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村子的英雄,同樣也是我的英雄。”
“謝謝你們,救了我,也救下了整個木葉。”
邁特凱對莫塵五人鞠躬道謝。
“你來就是爲了說這個?”柴睿明好奇道。
“嗯。”邁特凱點頭。
“你就不想問問我們爲什麼要離開?”
“不想..”
邁特凱不知道莫塵等人不辭而別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莫塵真正的身份..
綱手就曾經說過,她是並不太信任莫塵一夥的,儘管莫塵他們救了木葉村,也儘管他們在木葉裡的資料都很齊全。
但..
她卻向很多人問過,大家印象裡,似乎都不太熟悉莫塵等人。
而之所以一直聽信廖俊逸的“預測”,則都是因爲自來也的緣故罷了。
準確說,她相信的是自來也,而不是莫塵。
“你是我的朋友。”
“所以,即使你離開了,我也不會問你什麼。”
“萬一我是叛忍呢?”莫塵道。
“不,你不是。”
“萬一我要做出對木葉不利的事情來呢?”
“不,你不會。”
“還真是盲目的自信..”莫塵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因爲鳴人說過了,他從你們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邪念。”
“他說你跟他們一樣,都有着想要守護的人。”
有想要守護的人,那加入曉,毀滅世界,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嗯,沒毛病。
...
“你們還會回來嗎?”
邁特凱吃着莫塵烤的烤串。
他覺得這幾個人是在有些稀奇,不但能預測過去未來,還能隨時隨地拿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
就像..現在這個燒烤架還有火爐,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莫塵在那兒翻着烤串:“嗯..不知道,應該會吧。”
他原本想說應該不會,但一想到廖俊逸還留在木葉,暗中保護着靜音,一下便又開口了。
一旁,方琪琪和柴睿明等人也不由想起了之前廖俊逸曾說過的話:
“隊長,七姐,柴睿明,還有曲老師,我是說如果..如果這次我沒能活着回來的話,能幫我照顧一下我年邁的父親嗎?”
這是衆人第一次聽廖俊逸提起自己的家事。
一直以來,廖俊逸都很不喜歡聊任何有關於父母的話題,就算是在這次過年的時候,也只回家探望了一番,便又早早的回到S市了。
“我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父親酗酒,好賭,我從小可以說是在被家暴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這是廖俊逸的原話。
不過這話一出來,衆人當時還都有些不相信。
他們尋思你丫從小被家暴,父親對你不好,你還能長這麼白白胖胖?跟特麼秋道丁次似的。
結果廖俊逸就說了,他從小學開始就去網吧,利用網絡遊戲開始賺錢了,長長放學後就去網吧代練,或者出售裝備。
合着就吃零食的錢全是他自己攢出來的,他父親一分錢也沒給過。
之後長大了,覺醒了,他父親也就不敢再耍酒瘋打他了,畢竟一個普通醉漢又怎麼打得過一個覺醒者呢?
不過雖然說免遭了皮肉上的苦難,但廖俊逸卻還依舊和自己父親之間有着極大的隔閡。
就在兩年前,他父親還給他找了一個後媽回家,從那以後,他就更不愛在家落腳了,高中直接申請了住校,覺醒後便立馬報名,一個人來到了遠離家鄉的山潼市。
但..不得不說的,就算是這樣,在害怕自己死亡前所留下的話,也依然是讓自己的戰友們,在活着回去後,照顧照顧他的父親。
“那老傢伙年紀大了,別說打我了,連工地裡的磚都搬不動了,這幾年也就在樓下賣早餐維持生計。”
“雖說我很不喜歡他,但,這老傢伙至少用自己的雙手,爲我繳納了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學費。”
這是廖俊逸的最後兩句話。
莫塵咬了口串上的肉:“忘記放孜然了..”
“天色也不早了,再待一會兒,估計就得天亮了。”
“回去吧,邁特凱。”莫塵擦了擦嘴上的油漬。
“嗯..一路小心。”
“一路小心。”
...
“只可惜,沒有在體術上和這傢伙再較量一次。”莫塵嘀咕着。
“雲哥,我們現在去哪兒?湯之國罵?”離木葉已經相隔極遠的汪洋水域,柴睿明看了眼方向,不由問道:“這方向..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吧,我們該不會是走反了吧?”
“不去湯之國了。”
“那去哪兒?”
“雨隱村。”莫塵道:“那地方挺不錯的,我最近比較喜歡雨季。”
柴睿明和方琪琪相視了一眼。
“雨隱村好啊。”
“我也挺喜歡雨季的,滴答滴答的聲音賊好聽。”
“賊涼快。”
幾人紛紛回道。
...
與此同時,木葉村。
“火..火影大人,您派我們觀察的夜雲、加爾,還有夏準等人,全..全都消失不見了。”一名暗部的忍者此刻在火影辦公室內向着綱手稟報道。
“怎麼回事?”綱手有些疑惑。
這些暗部忍者,可個個都有着特別上忍,甚至是上忍的實力,爲什麼照現在這狀況來看,似乎連戰鬥都沒有發生過,就讓人給跑掉了?
昨天晚上可是壓根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啊。
“火影大人..是那個叫夏準的人,他對我們施加了幻術..直到今天早上,我們才從幻術中甦醒過來...”
“幻術?”
三名暗部忍者,被那傢伙施展了一宿的幻術,到現在才解除?
這傢伙..
“看來之前讓山中亥一還有伊比喜教他忍術,可真是個錯誤的決定..”綱手拍了拍桌子,表情顯得有些憤怒。
“師傅!”
靜音也在這時走了進來。
“你昨天也被施了幻術了?”綱手問。
“沒..沒有。”聽到綱手的詢問後,靜音先是一怔,隨即矢口否認道:“我昨天待在帳篷裡一直都沒有出來,什麼..什麼也不知道。”
“是嗎?”綱手皺了下眉頭,雙眼盯着靜音:“那你臉紅什麼?”
“啊?有嗎?”靜音立馬便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兒。
“你腿怎麼了?”這時綱手又低頭看了眼靜音那奇怪的站姿。
“啊,沒事!我只是..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