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甩出匕首後,一個箭步就衝進了屋子裡,速度之快,旁邊的僱傭兵等着眼睛看着同伴臉上突然多了一個匕首把。
緊接着,唐晨風一樣的出現在了其面前,那句話剛說完之際“咔嚓”一個清脆雙耳的聲音響徹這個小屋子。
只見唐晨單手捏着這個僱傭兵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把抓住纔剛剛要倒下的黑人僱傭兵,防止其摔倒後的聲音引起其他僱傭兵注意,和一切幾乎是在悄無聲息下進行的。
這個屋子的村民不同於剛纔的小女孩,不需要告誡,因爲村民已經認出了唐晨這個是在密林中解救自己的那個特種兵。
此時又看到了唐晨,村名眼睛充滿了感激之情,眼眶裡滿是期待的眼淚,但嘴上卻是一言未發,他們知道,這個小院不遠處還有僱傭兵在來回的走動。
唐晨看着村民,默默的點了點頭悄聲問道:“楊石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安全?”
村民看了看窗外,趴在唐晨耳朵上小聲的說道:“那個警察現在另一個村子的醫務室裡,這裡找不到,可能一會他們就得去另一個村了,我們這裡就兩個村子”。
唐晨聽完後沒有說話,雙手慢慢的鬆勁兒,兩具已經沒有氣的屍體隨着唐晨的緩緩下蹲的姿勢也慢慢癱軟在地上。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送開了捏着脖子的手後,那個僱傭兵的脖子好似失去了彈性的海面一般,整個脖子有一半都是憋的,可見這唐晨剛纔的力道有多足,唐晨本來也沒打算手下留情,出手就是殺招。
那個面門差這匕首的黑人僱傭兵好似睡着一了一般,只是睜着那瞪的圓圓眼睛有些嚇人,唐晨用力拔出匕首,一股獻血直接飛濺出來,要不是唐晨手速夠快,非得噴到唐晨手上。
本就不高的房頂現在多了一個裝飾,天女散花般星星點點的獻血成了房頂最炫的裝飾。
唐晨在黑人僱傭兵的身上來回蹭了蹭匕首,拿在手中,來到了院子裡的矮牆邊上蹲了下來。
此時庫斯和其他僱傭兵誰也不知道已經陣亡了三個同伴,而且更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何等不可思議的命運。
“馬庫斯,邁克,你們問出來沒有?”庫斯在沒有問出來自己眼前的村民後大喊到。
“麥克斯?邁克?回到我!”庫斯眼神一轉,機警的看了身邊的查爾斯一眼。
查爾斯用手指了指眼前的兩個僱傭兵,示意他倆去前方查看一下。
氣氛隨着庫斯喊其手下名字沒有得到迴應而變得凝重起來,
“麥克斯,邁克”突然屋子裡兩個剛被唐晨殺掉的僱傭兵前胸的對講機想了起來。
也正是這一聲音,兩個前來查看僱傭兵聽見了聲音的來源,端起槍一前一後的快速移動到了小院的土牆外。
而此時,唐晨蹲在土牆裡面,三個人一牆之隔。
唐晨屏住呼吸,手中的匕首此刻閃着幽幽的寒光,好像隨時等待着獻血的祭煉。
那兩個僱傭兵顯然是有足夠的作戰經驗,只見兩人貓腰分開,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想着從兩個方向攻進小院。
唐晨一聽,腳步分開,就知道兩人打的什麼主意,心想“這兩個貨還特麼的挺聰明!”
就在兩個僱傭兵分開的時候,唐晨就地一個翻滾,悄無聲息的翻滾到了小院裡沒有光線的角落裡。
那兩個僱傭兵臉貼着土牆用耳朵仔細的聽着裡面的動靜,而不是貿然的把頭伸出矮牆直接往屋子裡看。
這就是特種兵的作戰經驗,如果伸頭,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還會有被爆頭的可能。
在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聲音後,兩人對視一眼,相互做了一個衝的手勢。
當然這一切唐晨是看不到的,但是,只要他們沒有透視眼的話覺不知道自己早已提前藏身在院子的黑暗角落裡。
“咯吱!”
木門被推開,兩人前後小心的摸進了院子。
而此時屋中的兩個村民早已躲在了其他的屋子中,前屋只有那兩個早已死透了的兩具僱傭兵屍體。
這兩人小心的端着槍環顧着院子,唐晨一動不動,好似和這黑暗的角落融爲了一體。
兩個人沒有在院子中看到唐晨,可唐晨卻把這兩個僱傭兵觀察的一清二楚。
“嘿嘿,你們兩個貨也馬上要去見你的同伴了……”唐晨心裡早已計劃好怎麼結果了這兩個人。
就在兩人馬上要推來房門的一剎那,唐晨鐵血技能全力施展,幾乎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衝到了兩人的身後。
匕首猶如一道閃電般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劃過,脖子內的鮮血還沒反應過來要噴濺出去,另一道閃電也緊隨其後。
兩人脖子連同喉嚨都已被深深的劃開,再想說話已是隻有出的氣,沒有了進的氣。
兩人甚至都沒有用手去觸碰自己的傷口,愣了一秒鐘後,轟然倒下。
一般被抹脖子的人還是有些許時間來掙扎,因爲只是氣管和血管大動脈被割斷,而唐晨的抹脖子則不然。
縱切面的傷口足足有一個匕首深,也就是說着一刀下去,腦袋也就直接連着一點後脖頸子的肉了,幾乎和斬首沒有太本質的區別了。
神經動脈氣管頸椎一同切斷,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手法之精準的唐晨做到了。
隨着量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到底,已經有五個僱傭兵在不知不覺中見了他們的耶穌去也。
庫斯此時還不知道這兩個倒黴蛋已經被唐晨斬殺,還是站在屋子裡等待着他們的回覆。
一分鐘過去了,又是一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恢復。
查爾斯臉上的汗珠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往下掉了,他瞬間想起了那讓他心驚和噁心的畫面……。
被打碎了肢體的巴羅夫好像就在眼前。
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老大,不會又是?”
“FUCK!”庫斯也似乎想到了和查爾斯一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