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蕭景明,四大家族中蕭家的族長。
與趙樂天和花無淚這種代族長不同,蕭景明是年輕一輩中,唯一一個在這個年齡中就出任族長的人。
並不是家中的先輩早去,而是蕭景明實在是太優秀了。
蕭家作爲四大家族之一,不像喬家一樣,作爲帝國皇室掌管着帝國。也不像花家一樣,世代作爲帝國第一騎士,守護皇帝陛下。
更不像趙家,擁有着趙氏科技,富甲天下。
蕭家主要負責研究帝國文獻,做當世學習之典範。
但是可不要因爲這樣就小看了蕭家。
要知道,蕭家可是當今帝國之中,唯一一個擁有自己領土的家族。
根據帝國初代皇帝的鐵律,上京郡以南三百公里出,有一個名叫蘭陵的小城,佔地約三千平方公里。
這整一片地域均是蕭家的地界。
在這裡,蕭家擁有着無上的權威,除了沒有軍隊以外,他們擁有者這片土地的一切。
無論是稅收還是居民,均有蕭家所掌控。
因此,蕭家也被帝國上層人士稱爲國王家族。
不過其他三大家族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這三個家族的族長雖然沒有王爵,但擁有着與王一樣的地位。
諸位皇子之中,只要不是太子,見到三大家族宗主均需行對王叔的禮節。
最爲重要的一點是,除面聖外,王禮在前,皇禮在後。
不久前,蕭韌武聽到這個情況時,曾問過楚蕁一個問題:“什麼叫做王禮在前,皇禮在後?”
楚蕁耐心回答到:“帝國現有的禮儀傳承至上古時期,按照那個時候的規矩,皇禮是大過一切的。我舉個例子吧,就拿我們家來說,我的奶奶和喬域的奶奶是姐妹,所以我家的臭老頭和當今聖上是表兄弟。
像四皇子這樣的與我家臭老頭見面後,我父親要先對四皇子行臣子見到皇子的禮儀,而後四皇子纔會對我家的臭老頭行侄子見到叔叔的禮儀。
但是皇族面對其他三大家族時,禮儀便不同了。除皇帝陛下和太子外,其他皇子均需對三大家族族長行後輩禮儀,而後纔是族長對皇子行皇子禮。”
......
此時,見到蕭景明出現,喬域率先走上前,鞠了一躬,躬身說到:“喬域見過蕭家叔叔!”
蕭景明點頭示意免禮後,纔對着喬域又一躬身,說到:“蕭家蕭景明見過四皇子殿下。”
這時候,汪滕飛纔有時間看着眼前這位聞名已久的蕭家族長。
以汪滕飛的第一影響,這位蕭景明似乎有點像長大以後的源生悠彌。
正當汪滕飛打算問候眼前這位蕭家宗主時,楚蕁先走了過來,一拍蕭景明的肩膀,快樂地說到:“景明哥哥,又見面啦?”
見到這個在帝國上層著名的小公主,蕭景明笑了笑,柔聲說到:“楚蕁妹妹,上次一別,真是許久未見了。”
說完這句話,蕭景明又轉身,對着汪滕飛禮貌地說到:“蕭家景明,見過特使大人。”
看着眼前這個拿着摺扇的優雅公子,汪滕飛也回了個禮,說到:“汪滕飛見過蕭家宗主!”
與衆人寒暄完畢後,蕭景明看到了一直在座位上坐着的花無淚,一探頭,說到:“無淚,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話音落地,衆人紛紛望向了坐在座位上的蕭韌武。
此刻,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正常。
“什麼情況?”楚蕁走到了蕭韌武的身旁,小聲說到,“你放心,景明哥哥和無淚不是很熟悉,你裝的挺好的,他一定認不出來。”
可奇怪的是,原本如同話嘮一樣的蕭韌武,此刻卻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有。
甚至,身體還有些微微地顫抖。
蕭景明看着“花無淚”許久,嘴角揚起一絲不經意的微笑,主動走到了“花無淚”的身旁,恭敬地說到:“無淚,莫非是今天身體不適?”
蕭韌武依舊沒有話。
氣的一旁的楚蕁猛地在他身後一掐。
這一掐,蕭韌武才反應過來,看着眼前的蕭景明,用帶着顫抖的聲音說到:“蕭,蕭宗主您好。許,許久不見啊。”
就在周圍所有人都怕這個“花無淚”會穿幫時,蕭景明忽然笑道:“無淚,看來你最近確實很累,好好休息,我們趙家大院再見。希望到時候你已經修養好了。”
說罷,蕭景明便向着衆人行了一個禮以後,走了出去。
直到蕭景明的背影完全消失後,衆人才緩了一口氣。
楚蕁走到蕭韌武身旁,重重地一拍他的後背,說到:“蕭韌武,你怎麼搞的,遇見景明哥哥就變成這樣了。好在他太久沒有見無淚了,不然就穿幫了。”
不僅僅是楚蕁,就連喬域這時候也打趣到:“蕭兄,平日裡也不見你這樣啊。”
這是汪滕飛在一旁說到:“興許真是病了,反正也吃完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
酒店,蕭韌武房間。
汪滕飛點燃一根菸,走到陽臺,對着一直看着風景的蕭韌武說到:“也是時候該說說了吧。”
蕭韌武一愣,旋即對着汪滕飛問到:“大神,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汪滕飛吸了一口氣煙,笑了笑,說到:“之前就有些猜測,只不過經過今天的事情後更加確定了。我想蕭家宗主也是看出來了,只不過看破不點破罷了。”
蕭韌武這時候忽然間說到:“大神,你放心,蕭家宗主絕對沒有問題,他絕對不會是什麼敵人,或者是變革者的。”
汪滕飛又笑道:“這個是自然相信,不然飯局上,他就直接揭穿你了。亦或者現在也有一些行動了。”
蕭韌武看着汪滕飛,第一次用着不同的語氣說到:“謝謝大神對我的信任。”
汪滕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既然收了你這個徒弟,自然對你就是相信的。說說吧,都是什麼情況?”
“大神,我能問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
汪滕飛依着欄杆,說到:“其實吧,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