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這一些都是人才呀。”
“嗯,裡面有不少歌曲都很經典。”
“是呀,特別是那位拿蔡先生的詩作曲的《歲在當年》,好有神韻,論逼格已經超過了莫白寫的送別。”
“也不能這樣說吧,曲調還是沒有超過。”
“曲調雖然沒有送別經典,但人家說的是逼格,人家引用的是蔡先生寫的詩,逼格妥妥的。”
“好吧,算你說對了。好擔心大白,這一些傢伙,想要圍毆呀。”
這麼多人聲勢浩大,圍毆之勢一觸即發。
“這詩寫得不錯呀。”
白玉堂羣裡,莫白看着蔡先生寫的《歲在當年》,大爲感慨的說道。
“我去,大白,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感慨這詩寫得不錯。”
“這詩肯定不錯了,這可是華國教育第一人蔡先生寫的詩。”
“是呀,蔡先生一生爲了我們華國做出了傑出的貢獻,這一首詩我從小就會背。沒想到,這一首詩竟然譜上了曲。”
“大白,你頂不頂得住?”
衆粉絲淚流滿面。
心裡暗道,這一些傢伙實在是太狠了,也太無恥了。
竟然聯合了100多位攻擊大白。
還要不要點臉皮呀。
只是,莫白卻不當一回事,在羣裡說道:“當然頂得住。大家別忘了,我可是也會寫詩呀。”
“大白,都火燒屁股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沒開玩笑,我真會寫詩。”
“我們知道,你是華國第一詩人嘛,反正你也是自封的。不過,哪怕你就是會寫詩,但也很難超得過《歲在當年》。”
“誰說超不過的。”
“大白,別意氣用事了。《歲在當年》不僅僅是詩寫得好,還在於蔡先生的地位。再加上當時是列強瓜分祖國的時候,這一首詩不僅僅只是一首教育詩,而且還是一首愛國詩。其中飽含的無比情感,完全超出了詩的本身。”
白玉堂大龍不時說道。
這一首詩,他可是記憶猶深。
哪怕就是現在拿出來,亦是令他感觸良多。
“是嘛,那我也試着寫一首。”
“啊,大白?”
“真寫呀。”
“當然。”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我已經寫好一首了。”
說着,莫白便快速的在微.博寫了一首現代詩。
【我們是旅.順,大.連,孿生的兄弟。
我們的命運應該如何地比擬?
兩個強鄰將我來回地蹴蹋,
我們是暴徒腳下的兩團爛泥。
母親,歸期到了,快領我們回來。
你不知道兒們如何的想念你!
母親!我們要回來,母親!】
這一首詩是前世著名愛國詩人“聞一多”寫的詩。
當年有感於列強瓜分華國,詩人以感腔的熱血,譜寫了這一首詩。
這一首詩一共有七首,這只是其中的一首。
“我靠,大白說寫詩,竟然真寫呀。”
“這詩感覺與大白以前的風格不一樣呀。”
“嗯,雖然是現代詩,但讀起來好有感覺,能夠感受到大白內心裡的滿腔怒火。”
“又讀了一遍,感受更強烈了,好詩。”
“頂……雖然是現代詩,但情感真摯,我都有一些哭了的感覺。”
“能不能PK歲在當下?”
“這個,不好說,我感覺完全不在《歲在當下》之下。而且,如論詩中的感情,還在《歲在當下》之上。”
雖然大家並不是專業品詩的評論者。
但有一些經典的詩,哪怕不是專業的學者,只要讀上一讀,便能感覺到這首詩的不凡。
不過,莫白並沒有停下。
這只是其中一首。
接着,莫白又寫了一首。
【我的胞兄香.港在訴他的苦痛,
母親呀,可記得你的幼女九龍?
自從我下嫁給那鎮海的魔王,
我何曾有一天不在淚濤洶涌!
母親,我天天數着歸寧的吉日,
我只怕希望要變作一場空夢。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與第一首詩一樣。
雖然格式不一,但情感卻再度上涌。
特別是最後相同的一句【母親,我要回來,母親】,用反覆疊加的手法,更是來得震撼。
“大白真是要PK蔡先生的節奏呀。”
“我感覺好像讀懂了什麼。”
“讀懂了什麼,上面說的九龍島是什麼意思,難道當時分裂出去了嗎?”
“多讀點歷史吧,在列強瓜分華國的時候,當時的九龍島旅.順,都被刮分了出去。”
“明白了,所以最後一句纔會用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是的,雖然現在這兩個地方都已經迴歸,但其中的情感卻如山洪暴發。”
華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
因爲華國有五千多年曆史。
華國也是一個苦難的國家。
因爲華國在近代時期遭受到了太多的欺壓。
一系列的條約,是我們華國的恥辱。
一系列的賠款,更是我們華國不願提及的往事。
一系列的割地,哪怕過去了一百多年,都要令人咆哮。
“啊啊啊,大白的詩寫得好燃。”
“是呀,恨不能回到那個時期,殺死那些列強。”
“可惡,幸好我們現在的國家強大了。”
“頂大白,我認爲,這首詩完全已經超過了蔡先生的歲在當下。”
“頂一個,兄弟們,大家轉發一下。”
如此經典,又怎能不分享。
如此一首愛國詩篇,理因讓所有人都品讀。
“華國第一詩人莫白最新力作。”
“完暴歲在當下,請閱讀莫白最新詩作。”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泣血推薦。”
“誰敢不服莫白擔任藝術司總顧問,不說別的,先來看看這兩首詩。”
瘋狂的轉發,莫白在微.博上的兩首詩,刺激了無數看客的神經。
哪怕是對詩歌沒什麼興趣的朋友,只要是他們看上一看,都會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好詩,這首詩看得我淚流滿面。”
“我也是,詩人的一腔熱血全在這兩首詩中體現。”
“之前一直認爲莫白上竄下跳,不喜歡,但這兩首詩,我服了。”
“堂堂華夏,就應該有這樣傲骨的詩人。”
“是的,我原以爲這種詩人在近代之後就絕跡了,沒想到,竟然仍有一位。”
“那100多位聯合攻擊莫白的傢伙,給我滾過來看看這兩首詩,看看你們所罵的,所攻擊的人兒,是一個什麼樣的英雄。”
“勿忘國恥,警鐘長鳴。”
無比震撼的吼聲,在網上咆哮。
就像列強當年瓜分華國之時的陣痛。
但莫白的詩,並沒有停下。
在第二首詩之後,第三首再度來臨。
【東海和硇州是我的一雙管鑰,
我是神州後門上的一把鐵鎖。
你爲什麼把我借給一個盜賊?
母親呀,你千萬不該拋棄了我!
母親,讓我快回到你的膝前來,
我要緊緊地擁抱着你的腳踝。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這一首詩說的是廣.州灣,也就是現在湛.江市。曾爲法國殖民地。
東海和硇州,即東海島和硇洲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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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是12月13日,南.京大屠殺公祭日,勿忘國恥,警鐘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