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郭相扶、楊善、殷勤問在一起。殷勤問說:“我們應該怎麼做?總不能打他們一頓吧!”郭相扶說:“要打,因爲他們也有契約。”楊善很吃驚,但又看看殷勤問。殷勤問也很好奇:“你們兩個也有契約?”郭相扶點點頭。
楊善明白了,又問:“他們三個誰有契約?”郭相扶說:“都有。”楊善說:“啊!兩個女的也有。”
而另一邊,劉若玖去找一個人,那個人也沒有在報告廳,而要去《校園報》工作部去找。因爲是《校園報》主要撰稿人許閒。她的任務是說服許閒,公開闢謠。
畢竟陳如與墨白只能暫時引開心木成員,需要說服他們,需要許閒。還好許閒不是心木的人。
楊善帶着殷勤問與郭相扶向心木總部趕去,還沒有進去,就要人來迎接他們了。“嘿,楊善,你們想要幹什麼!”楊善說:“呂蒙曰,你們都被沈恆騙了,他另有企圖,你放我們過去。”呂蒙曰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讓你們過去,你們也過不去!因爲……三奈!”
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是呂蒙曰的契約——三奈。殷勤問說:“哼,你攔不住我們。君!楊善你們繼續走吧,這裡交給我。”
楊善和郭相扶繞過呂蒙曰,可三奈卻一躍而起,要攔着他們。“砰”一聲巨響,三奈摔在地上,君說:“你的對手是我!”君的手中出現了他的武器——方天畫戟!三奈笑了笑,拿出武器——丈八蛇矛!
而楊善和郭相扶沒走多遠,一人一盤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怎得,呂蒙曰沒攔住你們?”楊善說:“李白,你也要與我們打嗎?”李白說:“爲何要打?只是你們休想從這過去!我有一盤棋,可攔住你們!”
郭相扶說:“下棋?我們贏了,放我們過去。”李白說:“我贏了,你們回去。”郭相扶說:“好,我與你下,不過善可以過去。”李白說:“也罷,楊善過去吧,小心死了。”
郭相扶說:“李白,號稱第一的棋手,久聞大名。”李白說:“但如果,對手是郭相扶的話,勝負可真不一定。”郭相扶說:“不,是一定的。”
楊善大喊:“沈恆,你在哪?給我出來。”“別叫了,楊善來了,有失遠迎。”沈恆慢慢悠悠地從暗處走出來。楊善說:“你不知道我來幹什麼嗎?”沈恆說:“當然不知,我又不會讀心術。”楊善說:“那你總知道你在幹什麼吧!你好像散了個彌天大謊。”
沈恆搖搖頭:“是騙了個把人,不過我的目的還沒有達成,我還不能停手。”楊善說:“你,的目的是什麼?”沈恆說:“你現在還不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除非你要被我打死了或者你把我打敗了。”楊善說:“哼,我就是來打敗你的!”
沈恆說:“好,你要用契約嗎?”楊善說:“不,我們先來比劃比劃。”
楊善快速跑向沈恆,手上是蓄力一拳。沈恆沒有要躲,也揮出一拳,與楊善的拳頭打在一起。兩個人都後退了幾步。楊善甩甩手:“啊,有點痛。”沈恆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比劃完了沒?還是開打吧!寸樂!”
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身高3米,身披鎧甲,騎着一匹駿馬,手持雌雄雙劍,便是寸樂。楊善:“軒逸!”一聲令下,軒逸也現身了。手中是紫金玉淨槍,腳下是馬面。軒逸說:“你先出招吧。”寸樂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寸樂縱馬衝了上來,“月光”寸樂雙劍一舞,一股黯淡的光顯現在劍上,雙劍齊下。軒逸用長槍一擋,擋住了兩柄劍。“長槍縱火”軒逸抽出長槍,一掃,火花四射。寸樂不得不後退數步,才勉強躲開。
寸樂將右手的雌劍扔向軒逸,軒逸側身躲開。寸樂趁機揮舞雄劍,劈向軒逸。軒逸被砍中一劍,翻身掉下馬來。軒逸正欲起身,身後雌劍又飛了回來,直刺心窩。軒逸長槍一揮,將雌劍擊飛。
忽聞身後馬蹄聲,寸樂手舞雄劍,又來偷襲。軒逸眼疾手快,舉長槍來擋,可是寸樂虛晃一下,卻見寸樂身後雌劍飛來,一劍刺入軒逸的肩膀,劍直接把軒逸釘在了牆上。
軒逸血流不止,毫無反抗之力。沈恆冷笑一聲:“哼,楊善,你輸了。”楊善不以爲然:“不,是你輸了。我還有最後一招。”沈恆說:“最後一招嗎?是什麼?”楊善說:“我可是真命天子,時安!”
一個身影慢慢出現,身高5米,一襲錦衣,身着長袍,飄飄然若仙人。時安說:“陛下,有何指示?”楊善說:“打敗他,可別弄死了。”時安說:“我儘量。”
寸樂霎時間縱馬衝向時安,手上的雄劍嗡嗡作響。時安把手一揮,一陣風起,寸樂就被吹下馬來。寸樂臥倒在地,拼命掙扎,卻起不來。就像案板上的魚,就差去死了。
時安輕輕地將寸樂握在手裡:“見到皇上,爲何不跪拜!”寸樂不想慫,但不慫不行了。“我......罪該萬死,甘願投降於陛下。”
楊善嘆了口氣:“沈恆,是你輸了。”沈恆說:“嗯,是的。”楊善說:“你的目的是什麼?”沈恆說:“說來可笑,我想到時候引發動亂,報復社會。”楊善問:“嗯?爲什麼?”
沈恆說:“我本姓墨,但在我兩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肇事人逃走了。我沒有任何親人,只有一個一歲的弟弟。後來我就在福利院長大,而我的弟弟好象是被一家人收養了。從小到大我都很不滿,我恨開車撞死我的父母的人,我恨所有人。”
楊善說:“真是有點可憐,但你錯了。你無須不滿,而且我知道你的弟弟在那,他現在很幸福。”沈恆無力地問了句:“在哪?”楊善說:“他現在是著名的鋼琴家,叫做墨白。”沈恆說:“哦,對,我都忘記他叫什麼了,是墨白。”
楊善接着說:“而且,他被我們家收養,現在就在學校報告廳,要去見他嗎?”沈恆說:“既然很幸福,就不必見他了。我可以走了嗎?”楊善說:“當然,需要我告訴他,關於你的事嗎?”沈恆揮揮手:“隨便。”
寸樂當即下跪:“小人寸樂,不才,願爲陛下效犬馬之勞!”契約成立。楊善回頭看看軒逸:“時安,軒逸的傷怎麼樣?”時安:“並無大礙。”一揮手,軒逸身上的傷便癒合了,“休息一陣子,就可以痊癒了。”
郭相扶手中黑棋放下了,李白看了一眼棋盤,微微一笑:“是我輸了。郭相扶名不虛傳。”郭相扶搖搖頭:“過獎了,郭某不才,只是僥倖。”李白也搖搖頭:“誰一開始就說,勝負一定了,還僥倖。我還有需要精進的地方呀。”
沈恆來了:“李白,我們輸了,走吧。”李白沉默了片刻,跟着沈恆走了。
君大口喘着氣,三奈汗流不已,握着丈八蛇矛的虎口還在隱隱作痛。君突然大吼一聲,手中方天畫戟再次騰起,三奈急忙用矛去擋。手中的矛脫手而出,插在身後的地上。
沈恆來了:“呂蒙曰,走了,一敗塗地了。”呂蒙曰瞪了殷勤問一眼,跟着沈恆走了。
學校報告廳裡,歌曲、琴聲戛然而止,劉若玖趕來了,許閒的《校園報》已經發在了大家手裡。大家很亢奮,心木是鬥士,真理的鬥士,他們不能接受這期《校園報》。
沈恆來了:“心木的各位成員,‘禁書’是我的過錯,上面說的是真的。我宣佈,從今日起,心木協會解散!”大家都走了。
在報告廳裡,沈恆對李白、呂蒙曰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偌大的報告廳現在就剩沈恆一人。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嘿,沈恆,我是至高無上的黑龍神。你應該不服吧,讓我來,我可以打敗他們,幫你報復他們!”沈恆一聲冷笑:“無非是想成爲我的契約。你是黑龍神,我卻不黑,我不打算變黑。所以我拒絕!”
黑龍神說:“別呀,要不再考慮考慮,不要衝動……”沈恆頭都不回,走出了報告廳。報告廳中,那一絲黑影瞬間煙消雲散。
圖書室裡,楊善正坐着看書,時不時自言自語。“哎,到頭來,我還是沒有個對象呀!這可怎麼辦呀?一年都過去了,居然只有我還單身。”
一個漂亮的女生在他身邊坐下:“別這麼說呀,我怎麼樣?再考慮考慮吧。”楊善想了想:“時安,你看怎麼樣?”時安一本正經地吞口水:“太好了,從今天起,她就是貴妃了!”楊善問:“貴妃?皇后是誰?”時安說:“陛下肯定得單身一輩子呀!沒有皇后。”
楊善說:“那個,林森,我同意了。丞相說了,你是貴妃了。然後,六部尚書也沒有意見。”林森說:“你到底有多少呀?”楊善說:“沒數過,不到兩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