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只是剛發微.博,一衆粉絲都是紛紛圍觀。
“咦,這首詩怎麼沒學過,哪裡的。”
“樓上的太沒文化啦,這首詩是聖詩裡面的詩歌。”
“哦哦,聖詩呀,這麼有逼格,大白這傢伙又來裝逼了,趕緊翻譯下。”
“呃,我只知道是聖詩裡面,怎麼翻譯不會。”
“鄙視樓上的,大能出來。”
“翻譯達人出來啦。大家聽好了,這首詩的意思是:
老鼠有皮,人卻沒有威儀。
人若是沒人威儀,爲何不去死。
老鼠有齒,但人卻沒有廉恥。
人若是沒有廉恥,你怎麼不去死。
老鼠有肢體,但人卻沒有禮儀。
人若是沒有禮儀,還不趕緊的去死。”
這首詩出自聖詩裡面的《鄘風:相鼠》。
鄘風就是“鄘國”的國風。
可以說,這首詩是華夏最古老的一首罵人的詩。
不過,雖說是罵人,但這首詩卻寫得無比的雅緻。
哪怕就是罵人,罵得也是那麼的有文化。
翻譯達人只是一翻譯,一衆粉絲又是被打了雞血:“我了個去,大長姿式,又是大長姿式呀。”
“這首詩太有文化了,這罵得也太牛逼了。”
“還不趕緊的去死,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兩位教授,大白這首詩有沒有文化,出來評價一下呀。”
若問最具有逼格的詩,無疑是聖詩。
只要是出自聖詩裡面的詩句,哪怕就是一句屁話,都是那麼有賦有內含。
更不用說,這一首相鼠。
莫白分別@了馬元,丁文明兩位教授。
兩位教授點開微.博一看,瞬間暴跳如雷。
“臭小子,還在老子面前顯示自己有文化。”
“還叫我去死,像你這樣的垃圾才最該死呢。”
相鼠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一看,無名火就此暴漲。
如果說之前兩位教授還有一些矜持,此時哪裡顧得了什麼。
這一說,那可是髒話,國罵齊齊的涌來,渾然忘了自己身爲教授的身份。
而對於這一些,莫白卻是什麼也不說,他只靜靜的看着兩位教授罵娘。
甚至,對於自己的一衆粉絲,莫白也吩咐他們不要動。
他知道,哪怕就是自己不說,哪怕自己的一衆粉絲不迴應,一衆看客都會代替自己與兩位教授好好的交流一下。
果不其然。
在兩位教授被莫白一首《相鼠》罵得失去理智瘋狂罵娘之時,一衆看熱鬧的網友紛紛說道。
“哎呀,之前還有一些同情兩位教授,怎麼說被一個明星攻擊有一些不道德。現在來看,妹的,兩位教授也就這德性。”
“是呀,其實我並不喜歡莫白,甚至現在也不喜歡。但是,兩相一比,我反倒覺得莫白可愛多了。”
“那是。也不看看人家莫白罵人也不帶髒子,兩位教授在說別人之時,沒想到自己也出口成髒,這真是諷刺呀。”
“早就跟你們說過,這一些教授這一些磚家也就這鳥用,脫下了教授這個稱號,其實與我們一樣。現在看到了吧,還不是一樣的罵娘,還不是一樣的沒有素質。”
眼見一衆看客紛紛罵起了自己,有的還是一些自己的粉絲。
甚至,有的還是復大的學生。馬元,丁文明瞬間醒了過來。
“不好,上了這臭小子的當了。”
內心後悔不已。
早就知道不摻和這戲了,沒想到竟然將自己也搭進去了。
不過,兩位教授也算是牛人,雖然發現自己被坑了,但卻無比英明,瞬間刪除了剛纔自己發出去的微.博,然後又再度解釋:“抱歉,各位朋友,之前帳號被黑.客盜了,直到現在才找回,對於之前說出的一些話,我向大家表示道歉。”
說完,就此下線,轉眼消失無蹤。
“我了個去,這也行。”
“媽呀,罵完人直接就說盜號,我服。”
“無恥程度都要趕上大白了,我都想粉你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雖然兩位教授看起來無恥,但這一招還挺管用。
至少,哪怕別人不相信,未來在媒體面前,也有一個比較好的解釋。
而且,自己還當衆道歉了呢。
“汗,大白,這兩大教授成功脫身了,怎麼破?”
“是呀,剛纔差點ko他,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醒悟。”
一衆莫白的粉絲暗叫可惜。
“人家畢竟是教授,算了,下次再找機會了。”
莫白倒是比較淡定的說道。
只是,莫白殊不知,這一次微.博大勝之時,有一羣人卻是記恨住了莫白。
這一羣人,便是水木學生會團體。
說起來,這事還得從選手“曹子同”提及。
當時曹子同被莫白ko,不少水木學子便議論紛紛,說是莫白污辱了水木的學生。
只是到底是曹子同自己先挑起來的事,水木一干學子也不好意思找莫白麻煩。
但當看到莫白連翻對劉明,韓俊東,甚至是兩位教授大打出手之時,水木學生會團體終於忍不住了。
“華夏傳統美德不是拿來打架罵人的,如此羞辱兩位藝人的行爲真的好嗎?”
“更不用說某人對掐復大兩位教授了。事實上,在我們看來。哪怕兩位教授之前的言詞有多不好,但最多也是建議性基多,但某人以及某人的粉絲卻對兩位教授喊打喊罵,太有失德行。”
“華夏文化大會是傳承華夏文化的重要欄目,而做爲擂主的莫白更需要謹慎微言。如果這一些都做不到,可以來水木,我們水木可以給某人好好的上幾堂思想品德教育課。”
“水木學生會團體”以水木學生會官微連發數條微.博。
這一發,風雲再起。
“我了個去,又有人來罵大白了。”
“誰呀,阿貓阿狗就算了,大白哪有時間天天陪這一些人玩。”
“不是阿貓阿狗,是水木學生會團體。”
“我曰,水木學會生團體,大白什麼時候惹他們了。”
“誰知道。大白一向不惹誰,但似乎很多人都看不慣大白。”
“趕緊叫大白。”
水木學生會團體只是一發微.博,莫白的一衆粉絲便已接收到信息。
大水龍一個電話,趕緊打給了莫白。
“坑呀,大龍,都快睡了,又來騷擾電話。”
莫白鬱悶不已。
自從有一次在羣裡暴光了電話之後,時不時的都會接到一衆騷擾的電話。
有一些自稱是送外賣的。
還有的說是查水錶的。
當然還有問要不要來一發的。
之前莫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一問,竟然是羣裡一衆粉絲搞得鬼。
“呃,大白,不是騷擾,不是騷擾,這一次不是騷擾電話。”
“那是啥事,這麼晚想與我談人生,我對男的沒興趣。”
“滾,我對你也沒興趣。事情是這樣的,有人又罵你了。”
“啊……不是叫大家都撤了嗎。”
“我們是撤了,但有人就是看不慣你。而且,還是人家水木學生會。”
“水木學生會?”
莫白有一些奇怪:“我惹他們了?”
“我們也正奇怪呢。”
“大白,你說,怎麼辦。”
“這個呀,我上線再看看。”
沒辦法,人出名了就是這樣,業務太忙,莫白趕緊上線。
“我叉,水木的聖母婊來了。”
“看來我們家大白最近大火呀,個個都想噴一噴大白沾沾大白的火勢。”
“那可不。我就是有些奇怪了,這一幫聖母婊怎麼帶着有色眼鏡看人,之前韓俊東,劉明,兩位教授不時攻擊大罵莫白的時候,這一些聖母婊去哪了。現在一看這一些傢伙被大白罵怕了,竟然過來與大白講大道理了。”
“不愧是水木學生會呀,一口一句華夏文化,整得與之前的兩位教授一樣了。”
雖然莫白已然下線,但一衆粉絲哪裡受得了,早已和水木學生會團體幹了起來。
“哎哎哎,還不能讓人說了。做爲一個公衆名人,連被人說的氣量也沒有。我真懷疑,就這點肚量,某人是怎麼奪得華夏大會擂主的。”
“嚴重懷疑華夏文化大會第一期與第二期,真要有本事,請接受我們水木學生會的挑戰。”
水木學生會官微似乎與莫白硬幹上了。雖然被莫白一衆粉絲大罵聖母婊,但仍是不肯罷手,一面質疑莫白,一邊又拋出了一個殺手鐗,挑戰莫白。
“挑戰就挑戰,怕你呀。”
“之前還覺得水木牛逼,現在一看,原來是輸了不服呀。”
“我說怎麼水木學會生腦子抽筋了,沒事罵我們大白做什麼,原來是輸了不認輸呀。”
“曹子同,這就是你們的學校,這就是我們國家最牛逼的大學。”
“兄弟們,別上了他們的當。好意思說挑戰莫白,你們水木學生會是準備一個人來挑戰莫白,還是整個水木學生會的所有人來挑戰莫白,更或是所有水木的學來前來pk莫白?”
“我靠,沒想到水木竟然這麼無恥,原來是一羣人來挑戰呀。”
莫白冷靜看了幾分鐘。
大致上也明白了。
原來是自己ko了水木的曹子同,然後引起了水木學會生的不滿。
本想與他們教量一翻,只是看了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加上今天又與大家罵了一天,有些累。想了想,莫白便在微.博上發了一條信息:“本人不接受水木學會生團體的挑戰,至於原因,大家多看看我與曹子同的比賽就知道了。大家也別跟水木學生會扯了,該洗洗睡吧。”
發完,莫白不再多說,就此下線。
不過,莫白下線,但一衆粉絲卻哪裡睡得着。
“大白這話什麼意思?”
“這個,不知道呀。”
“大水龍,你說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呀。”
“你不是在現場嘛,現場有什麼情況?”
“現場基本上與大家看到的差不多,不過,就是剪輯了一些,現場比賽更火爆而已。”
“該不會另有隱情吧。”
“別猜了,大白不是叫我們多看一下與曹子同的比賽視頻嘛,我們多看幾遍就是了。”
第二期華夏文化大會早就播放出來,網上也有了第二期的比賽視頻。
雖然衆人都是不解,但卻紛紛打算再看幾遍比賽視頻。
第一遍,一衆粉絲沒看出什麼明堂。
第二遍,一衆粉絲仍是沒看出什麼明堂。
第三遍,有一些粉絲好像看明白什麼了。
第四遍,又有一些粉絲提出了莫白爲什麼讓曹子同寫這麼簡單的吹牛兩個字。
直到第五遍,當看到曹子同除了吹牛,其他的全部都不會時,答案就此出現。
“真相竟然是這。”
“佩服莫白,佩服莫白挖的一手好坑。”
得知真相,無數粉絲樂不可吱。
他們終於明白了莫白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還要說,曹子同是什麼人,他是水木的。
曹子同什麼都不會,就只會吹牛,那豈不是說,水木學子也是什麼都不會,就只會吹牛嗎?
明白這一些。一向喜歡搞事的“老蟲”瞬間寫了一個段子:“來來來,水木學生會的一些朋友,不是想挑戰大白嗎,先過我們這一關。覿氅、餮屾、饗乪、磲蕤、顬鰨、鶘鰷、鯔耱、貘匚、鍪糴、耋瓞、耵鶇、鮞烴、皕皕、吹牛、虒亭……以上的字你們認識幾個,是不是發現自己與曹子同一樣除了知道“吹牛”就什麼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