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出專輯了，你卻連宣傳活動的懶得去搞一下，這樣真的好麼？”紅豆這麼說的時候一夥人已經從東京回來，瀟灑了那麼多天的代價就是需要埋着頭忙上幾天才能把耽擱的工作給補回來。
雖然絕大部分已經外包，但她們自己也還是有不少工作。特別是葉晴晴，在展會上她玩得最high，買了一大堆周邊，回來之後卻是叫苦不迭的趕稿，現在工作室工作量最大的就屬她了，雖然不是什麼苦力活，但特別費時間。
她們還在日本的時候專輯就已經上市，唱片公司那邊倒是有打過電話通知，不過張秋惜多餘的話都沒有問一句，更沒有想過去做宣傳。
於是就說道：“這就是我的風格啊，其實吧不管什麼事如果顯得太過重視，人家反而還不鳥你，你擺出無所謂的態度反而會趨之若鶩，我這也是一種戰略。”
“得了吧，懶就直接承認，還非得找一套理論。”紅豆翻翻白眼，接着又問道：“難道你就不擔心銷量？我知道你有信心，不過努力一點不也可以賣得更好不是麼？”
“唱片公司跟我說，現在她們已經出貨了六十萬，這張專輯賣個兩百萬應該也不是問題，已經算是天王巨星的級別了，我很滿足。”
張秋惜的確不太在意這些，接着說道：“如果目的是銷量的話那太簡單了，可以讓唱片公司屯着貨故意營造一種供不應求的假象。然後在官網或者購物網站上供人搶購，賣個幾千就說是十幾二十再一分鐘之內被搶購一空。”
“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而且國人做什麼事情都喜歡一窩蜂。根本不管怎麼樣就會盲目的跟着搶，板藍根不就是這樣。如此一搞很多就算不喜歡聽歌也不是我粉絲的人也會來搶購，因爲搶到手值得炫耀，再垃圾的東西他們都會覺得逼格很高。”
“你這是要耍猴啊。”紅豆瞪大了眼睛。
張秋惜就說道：“別說得那麼難聽，這叫飢餓營銷。我只是傳授你一個怎麼把一坨屎給賣出去的方法而已，只要能夠營造出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假象，就會真的有人掏錢。如果有清醒的人說這就是一坨很臭的屎。他們還會羣起而攻之。”
“雖然你說得很噁心，不過好像有點道理。”紅豆點點頭，說道：“既然你不這樣賣專輯。要不然我們用這個辦法來賣雜誌好了。”
“那樣的話我們雜誌社會被別人給燒掉的。”張秋惜翻了翻白眼，現在雜誌的銷量已經是一百多萬份，很多人已經習慣了每個月買上一本雜誌來看，突然告訴他們想要看雜誌得去搶購那絕對是作死啊。
“我只是想證實一下你說的能不能行得通。事實證明你就是瞎扯。”紅豆說完站起來。把從保安室拿回來的信件都倒在了桌子上，滿滿一大堆。
本來不管是郵遞員還是送快遞的，都會直接送到雜誌社來，不過她們關門了一個星期，這期間的自然只能是交給大門口的保安代收了。
“小秋，這是你的。晴晴，這是你的。”紅豆將這些信分開，然後推給張秋惜和葉晴晴。
李玥拿起一封來看。說道：“這些都是讀者來信吧？短短一個星期居然來了這麼多？”
上官瑾泡好了咖啡，走過來說道：“一直都是這麼多的。只不過之前你來雜誌社的時間不多所以不知道而已，處理這些信件可也是個麻煩事。”
埋頭繪畫的葉晴晴終於忍不住暫時歇一下，說道：“真正麻煩的是我好不好，寫給阿秋的信直接扔在一邊也可以，而我卻不得不迴應各種坑爹的問題，就連單行本都有專門的互動版面來跟讀者互動。”
“你不是都已經適應了嗎？所以就不要報應了。”張秋惜從她的信堆裡面抽出一封打開，說道：“這位讀者問你準備給機器貓設定多少種道具，你想想該怎麼回答。”
“到目前爲止大部分劇本還是你寫，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吧？”葉晴晴鬱悶的說道：“明明都說了一葉知秋是團體筆名，爲什麼媒體和讀者都只認準我，就算要發勳章你的功勞也比我的大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漫畫比小說更需要互動嘛，我可以不看你卻不能有樣學樣。”張秋惜現在真有點幸災樂禍，網絡小說的互動性也很強，但是在雜誌上連載就不一樣了，讀者可沒辦法再上面留書評。
李玥一聽忍不住說道：“阿秋，你之前連載科幻的時候也有互動啊，現在已經完全不看讀者來信了？”
倒也不是不看，而是看得比較少，每個月幾百上千封的來信根本不可能看得完。其實不管明星也好，作家也好，就沒有將讀者來信全部看完的，只不過是挑出一些看看然後迴應一下，表示對讀者的尊重，這其實就是個形象工程。
當然像漫畫方面發起的一些調查這樣的來信列外，這種處理讀者來信的方式再業內也算是個潛規則，大家都這樣做，不過要說出來的話可就不太好看了，來信的讀者知道後心裡估計也不會好受。
“有時候還是看的，順便還回寄回一些小禮物。”張秋惜覺得這種問題還是心知肚明就算了，就說道：“我們還是繼續說專輯的事情好了。”
這種問題深究起來紅豆也覺得有點尷尬，點點頭說道：“就是嘛，換個開心點的話題，不知道楊婕是不是已經聽到專輯的歌了。她把錢給捐了的話應該沒錢買吧？而且買了也沒有地方聽，留着這點錢還不如多買幾個盒飯。”
“不可能把全部身家都捐掉吧，而且你這個話題哪裡開心了？”李玥終於忍不住再次難得的吐槽，雖然其實也理解，不過就是有想翻白眼的衝動。
按常理來說既是捐款肯定也會留一些給自己用，哪有做好事做到自己也需要別人捐款的地步，不過楊婕本身就不能按常理來推斷，張秋惜也不知道她的具體情況。
倒是有說過即使餓肚子露宿街頭也會去買專輯，聽起來很讓人感動，不過仔細想想這還真不能算是開心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