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冊封,牽扯出這麼多狠角色?”我驚悚地仰望天空。
“主要是你身懷銅棺,不過看樣子,李廣有足夠的實力庇護你。”
老龜搖頭嘆氣,“鎮壓軍之中,恐怕只有李廣的勢力是向着你的,其他勢力莫不想搶奪你的銅棺。”
我沉默不語,是啊,老龜說的沒有錯,鎮壓軍的確是代表了正義,但是在巨大的誘惑面前,能有抵抗住的,有幾個?
李廣一拳祭出,空間中傳出虎嘯狼吟,隔空將衛青的手掌打碎了,而後他一腳將霍去病震退。
“衛青你這個無恥之徒,在我離開凡人界之後,造謠生事,令我兒誤以爲我被你殺了。我而李敢,是我的驕傲,年紀輕輕就被天意冊封爲關內侯。這麼一個天才,居然被你設計伏殺了!”
李廣狀若癲狂,我難以想象,這是多麼劇烈的痛楚。自己不在的時候,兒子被仇人伏殺!
“李敢的確是一個奇才,可惜了。”
我心中遺憾,李敢是李廣的幼子,而李廣的兩個長子都英年早逝了,唯有長子李當戶留下一子。
李當戶的兒子,是李陵!李陵也是一個頗受爭議的人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着,我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是什麼。
李家,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跟衛氏家族的平步青雲比起來,李家每一位子嗣都是從戰火中成長起來的。
“嘩啦”,我們身後,走出了大片的軍隊,他們提着手提包,將我們團團圍住。
“怎麼?”我眼神一冷。
“他們是我們第一軍的駐軍,是來保護你的。”幕席天手掌搭在我肩上。
我點點頭,放鬆警惕,再次看向天空。其實這時候我就可以離開了,但是我想看一場好戲。
李廣獨鬥霍去病和衛青,這麼精彩的場面我怎麼捨得離開!
“砰”,祭壇上空徹底暴走了,衛青的分身隱匿在雲霧中,從空中打出術法。霍去病近身黏住李廣,狂猛的攻勢傾瀉在李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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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狂暴的能量波將祭壇上空捲起了滔天的粉塵。
“衛青是第5軍的?”我問幕席天。
“是,衛青是第5軍的王侯級人物,被天意封爲二等侯,長平侯。霍去病是衛青一脈的,三等候景桓侯。”
幕席天滿眼凝重地對我解釋。
“都統上面就是王侯了?”鎮壓軍的軍銜太複雜了!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
“都統上面,是將軍,在銅棺世界中,出現的那個儒袍老者,就是我們第一軍的將軍,王陽明。”
“臥槽,王陽明?”我瞠目結舌,“是不是陸王心學的那個王陽明?明朝的那個。”
“嗯,王將軍,不止是修爲高深,而且對道的感悟極深,是將軍之中的佼佼者,離封侯不遠了。”
幕席天無限地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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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王陽明,有個別名叫王守仁,這可是明朝思想家的領袖,王陽明和陸九淵一起開闢了心學,開創了一個流派!
王陽明是一個真正的全能者,在軍事,天文,思想,哲學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我古怪地盯着幕席天,“鎮壓軍之中究竟有多少傑出的歷史人物?”
“呵呵”,幕席天輕聲笑了,“鎮壓軍的底蘊,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眼睛一眯,不會知道?總有一天,我能接觸到鎮壓軍的底蘊。因爲,我,是母棺之主,我的生命沒有止境!我可以永生永世地精研修爲!
終有一天,我將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峰,解開所有的謎團。
幕席天繼續說道:“都統的兵力至少有1萬,將軍的兵力至少有10萬。將軍之上,我就不說了,因爲那等層次離我們很遠,知道了也沒有意思。”
我正想追問他,幕席天卻出聲制止了我,“該知道的,修爲到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瑪德,你這意思就是鄙視我修爲低,讓我閉嘴?草泥馬的,說話還拐彎抹角的,罵人都是一種藝術!
幕席天不願意說,我基本上也能猜出來。李廣,霍去病,一個是神羽侯,一個是景桓侯,他們的地位絕對比將軍的地位高。
不出意外的話,將軍上一級,就是各種侯了,將軍以上,似乎會得到天意親自冊封侯爵。只是不知道三等候,二等侯是什麼講究。
反正我是不會摻和到鎮壓軍內部鬥爭中去的,如果鎮壓軍想要對付鬼怪,我倒是可以適當地幫他們一把。
我對鎮壓軍的權利沒有興趣,我現在是第一軍的第6都統,本可以擁有3萬的兵力,但是我不要,3萬兵力可不是白給的。
我一旦手握兵權,就自動加入了李廣的陣營,捲進權利鬥爭。
“向遠處散開,不要聚集在祭壇下方。”金屬堡壘上,遙遙傳下沉穩的聲音。
“那是我第一軍的第3都統,申猛。他一直鎮守在駐地,很少出任務,算是我們第一軍守營大將。”
幕席天主動開口爲我解釋。
“轟咔”,高空的空氣接連爆炸,恐怕的氣浪倒卷而下,將很多鎮壓軍都震傷了。
我們連忙扶持住受傷的鎮壓軍,一直後退到金屬堡壘山腳下。
“砰”,祭壇上空,一道恐怖的衝擊波從戰鬥中心爆發,向着四面八方擴散,磅礴的能量將虛空打碎了。
“都給我留下吧!”李廣的聲音從雲霧之中傳出,而後令人心悸的金光陡然間浮現。
“上面的戰鬥看不清啊!”我焦急地探頭仰望,只能看到白色的雲霧和駭人的金光。
衛青和霍去病不時地傳出震怒聲,兩個鬥李廣一個,居然無法佔到上風。倒是李廣,時不時地爆發金光,凝聚術法,對霍去病和衛青的分身造成傷勢。
“李廣這麼強?”我不敢相信,“他們都是侯,爲什麼相差那麼大?”
“神羽侯的確很強,神羽侯就算是在二等侯之中也是最爲頂尖的存在。長平侯衛青,在二等侯之中算是中等實力。長平侯的個人戰力並不是拔尖的,他出色之處在於領兵作戰。”
幕席天開口說着,“至於景桓侯霍去病,本就是三等候,實力稍遜神羽侯。神羽侯之所以能佔據上風,主要是因爲這裡是我們的主場,神羽侯能不停地爲這道分身補充能量。”
“這樣啊,”我點點頭,有點明白了,“這樣下去,李廣絕對能夠將霍去病和衛青的分身滅殺了,這只是時間問題。”
“是,現在長平侯和景桓侯已經出現了疲態了。”幕席天理智地分析着。
“衛青?”
我眯起眼睛,戰團中並沒有衛青的身影,衛青的分身都沒有降臨,他只是隱匿在高空,凝聚出鬼術干擾李廣。
一直是霍去病在硬拼李廣。
“殺我幼子,趁我不在人間界時殺我幼子,滅我李家!”
李廣雙眼血紅,手掌在虛空中嘩啦,打開了空間,從空間深處取出一團威壓浩瀚的能量。
“混元!”霍去病滿臉凝重,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今天不將你斬殺在冊封祭壇上,我神羽侯這個封號不要也罷!”
李廣將混元糅雜,形成一支透明的羽箭,這支羽箭只有巴掌般大小,通體沒有一絲能量溢出。
“你想趁着楊雲冊封的時候,前來搶奪銅棺,我怎麼可能猜不到?我李廣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識勇武的莽夫了!”
隨着李廣的話音聲落下,金屬堡壘上出現了一張無邊無際的弓箭。
“我早就在祭壇四周射下了陣法,等待你們叔侄二人的到來。”
李廣收斂術法,懸浮在祭壇上方。
“貫日弓!”
李廣仰天長嘯,金屬堡壘上光芒暴閃,宏偉的弓箭緩緩地脫離金屬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