往,跟任何人走的都不是很近,他有什麼想法根本不可能跟任何人商量。
沉默了很久之後,這五大護法之中輩分最高的一個開口說道:
“宗主目前這局勢挺危險的,萬一同袍宗以此爲藉口直接跟咱們開戰,那咱們到底是應戰還是不應戰?”
此時其他幾位護法也看向宗主,等待着答案。
到了他們這種級別,已經很少參與直接的戰鬥,他們內心深處對這種戰鬥是一種渴望。
但是同時更多的也是顧忌,他們可不想讓自己這麼多年的修爲,在一場戰爭之中全部耗盡,還有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