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店面大小的限制,一樓通往二樓的僅有一個小小的爬梯。
汪滕飛站在爬梯下研究了一番,嘆了口氣說到:“這個林強中校還真是謹慎。”
蕭韌武也學着汪滕飛看了會,問到:“大神,這個有什麼好謹慎的?”
汪滕飛看了蕭韌武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指着二樓處的方孔,耐心地解釋到:“我們從這個爬梯上去的話,對方如果有防備,我們一露頭就要被攻擊了,而我們完全沒有辦法防禦。”
蕭韌武思索了一番,問到:“大神,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轟”的一聲巨響。
緊接着是一陣劇烈的震動。
喬域看着門外,驚吼道:“火箭炮!”
同時,飯店的二樓忽然有了一陣不規律的震動。
“就是現在!”
汪滕飛說完這句話,猛地用手一拉爬梯,緊接着用力一蹬。一瞬間就上了二樓。
“什麼情況?!”
蕭韌武見狀立刻學了起來,不過和汪滕飛同樣的動作做了兩次才上了二樓。
喬域剛喊完“火箭炮”,一轉身就只看見蕭韌武的屁股了。
一愣神,在原地試跳了一下,無奈地自言自語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當喬域晃晃悠悠地爬上二樓時,蕭韌武已經將一個人制服了,而汪滕飛則靠着二樓的窗口,望着外面的情況。
“蕭兄,這位莫非就是司徒隊長?”
“是的,還好剛纔的晃動讓司徒隊長失去重心,不然我們恐怕都上不來了。”蕭韌武朝着喬域甩了個得意的眼神。
“那汪兄這邊又是什麼情況?”
說罷,喬域便向着窗口走去。
“不要過來!”汪滕飛制止了喬域,“有狙擊手。”
汪滕飛剛說完這句話,一枚子彈便狠狠地打在了窗戶上,留下了淺淺的白痕。
特級防彈玻璃。
“你們到底是誰?”
被蕭韌武控制住的司徒慶宇終於開口了。
汪滕飛回答了司徒慶宇的問題:“我是帝國軍,機甲一部,特種機甲師,楚蕁特別行動隊,中尉機甲師王二。”
司徒慶宇瞪大了眼睛,望着汪滕飛,“你……您是楚蕁子爵派來的?!”
“我不是楚蕁手下的人,但是那句話確實是我說的。”
“您是白色機甲的駕駛員?!”
汪滕飛點了點頭,同時示意蕭韌武解除對司徒慶宇的限制。
“司徒隊長,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並不是那些人派來殺你的。”
“我明白了,你是白氏武館的人是吧?”
汪滕飛點了點頭,“是的,我叫汪滕飛,白氏武館被查封了,我們需要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查出場館事件的真兇,所以司徒隊長應該能夠明白,我們是有着共同目的的。”
司徒慶宇癱坐到了地上,嘆了口氣,“不要叫我司徒隊長了,我已經不是隊長了。場館事件的真兇不是已經被閣下等人抓進治安部了麼,還有什麼需要查的?”
這次說話的是喬域:“司徒兄,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真兇被抓,您也不用東躲西藏的吧。對方可是請了流墓來對付你的,你覺得暗魂街道能夠撐多久呢?這還只是第一次行動裡面的b隊而已。”
“b隊?”
喬域也坐了下來,“a隊在你家裡,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就憑你們三個?”
喬域點了點頭,“一個曉級,三個清級,就憑我們三個。所以現在你可以相信我們的實力了吧。”
一旁。
蕭韌武對着汪滕飛小聲問到:“大神,這什麼情況?就憑我們幹掉流墓的人,人家就要相信我們?”
“喬域是在威脅他,流墓兩組行動,照常來說,a組的綜合實力要比b組強。我們能夠輕易地將a組解決,就證明了我們對付外面那些到現在還沒搞定b組的人要比較輕鬆。他的潛臺詞是,我們可以很輕易的將他從這裡帶走。”
蕭韌武點了點頭,感嘆到:“這個喬域,他的前言加後語,簡直就是威逼加利誘啊。”
汪滕飛笑道:“是的,這個喬兄弟有很強的談判功底。”
就在汪蕭二人討論的時候,司徒慶宇這裡也考慮的差不多了。
他對着喬域說到:“超武館。”
“什麼?”
“超武館,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超武館在背後主使着這次的場館行動?這個超武館的背景究竟是什麼?”
聽到喬域的疑問,汪滕飛回答到:“當時小人物來搗亂的時候,我拜託我朋友調查過他們。沒有什麼背景,僅僅是新宿市武館協會裡的一員而已。”
解決完喬域的疑問,汪滕飛又對着司徒慶宇問到:“司徒,你是說超武館也在這一系列的行動中嗎?”
司徒慶宇點了點頭,“我所知道的就是那羣人之前曾住在超武館,那是我例行治安檢查時,無意間發現的。恐怕這也是他們要殺我的原因吧。”
“超武館竟然有膽子私藏這些人,有意思。大神,我們現在就出發去超武館吧。”
“超武館要是涉及了這件事,那麼整個機甲協會恐怕都逃脫不了干係。”汪滕飛看了一眼喬域,“喬兄弟,恐怕這件事情正朝着我們當初所假設的方向走着。”
“什麼假設的方向,大神,爲什麼我覺得你說話怪怪的?”
汪滕飛沒有理會蕭韌武,繼續對着司徒慶宇說到:“司徒,這就是你所知道的全部嗎?”
司徒慶宇點了點頭,“那天在場館裡面,我抓住那些人的時候,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也正是因爲我和上官提及這件事情以後,就莫名其妙地被革職了,而後便一直被追殺。我想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既然這樣,我們先告辭了。”
當三人走出暗魂街道後,蕭韌武問到:“大神,你就不怕那個司徒慶宇騙我們麼?”
“騙我們倒是不會,但是他應該有很多話沒有和我們說。”
“那爲什麼不讓他說完?”
“他想說,早就告訴我們了。不想說,怎麼樣都沒有用。別忘了,他可是偵察兵出身的。”
“也是。不過大神,其實我一直想問,爲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治安部找那些搗亂的人,要自己調查的這麼辛苦啊?”
一旁的喬域忍不住了,回答到:“首先,那些人現在一定被控制着,我們根本進不去。其次,我們想去問,李澤寧和八皇子一定用各種辦法早就問過了。再次,你又知道那些人真的可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