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的蘇靜怡是快樂的,每天住在別墅裡,和雅子、小蝶一起玩,無憂無慮。 晚只要和白婕、雅子輪流伺阿候好沈一凡行,當然,到底是她們輪流伺阿候沈一凡還是沈一凡輪流伺阿候她們還有待商榷。
沈一凡有時候還得外出,去服務如狼似虎的葉婧柔,要不是有一個強壯的身體,他遲早得累趴在這些女人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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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這麼一天天過着,高考成績還沒出爐的時候,沈一凡突然接到了秦啓欣的電話,而且她還帶着哭腔。
他連忙詢問是怎麼回事,照理說秦啓欣回了藍京家裡,應該非常安全,不至於被人欺負啊?
聽着秦啓欣哭哭啼啼的敘述,他才明白事情原委,原來秦啓欣爸媽不讓她在國內大學,給她安排直接去燈塔國的名牌商學院讀本科,而且不容她拒絕。
她本想着大學即使和沈一凡不在一個城市,但相距也不遠,隨時可以見面,現在要去燈塔國的話,那一年真是見不了幾次了,所以非常抗拒。
不過她爸媽也有他們的考慮,她哥哥秦啓明現在頹廢無,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內,很少去外面跟人打交道,將來家族產業肯定是不能交由他管理的。
而且他已經廢了,能不能娶到老婆都難說,即使娶了老婆,也生不出自己的孩子,意義不大,所以家裡的希望都寄託在秦啓欣身。
他們希望讓秦啓欣接受最高水平的商業教育,以便她將來能夠順利的接班秦氏集團。
他們還暗示她,以後她找的另一半必須當門女婿,生的孩子得姓秦,否則家族產業未來都會被三叔的兒子秦啓哲那一脈繼承過去。
秦啓欣受不了爸媽給她那麼多壓力,實在不行她準備跟沈一凡去私奔,或者和秦家斷絕關係。
她把這些都告訴沈一凡,一方面是信任他,讓他給自己拿主意,另一方面也是提醒他,娶了自己,將來秦氏集團都是他們夫妻倆的。
至於門女婿的問題,只是關乎到面子而已,她反正不會看不起沈一凡。而且她也不會要求沈一凡切斷和其他女人的聯繫,只不過她們都只能躲在暗處。她生的孩子姓秦,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可以姓沈啊,不會斷了沈家的香火。
對於秦啓欣,沈一凡真是很糾結,畢竟他和秦家之間的矛盾搞不好會暴露,而且一旦暴露,那將是不可調和的,廢了人家的長子長孫,還想泡了秦家大小姐,接管秦氏集團?這簡直異想天開啊!
他現在能做的,是勸秦啓欣接受家裡的安排,他可不能慫恿秦啓欣和家裡對着幹,那樣仇恨只會更深。
聽到沈一凡也同意她爸媽的意見,秦啓欣很委屈。
當然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和沈一凡私奔,沈一凡又不光她一個女人,他總不能帶着一堆女人一起私奔吧?而且和秦家斷絕關係的話,她最大的優勢也沒了,在沈一凡身邊不可能有多高的地位。
掛斷電話後,秦啓欣陷入了沉思,最後她決定,按照父母的安排去做。
人生是一場長跑,先贏是紙,後贏纔是金,反正沈一凡不可能在大學期間結婚,那自己還有機會,等她學成歸來,掌管了秦氏集團,到時沈一凡肯定會對她刮目相看,自己還有很大的機會搶到正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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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秦啓欣再次打電話給沈一凡。她爸媽讓她早點去燈塔國,學一下語言,順便習慣一下那邊的生活,她希望在臨走前再見沈一凡一面。
這個要求沈一凡自然不能不答應,他還真沒辦法經常去燈塔國,所以這一別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由於走得匆忙,兩人只能約好在藍京國際機場碰面。
出於對秦啓欣的尊重,沈一凡沒帶蘇靜怡或是雅子,而是獨自一人開着那輛本田路,他已經有駕照了。
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這趟航班是在夜間起飛的,在飛機睡一覺能到燈塔國。
在機場外面,兩人碰了頭,看到沈一凡,穿着一襲潔白長裙的秦啓欣淚眼朦朧,又差點哭出來,她那清純動人的模樣讓人心疼。
由於秦啓欣身邊一直跟着很多保鏢,兩人沒法做出什麼親暱的舉動,只是面對面站着聊了一會。
秦啓欣送給沈一凡一塊名貴的手錶,江詩丹頓的,價格不菲,把她平時攢下來的零花錢都花掉了大部分。
以沈一凡的身價,早該買一塊高品級的手錶,這是男人身份地位的象徵,沈一凡自己不會買,那必須由他的女人爲他準備好。她相信沈一凡的其他女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只有她這位秦家大小姐才能配得沈一凡的身價。
秦啓欣親手幫沈一凡戴了那塊表。
沈一凡不習慣戴手錶,畢竟他經常要參與戰鬥,身不方便帶容易損毀的東西,但這是秦啓欣的一份心意,自己當然得接受,大不了平時藏在家裡,等機會合適再拿出來戴。
好在他也給秦啓欣準備了一份禮物,是一條玉石手鍊,面刻了個“欣”字。
這手鍊是用多種玉石自己串起來的,而且其灌注了真氣,屬於一種低階法寶,真的論價值的話,應該江詩丹頓的手錶更值錢,畢竟這是真的有驅邪的作用,雖然只能驅點小邪。
當時污妖王搶了鄭德皮的很多名貴玉石,拿來串了不少手鍊,送給了沈一凡的幾位紅顏知己,現在給秦啓欣一條,其實代表沈一凡已經接受了她。
雖然這玉石手鍊看起來做工很粗糙,但捧着手鍊的秦啓欣還是非常激動,讓沈一凡幫她戴。手鍊還刻着她的“欣”字,應該是沈一凡親手做的,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再貴重的禮物也沒有親手做的有價值。
約定好以後還是要經常電話聯繫後,秦啓欣依依不捨的進了機場,沈一凡揮手作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後,纔回到車。
他在車裡等了很久,生怕飛機會出什麼故障,直到聽廣播說秦啓欣坐的那趟航班準點起飛,看着那架飛機平安的離開他的視線,才駕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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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凡開車了高速時,天色已經很晚,必須得開着遠光燈行駛。
他歸心似箭,在高速飈得很快,反正這個時間點高速基本沒什麼車了。
不過開到半路的時候,眼尖的污妖王突然大聲提醒沈一凡剎車,在高速公路前方有什麼東西擋住了路!這是要出人命的啊,誰這麼喪盡天良在高速放東西攔路?!
沈一凡一邊急剎車,一邊猛打方向,整個車子頓時在刺耳的摩擦聲橫了過來,在撞到障礙物前堪堪停下,而他此時也看清,前方是一截巨大的樹幹,到底是誰把這玩意搬高速路的?
還沒等他想明白,他的車子下方突然衝出來什麼東西,把他連人帶車頂飛了出去!
那其實是一塊突石,好端端的高速路突然出現一塊突石,把沈一凡的車子頂飛,污妖王瞬間明白,他們被修真者伏擊了,難道袁家的報復終於開始了?他們怎麼知道沈一凡今天要去機場送別秦啓欣?難道他們一直派人監視着?
來不及考慮太多,污妖王先提醒沈一凡,趕緊用藥,進入麻醉狀態,換他登場。
從華東區總部回了樑溪市後,沈一凡一直隨身攜帶着吸入式麻醉藥,隨時準備好麻醉自己,讓污妖王接手身體,這是爲了預防袁家的報復。
袁家聘用的何壽武和方市獄都是從四品高手,其任何一個都不是沈一凡能對付的,何況次污妖王打傷兩人後,他們肯定明白靠他們倆不是沈一凡背後勢力的對手,要是真開始報復行動,袁家應該會派出這兩人更強的人,所以沈一凡不趕緊昏迷的話,是死路一條。
此時沈一凡連同他的本田車在空翻滾了幾下後,重重摔在了高速公路旁的田野裡。縱使沈一凡提前調取真氣護體,依然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幸好他繫了安全帶,否則早飛出車外了。
污妖王所料沒差,偷襲他們的肯定是修真者,因爲瞬間有七八條黝黑而又長滿尖刺的粗大藤蔓從附近地面破土而出,衝向沈一凡。
沈一凡頭腦還是昏沉沉的一片,五臟六腑都洶涌翻滾,讓他很想吐,幸好“金盾護身”的開啓避免了他受到嚴重外傷,在污妖王的大聲提醒下,他拼盡全力的掏出衣服內側袋子的吸入式麻醉藥,噴進了口。
不過他剛噴到一半,那幾條黝黑的藤蔓撕爛了他的本田車,把他給重重疊疊的捲了起來,只有一個頭部露在外面。
那些藤蔓的堅硬度簡直可怕,藤蔓的數百個尖刺刺破了沈一凡的“金盾護身”,扎進了他的肉裡,連身經百戰的沈一凡都忍不住慘叫起來,麻醉藥起作用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得保證這段時間內不會被弄死。
很快,四個高矮胖瘦不一,但都戴着怪面具的傢伙出現在了他的四周,其一名矮個子說道:“沈一凡,你最好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他的話音剛落,一條較細一點的藤蔓像條蛇一樣湊到了沈一凡的跟前,帶着無數尖銳的硬刺在他的眼睛附近晃動着,似乎隨時要戳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