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
“這個蘇靜雯，竟然想出了免費遊戲的現略。”
方澤有些失神，看了看身邊的大盛總經理“陳橋”，問道：“陳經理，你是網絡遊戲方面的專家，你覺得免費遊戲怎麼樣？”
“方總，其實你不必擔心。”
陳喬笑了笑：“網絡遊戲自有他的運營規則，免費遊戲看起來比收費遊戲更有吸引力，但是，免費遊戲卻有着他最爲致命的地方，他不能保持穩定的盈利。我覺得，天辰遊戲公司只是被我們逼得沒辦法，這纔想出了免費。”
“那這麼說，天辰遊戲公司是打腫臉來充胖子了？”
“方總高見。”
陳橋點點頭：“我敢打賭，只要他們天辰遊戲公司推出免費模式，他們撐不過3月。”
“好。”
方澤眉頭舒展了開來：“有陳經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方澤嘴角一絲邪笑卻是升起：“蘇靜雯呀蘇靜雯，你一向眼高一頂。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的那個破公司搞到破產。就是不知道到了那時，你是否會對我刮目相看。”
……
“喂，哪位。”
“竟然不知道我是哪位，我現在都有些後悔這麼爽快給你200萬了。你那方案一扔，就什麼也不管了，竟然連我的電話都沒有存到。”
打電話過來的是蘇靜雯，接電話的自然是莫白了。
“原來是蘇董，呵呵，失誤，失誤，之前是準備要存你的號碼的，只是最近業務比較忙，一天接了幾十個電話，一下子倒不知道哪個電話號碼是您的了。怎麼，蘇董，今兒個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難道又請我喝咖啡。不過，上次不好意思跟你說，其實我對咖啡並不感興趣。”
“你就少扯吧，誰請你喝咖啡。通知你一下，下週我們天辰遊戲公司就要推出天辰遊戲國際版了，也就是你提的那個免費版本。”
“哦，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呃……”
蘇靜雯一愣，隨後便說道：“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要說什麼呀，蘇總，我早不是你們公司員工了，你要我做什麼。”
“不是……”
被莫白一個嗆倒，蘇靜雯也是一下子語塞，好在她天生聰明，靈機一動說道：“莫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你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不過，既然我花了200萬買了你的方案，你也算是我們公司的合作對像，你說是吧。”
“這個倒也是。”
“既然是，那客戶這邊出了什麼問題，做爲方案提供商的你，自然應該解決的是吧。”
“好像也是。”
“既然都是，那莫白，你不會拿了錢不想辦事吧。”
“我竟無言以對。”
莫白目瞪口呆，繞來繞去，還真被這姑娘給繞進圈裡去了。
“那好吧，你要我解決你們公司什麼問題。”
“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我就是想知道，萬一公司推出來的免費遊戲，到時候沒有人玩怎麼辦。哪怕就是有人玩，到時候沒有人買道具怎麼辦？”
“蘇董，這個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只要是免費就會有人玩，只要有人玩，那就一定有人花錢購買道具。”
“雖然你說是說了，但一切都只是你推測的，到時候遊戲真出來了會不會這樣，卻是另一回事。”
“那ok，我給你在這裡做個保證。萬一你們的遊戲不火，我就將200……不，180萬還給你。”
剛想說200萬。
但想到20萬已經匯給了母親，自己哪裡去找200萬呀。
“不是200萬嗎，怎麼變成180萬了？”
“這個……”
“不會拿20萬泡妹紙去了吧。”
蘇靜雯鄙視了一句。
“差不多吧。”
莫白也不解釋：“反正現在只有180萬了。不過，我想你也要不回這180萬。”
“看起來，你很有信心？”
“當然，要不然怎麼忽悠到你200萬呢。”
“我……”
蘇靜雯額頭三根黑線升起，敢情這200萬是被這小子忽悠過去的呀。
“開玩笑的了，我只是說着玩的。像我這麼有才的人，怎麼可能忽悠，對吧。再說，蘇董您這麼聰明，怎麼可能被忽悠住呢，是吧。”
“算你小子識相。”
兩人對扯一通，倒是變得放鬆了下來。
“好吧，你那200萬自己放着吧，我既然給你了就不可能要回。不過，你那錢還是省着點吧。這麼幾天就拿20萬去泡妹紙，這還真是敗家呢。”
“呵呵，多謝蘇董關心。不過，其實那20萬也不是泡妹紙花了。前不久家裡有點急事，就將20萬寄回了家。”
“原來如此，我說你這傢伙也不像那種花花公子，怎麼就這麼敗家呢。”
不知道爲何，蘇靜雯卻是臉上一喜，然後突然想到什麼：“對了，最近幾天你怎麼沒去天橋下唱歌了？”
“這個，最近在家裡沒出去。而且，我準備去魔都了。”
“去魔都，去魔都做什麼？”
“打算報名參加好聲音，看看是不是像蘇董說的，海選能不能過。”
“不會吧，你還真去。”
蘇靜雯被莫白打敗了：“之前一直覺得你只是開玩笑的。”
說着說着，蘇靜雯倒也認真起來：“其實一直還想將你請回公司，畢竟你在互聯網遊戲這一塊還比較有眼光。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我就不耽誤你前程了。”
“多謝。”
莫白也感謝說道：“不過，蘇董，你都這麼認真的跟我說了，我也認真跟你說吧。既然拿了你的錢，我也不會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以後有什麼事，仍可以找我。當然，只要我能解決的。”
“沒問題。到時候，說不定還真得麻煩你。”
“呵呵，我可是要算工資的。”
“知道，財迷，放心，一定不會虧待你。”
“那就感謝土豪嘍。”
說到這裡，兩人突然一陣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蘇靜雯打破了沉默，說道：“好久沒聽你唱歌了，你這一去魔都，也不知道還有沒機會聽你唱歌……”
不等蘇靜雯說完，莫白已經說道：“蘇董，你想聽什麼歌，我是一隻小小鳥？”
“不聽這首歌。我是一隻小小鳥感覺雖然勵志，只是，有一些太悲傷了。而且，我覺得其實我們沒必要將自己當成是小人物。人一但有際遇的話，小人物很快就能成爲人上人。”
“沒想到蘇董還是個哲學家，受教受教。”
莫白也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我是一隻小小鳥太過於低沉，也太過於悲壯。既然如此，那我就唱另一首歌。”
“什麼歌，你寫的嗎？”
“當然，我就是這麼一個有才的男子。”
“你就吹吧。”
“是不是吹，一會就知道了。”
莫白將電話取下，然後按了揚聲器，接着放在了桌子旁，隨即又拿過凳子上的吉他，擺好姿式，莫白輕輕撥動琴絃，然後唱了起來：“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