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彎腰,沒學過武裝泅渡嗎?不彎腰想被敵人發現嗎?想要爆掉腦袋嗎?”眼鏡蛇舉着手裡的步槍開槍並且大聲吼道。
菜鳥們都凍得打顫,但是又必須前進,因爲只要上岸,他們就解脫了。
刁兵咬着牙,忍受着那種骨頭縫裡都鑽進冰寒的疼痛,他仍然是在第一個,他的信念就是——要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不過冰冷的湖水對於蝮蛇隊員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所以他們跟在菜鳥後面很輕鬆,雖然也覺得很冷,但是在承受範圍內,他們要保證,在菜鳥們出現任何意外時必須第一時間進行救援。
十五分鐘後。
刁兵爬上岸,四平八穩地躺在岸邊,氣喘如牛,他感覺自己渾身四肢都有些麻木了,甚至感覺不到寒冷了,只有那強勁跳動的心臟。
緊接着,高虎、上官峰、李楚歐陽等人也相繼爬上岸,一個個死狗一樣躺在岸邊,喘着粗氣。
“小剛,小剛,來人啊,小剛抽筋了!”突然湖中傳來一個士兵的大聲呼救。
“糟糕,救人!”刁兵本能地一個翻滾起身,跳下水去,朝着呼救的隊員那邊游去。
而高虎幾人也是起身,就要跳水救人。
“不要慌張,銀環蛇救人!”突然金環蛇大聲喊道。
而還不待他喊完,就見到一個身影快速地遊向那個抽筋,正在被隊友使勁拉的小剛。
而刁兵也遊向那個小剛,速度竟然只比銀環蛇慢一絲。
當銀環蛇架着小剛往岸邊遊時,刁兵也到了,也架着小剛的另一隻胳膊,和銀環蛇對視一眼,遊向岸邊。
這一幕驚呆了金環蛇等人,誰也想不到,一個明明已經到了極限的菜鳥竟然會再次爆發出這麼強的體力,這似乎···突破極限?
看着這一幕的眼鏡蛇不由臉上掛上一絲笑容,他覺得老白的願望似乎可以完成了。
十分鐘後,所有人武裝泅渡完畢。
“起來起來,快點!”金環蛇幾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擔任其教員的角色。
刁兵等人一個個纔剛剛緩過了些勁,一個個揉着腫疼的肩膀站了起來。
眼鏡蛇仍然帶着墨鏡,嘴裡叼着一根青草,站在菜鳥們面前,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站着。
“累不累?”眼鏡蛇突然張口喊道。
“不累!”刁兵一衆菜鳥異口同聲吼道。
沒辦法,誰也不清楚再說累之後會不會再次遭來一陣奚落嘲諷,所以只好說假話讓這個變態高興一下,別再來整了。
聞言,眼鏡蛇吐掉口中的青草,大聲吼道:“笑話!要是我一天一夜大逃亡,再來個武裝泅渡,肯定累個半死,你們竟然說不累,呵呵···好,既然你們說不累,那就收拾好背囊,準備五公里越野!”
“額!”
菜鳥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強自忍住想要爆粗口的衝動,但是一個個心裡充滿了誹謗,孃的,死變態眼鏡蛇!
“報告!”
突然,刁兵大聲喊道。
“講!”
“對不起,長官,你之前說武裝泅渡是最後一項考覈,我們已經通過考覈了,爲什麼還要五公里越野?”刁兵大聲問道。
“呵呵····沒錯,武裝泅渡的確是最後一項考覈,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基地離這裡還有五公里,怎麼?你想坐我的車?”眼鏡蛇和藹地笑道。
聞言,刁兵強忍住上去狠狠揍上一拳的衝動,大聲喊道:“不,長官!”
眼鏡蛇低笑幾聲。
“撻撻撻····”眼鏡蛇舉着槍朝着空中開了幾槍大聲吼道:“你們還不開始要幹什麼?”
聞言,刁兵等人120多菜鳥們一個個開始跑起來,儘管他們實在是不想再動了,可是沒人想在第一關考覈通過了之後因爲這五公里越野而化爲泡影,所以每個人只能咬着牙跑起來。
“撻撻撻·····”眼鏡蛇舉着槍朝空中開了幾槍。
“你們是老太太嗎?快,跑起來,快點···”眼鏡蛇舉着喇叭大聲吼道。
刁兵仍然跑在最前面,儘管他很累很累,想要好好睡一覺。
大約一個小時後。
刁兵等人喘着粗氣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建築羣,一個個似乎腦筋反應不過來。
只見眼前哪裡有什麼想象中的宿舍樓等等的建築,而是一頂頂軍綠色的大帳篷錯落有致地散落在山谷的四周,而山谷的四周的制高點上都有哨崗,山谷中有各種訓練場地,此刻還有許多人正在進行訓練。
例如——格鬥、射擊、攀爬、等等,自是一番熱鬧景象。
“我滴個乖乖,這裡哪像什麼基地,怎麼感覺和山寨一樣!”歐陽吞了口唾沫咂舌道。
“我喜歡!”高虎雙眼冒光地看着遠處正在格鬥的人羣。
“這條件,嘖嘖····”刁兵看着彷彿一個山寨似的訓練基地,一時間興趣盎然。
而這時,眼鏡蛇站在刁兵等任面前,摘下墨鏡微笑着說道:“很好,到達目的地了,不過目前眼下,你們要接受我們蝮蛇的歡迎儀式才能真正踏進基地!”
聞言,刁兵等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了,金環蛇,帶菜鳥們去歡迎儀式吧!”眼鏡蛇對着金環蛇說道。
“是!”
金環蛇笑眯眯地回道。
“全體都有,立正,稍息!左轉彎齊步走!”金環蛇一臉興奮地喊着口令。
兩分鐘後,刁兵等人看着眼前那個大泥塘後,一個個錯愕起來,難不成眼鏡蛇口中的歡迎儀式····
就在刁兵等人發楞時,金環蛇等十幾名蝮蛇隊員舉着槍朝着空中放了半梭子,然後端着槍對着刁兵他們。
“這是幹什麼?”歐陽驚疑道。
“該不是殺人滅口吧!”刁兵故意惡趣道。
這時,眼鏡蛇一邊擦拭着手中的墨鏡一邊走過來。
“沒錯,看來你們也想到了,我們蝮蛇的歡迎儀式!”眼鏡蛇微笑着說道,可是沒人覺得他的笑好看。
“孃的!”
“瞎搞!”
看着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菜鳥,眼鏡蛇輕笑道:“下去吧,都已經來了還怕這點嗎?”
聞言,刁兵等人沒有人動,一個個看着那稀糊糊的泥坑,再加上碎冰渣,一想起來就不由打了個冷顫。
見狀,眼鏡蛇看了金環蛇等蝮蛇隊員一眼,然後戴上了墨鏡。
見狀,金換色和竹葉青幾人露出興奮地笑容,端着槍對着菜鳥們的腳下開槍!
菜鳥們一個個被逼着後退,然後一個個跳到了泥坑裡面。
“哈哈···讓你們自己跳不跳,就是屬驢的!!”響尾蛇大聲笑道。
“兄弟們,開始歡迎儀式!歡迎菜鳥參加集訓!說不定還可以淘汰掉幾個菜鳥呢,哈哈···”金環蛇大笑道。
接着在已經變成泥人的菜鳥們呆滯的目光中,金環蛇幾人一人搬出來一條消防水管。
十幾個蝮蛇隊員端着水槍,對着刁兵他們。
“哎,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虐待,喂···”歐陽對着金環蛇他們大喊道。
“瞎搞!”
“俺滴個親孃哎!”李二牛也瞪大了眼睛。
“我擦!”刁兵無語。
眼鏡蛇站在泥坑前,看着泥坑裡的菜鳥們,微笑道:“歡迎來到地獄,菜鳥們!”
接着,眼鏡蛇示意金環蛇他們開始。
一道道水管開始對着菜鳥們噴水。
又冰又疼又悶的感覺讓菜鳥們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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