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個問題，瞬時間，陳凡腳步頓住了，就這麼愣愣地盯着楊浩帆，也不回答。
“你這麼盯着我做什麼，嗨，別人你可以不告訴，但兄弟我，你總能說吧！”
楊浩帆用手肘輕輕一撞陳凡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不過，陳凡照樣沒有回答，因爲說句實話，對於沈佳冰和吳子夢兩人，他此時自己心裡面都搞不太明白怎麼想的，還處於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你要他怎麼回答。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順其自然便好！”
末了，陳凡只好囫圇搪塞地回一句，不等楊浩帆再張口發問，立馬邁起步子就走進了天堂會所。
“順其自然？哎，你等等，什麼叫順其自然，你莫不是想把沈佳冰和吳子夢都收了吧，兩大極品美女……你、你咋不上天呢！”
反應過來，楊浩帆手指着陳凡，一邊追趕上去，一邊用驚愕的語氣道。
“陳凡、浩帆，我們現在幹嘛？”
柳慧走在前頭，進了天堂會所的大門就停下了，因爲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往那邊走，天堂會所裡面玩的很多，只要是娛樂玩耍的，可謂是一應俱全。
“嘿嘿，慧慧，你想玩什麼，你說了算。”
而，一聽柳慧問起話來，楊浩帆馬上便不在追問陳凡了，滿臉獻媚地走過去說道。
看到這一幕，陳凡狠狠的鄙視了對方一下。
“這裡有桌球麼，好久沒有玩過桌球了。”柳慧道。
“有，只要是你能夠想到的玩的，這裡面都有。”
由於陳凡以前來過幾次，所以對這裡頗爲了解，幫着楊浩帆回答道。
緊接着，他招手叫來旁邊一名會所服務員，讓對方帶他們去桌球室。
“小哥，你們這裡最近生意怎麼樣？”
在去桌球室的途中，陳凡想打聽下最近幾天還有沒有人來搗亂，於是問道。
“啊……還行還行。”
對於他的問題，這名服務員顯然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反應過來，只得木愣愣地回答道。
“這幾天，沒有人再來會所搗亂了吧？”陳凡再問。
“……”
這回，服務員徹底陷進雲霧之中了，露出疑惑的表情，沒有忙着再回答他。
“哎呀，小凡你搞什麼飛機，問他這些做什麼？”
楊浩帆本來與柳慧走在一道的，可聽見陳凡問服務員這種奇怪的問題，走過來不解地道。
“呵呵，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陳凡自然不會與楊浩帆解釋爲什麼，一撇嘴，越過兩人的身邊，不再問了，反正看服務員的樣子，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簡直莫名其妙。”
見狀，楊浩帆自言自語一聲。
……
片刻，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三人來到天堂會所在二樓專設的桌球室。
可，到了後，他們發現這是一個公衆桌球室，並不是獨立包廂，在桌球室裡邊，總共擺放了六張桌球桌，此時已經有一批人在裡面玩着了，並且這正玩着的一批人，是三男一女，一男的還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膀子和背上的骷髏紋身……
見到他們的模樣，楊浩帆看了看旁邊的柳慧，眉頭情不自禁便是一挑，對服務員問道：“你們這裡就沒有獨立的桌球室包廂？”
“對不起，因爲很少有客人來我們會所會玩桌球，所以各個包房中並沒有配備桌球桌。”服務員抱歉地回道。
“就在這裡玩會兒吧，反正等下就該吃晚飯了，咱們也玩不了多久。”
柳慧或許是看到楊浩帆皺眉的模樣，拉了拉他的手，沒關係地說道。
“對，天堂會所就這一個桌球室，既然柳老師想玩桌球，那就只有這裡了。”
對於桌球室裡面的幾人什麼樣，陳凡卻是沒有絲毫在意的意思，徑直走了進去，直接挑選起桌球杆來。
於是乎，楊浩帆只得朝服務員揮了揮手，讓服務員走了後，與柳慧一道走進來。
“來，柳老師，你先來。”
陳凡故意挑選了一個離那批人相隔較遠的一桌，待楊浩帆和柳慧也挑選好了杆後，讓柳慧打第一球。
他們進來以後，另一批人雖個個吸着煙，包括那名女性，把整個桌球室都弄得煙霧繚繞的，但終究他們是各玩各的，所以幾分鐘後，楊浩帆和柳慧就完全放開了，興致勃勃地打起自己的球來，沒有再理會其它。
“喂小凡，你最近聽說咱們市的人口失蹤事件沒，這事，還真是奇了怪了。”一邊玩着球，楊浩帆一邊與陳凡和柳慧閒聊着。
“這件事現在不是搞得整個海慶市的人都人心惶惶嘛，我就算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陳凡不經想到中午在家提起這件事時，周水柱和周立志的表情，忍不住想要發笑。
這，至於嘛！
“你們說這件事到底是人爲還是非人爲？”楊浩帆再問。
“廢話，自然是人爲了，難道還能是妖魔鬼怪所爲，浩帆，你太逗……”
陳凡搖搖頭，可是他話才說到一半，腦袋裡就突然想到了什麼，把話給止住了。
如果換作以前，他絕對是一個無神論者，可是，自當上神界分獄長後，他知道這世上確確實實是存在神魔妖鬼的，只不過幾乎全都在神界罷了，但，他又想到‘神界偷渡者’一說……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便頓住了，沉思起來。
“難道，真是神界偷渡者搞得鬼？”
回憶起先前用手機看到的新聞，那些失蹤的人根本不是失蹤，而是消失，一時間，他越往這方面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一樣。
當然，陳凡也僅僅是覺得，因爲雖然有‘神界偷渡者’一說，但修仙者們要從神界偷渡到凡界，這可是需要莫大的實力和勇氣，畢竟這是犯天條的事情，所以他覺得這種可能性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