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飛刀,刀神上銳,刃薄如紙,呈柳條狀。刀柄末端系紅,小小的一把飛刀竟能把一把槍連帶着飛了出去,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們不想被捕就感覺滾吧。”黑衣人不禁把身子轉了過去。 “冷鋒?讓你完成的任務你至今還沒有完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黑衣人沒有跑的意思,仍然還是站在原地跟她對峙着。 “這不用你管,你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 “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忘了咱們可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要自己來了。”黑衣人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了飛出去的那把手槍。 “你...你想幹什麼?”黑衣人剛蹲下身,腦袋上突然多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並且槍口正指着他的腦袋。 “不幹什麼,我讓你現在趕快離開,我的事以後不用你管,你現在這麼做只怕會驚動那些人,我要做的就是要把那些人自己出來,讓他們主動現身,然後再把他們一網打盡。” “可萬一...這小子萬一有一天真的變強了,咱們該怎麼辦?” “有我在,這些事不會發生的,你現在帶着你的人馬上離開這裡。”說着,她收起了槍。地上的那個黑衣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你可記好了,以後要是真的出事了,千萬不要把我牽扯進來。”黑衣人說着向外面走去,來到我身邊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你做的這一切是不是還需要一道‘藥引’吧?” “你什麼意思?” 突然黑衣人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注射器,注射器裡面流淌着淡黃色的**,他快速的蹲下身對準我的胳膊紮了下去。 此時的我已經暈過去了,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不要。”說着,她也動身了。當她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注射器裡面的藥物已經全部被他射入到了我的身體。 黑衣人速度很快,立刻又從我的身邊閃到了另一邊。從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微笑。 “這樣的話,我這次就算是沒有白來了。冷鋒,在暗處我看的出來你挺關心他的,還幫他跟一羣小屁孩打架,你是不是已經對他動感情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和他是不可能的,換做是其他人都沒問題,唯獨他不行。我這也是在幫你,我怕你被他陷進去,這樣的話我就不怕了。”伴隨着一陣恐怖的笑聲,黑衣人
從這裡跑了出去,消失在走廊裡。 李雅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我,眼神裡充滿着不安,然後也跟着黑衣人出去了…… 剛纔發生的一切,我躺在地上什麼也不知道。我就這樣一直昏迷着,什麼感覺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發現我躺在了一張牀上。我從牀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四周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張牀,還有一張辦公桌正對着我。 我的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我一隻手捂着頭,摸了摸才發現,我的額頭上纏着一層紗布。 這時候從屋子的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後門把手也被轉動了。 一個女人從屋子外面走了進來,她穿着一身警服,頭上還帶着警帽,長得還挺漂亮的。 “你醒了?”女警察面帶微笑,說着坐到了我牀對面的那張椅子上。 “我這是在哪?”我腦子有些混亂,什麼東西也想不起來了。剛纔發生的一切事情的那段記憶似乎都已經被抹去了。我只模糊記得我好像是爲了什麼事衝出了家門,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裡是警察局,我們接到電話說有人在小區樓裡殺人了,還告訴了我們了一串地址,緊接着我們就立刻出警了。到那裡的時候,就發現了你躺在樓道里,地上還留着一灘血跡,但你很幸運,還有呼吸,緊接着我們把你送到了醫院,醫生給你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說你只是暈過去了,最後我們把你帶回到這裡了,現在你也清醒了,能不能做一下筆錄?”女警花耐心的給我解釋。我這纔想起來我在樓道里發生的驚魂一刻,還有那個黑衣人他竟然沒有殺我?這又是爲什麼?我只記得當時我的確是暈過去了,之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警局裡,我又給她做了詳細的筆錄,我把剛纔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其實我說的也是含糊不清的,因爲那個黑衣人穿着的是一身黑衣服頭上也蒙着黑色的頭套,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 起初女警官對我所說的這些並不怎麼信,她好像認爲我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我說什麼她光是答應。但當我從口袋裡拿出一枚子彈殼的時候,她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難看了,又對我剛纔說的那些進行了詳細的筆錄。 做完筆錄,女警官出去了一會又回來了,她說我可以走了。我剛從牀上下來,緊接着又是一陣眩暈感,我感覺全身無
力,頭重腳輕。我扶着牆就像是一個老年人一樣,顫顫巍巍的出了警局。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路燈也已經亮了起來,看來我昏迷的時間還挺長的。這個警局對我來說已經再也熟悉不過了,我這已經算是第三次來做客了…… 走在路上,我拿出了手機,這時才發現我的手機裡多了一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電話就是那個時候給我打的,還是林然打給我的。我又看了看短信,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我沒事”也是林然發給我的。 看完之後,我把手機放回到了口袋裡,我的心情有些惆悵,林然沒事就好。可是黑衣人呢?他究竟是什麼來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從他在樓道里**來看,他是想要我的命,但最後爲什麼他有沒有動手,難道我又是被人救了嗎?那會是誰呢…… 我帶着疑惑回到了家中,李雅在沙發上看着手機,表現的很平常。 “你去哪了?”李雅看我進來之後問了我一句。 “去同學家玩了會。”我淡淡的說了句。緊接着我進到了家裡面,洗了洗手之後和李雅開始吃飯了。 吃完飯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做完軍體拳和幾組俯臥撐之後躺在了牀上。 今天發生的事我始終還是不明白,我和黑衣人遇見並非是偶然,而是我中了他們的套,被他們成功埋伏到了,而且埋伏的也不只是他一個人,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控制着電梯。 電梯?我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恍然大悟。莫非上次電梯的那次事故也並非是偶然,也是他們設的套嗎?他們上次沒有除掉我,這次又要捲土重來嗎? 我的心裡越來越有些惶恐不安,這種感覺甚至超過了以前劉燁和楊峰給我的那種感覺。他們曾經要的是隻是在學校裡的地位,他們也是在暗處不斷的陰我,但總不至於把我殺了。這次的黑衣人才是我遇到的狠人,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他們是要我的命。 可這又是爲什麼,難道只是因爲李雅殺了楊峰嗎?但那次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兩個了,難道是….我的心裡突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我仔細的回憶着,這纔想起我爸以前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跟我說的一些的話。“邢風,你是個男人,每個人身上都揹負着不同的責任,每個人的身上都好像揹着無形的包袱。你不同於其他的,好好活下去,堅持到十八歲,我會親自跟你解釋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