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便有數名警察趕到了岡板日川家裡。
岡板日川看見警察到來,忐忑不安的心情總算放鬆下來,一個箭步衝到幾名警察面前,手指着陳凡說道:“警察先生,這個人三更半夜跑到我家裡來,無緣無故出手打傷我的朋友,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
帶隊的是就近轄區平安派出所的副所長周正義,他聽了,先瞥了岡板日川一眼,然後再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另外一名島國男子,當發現兩人是島國人後,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隨即大步走到陳凡跟前問:“這位先生,怎麼回事?”
他與陳凡說話的表情和語氣要比面對岡板日川時好看得多。
發現周正義對自己的態度很友好,陳凡稍微詫異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瞅了岡板日川一眼,回過頭來說道:“警察同志,你看那是什麼東西!”
他手朝地上的一個方向指去。
幾名警察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立刻就看到了剛纔島國男子掉落在地上的手槍,頓時間,幾人齊刷刷面色一肅,同時把目光轉向岡板日川和地上的島國男子。
“警察同志,這兩個島國人,在咱們華夏境內,居然私藏槍支,剛纔更是拿槍指着我腦袋,我在正當防衛之下,就打了他一拳,沒想到他身體這麼弱,直接暈了。”陳凡砸吧砸吧嘴道。
“八嘎,明明是你半夜私闖名宅,還無故出手傷人……”岡板日川激動反駁道。
“行了,有什麼話先回局裡邊再說。”
下一刻,周正義一招手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島國男子拷上,帶回派出所。”
“是!”
立馬兩名警察取出手銬,分別朝岡板日川和地上的島國男子走去,其中一警察走近地上島國男子身邊,檢查了下對方,發現後者只是簡單的暈了過去後,二話不說,直接將手銬戴在了對方手上,把對方扶着站起來。
而岡板日川看見其中一名警察拿着手銬朝自己走來,馬上面容變得些許扭曲,火冒三丈了:“八嘎,你們要幹什麼,我是讓你們來抓他的,不是來拷我的……”
啪!
誰曾想,這次不待他把話說完,周正義一個大跨步就走到了他跟前,跟着一個巴掌呼了上去,屋裡響起一清脆聲音。
“八嘎什麼八嘎,你以爲這還是在你們島國呢,你給我放老實點。”
岡板日川捱了一巴掌,頓時間有些懵了,難以置信地盯着領頭警察,好幾秒鐘才得以緩過神來,吼道:“該死的支那豬,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
啪!
他的話照樣沒有機會說完,周正義反手便又給了他一巴掌,陰沉着臉說:“你若是嘴巴再不乾淨點,小心我還對你不客氣,你知道在咱們華夏,有侮辱警察這一條罪麼?”
岡板日川:“……”
這下子,他或許是真的被打怕了,再也不敢說話了,不過他的瞳孔裡,對周正義釋放出了濃濃的怨氣和殺意。
隨後,一名警察給岡板日川戴上手銬,將他和另外一名島國男子押出了屋子。
“這位先生,請你也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吧,我們需要你的口供!”
等把岡板日川兩名島國人帶出了屋子,周正義方纔對陳凡說道。
陳凡微微一笑,問道:“警察同志,我發現你好像對他們很不爽的感覺啊?”
“那是當然了,最近咱們轄區發生了好兩起少女失蹤事件了,我們早就再查這岡板日川了。”
這時,其中一名警察下意識地開口說道:“並且,就算這少女失蹤案跟這個鬼子沒關係,周所長打他兩巴掌亦是應該的,一島國鬼子,跑到咱們華夏的地界,一口一個支那豬的罵我們,我剛纔都恨不能扇他兩嘴巴子!”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陳凡很是贊同地點點頭。
須臾,陳凡配合地跟着周正義他們出了房間,他並沒有被戴手銬,於是走下樓上車的時候,岡板日川看到這一幕,臉色愈加陰沉了,戴着手銬的手悄悄從褲兜裡摸出手機,趁旁邊警察不注意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至了一個號碼上面。
………
很快,陳凡和岡板日川被帶到了平安派出所,至於另外一名島國人則是被周正義安排人送到醫院去了,畢竟,他們雖然很看不爽島國人,但做事也不能違反警察的規章制度。
對於這樣的安排,陳凡沒有說什麼,後者不過是一個小嘍囉罷了,他主要想對付的是岡板日川。
周正義把陳凡、岡板日川帶到了派出所的一間審訊室裡。
進入審訊室,岡板日川黑着臉對周正義說道:“該死的支那警察,我保證等下你肯定會後悔的,肯定!”
說完,他又扭頭忌憚加陰測地對陳凡道:“還有你,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讓你下輩子在監獄裡面度過的。”
“呵呵,鋼板日川先生,你還是先祈禱下你自己,希望你還有機會回到島國見你們的天皇。”陳凡毫不介意地道。
看着岡板日川一直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周正義心裡卻是不經有點咯噔起來。
稍後,周正義將陳凡單獨帶到一邊錄起口供,陳凡沒什麼好隱瞞的,將今晚上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其中他更是將岡板日川叫人襲擊吳天軍、吳起的事情說出來,所以他是爲了調查此事,方纔半夜跑岡板日川家去的。
周正義看到下車來人,心裡面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連忙迎上去,問道:“劉所長,這都晚上四點鐘了,你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平安派出所的所長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