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導彈,除了核彈,不然還無法對我造成傷害。”
青年冷冷的開口說道。
“咔咔咔。。。”。
被無形巨手抓住的航空母艦,不斷地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聽得人牙酸。
“砰,”巨手陡然發力,兇殘地將航空母艦捏爆了,可怖的能量波肆虐,掀起了滔天巨浪。
殘破的航空母艦上,發生了連環爆炸,空中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而後一切都停息了。沒有一個人生還。
“嘩啦,”巨大的航母被無形的手掌捏成了一團廢鐵,油氣從航母中漏出來,傾灑到海面上,而後被點燃,轟然炸開,在海面上燒成了一片。
“這就是世俗中所謂的海洋霸主?”男子滿臉冷酷。而後手掌虛壓,隔空爆發出可怕的力量,將航空徹底拍成了碎片。
“砰,”巨型的航空母艦就這麼輕易地被拍碎了,四散的碎片向着海面傾灑下去,落在海水中。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海域上漂浮着碎布條,廢棄物,一片荒蕪。
“咻,”看到航空母艦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毀滅了,剩下的驅逐艦收起炮筒,迅速遠離金屬鉅艦,向着遠處駛離,顯然是受到了撤退的命令。
“美國一直無法無天,今天既然招惹我們了,就別放他們走了。”
一道剛正威嚴的聲音響起。繼而一股橫掃天地的力量驟然爆發,從最中心的金屬鉅艦上傳遞出來。以之爲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擴散。
“轟轟轟。。。”,
能量波及之處,海水倒卷,軍艦悄然之間化爲飛灰,放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股能量傳遞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幾個呼吸間,就跨越了方圓2萬公里,將所有的軍艦和驅逐艦都毀滅了。
驅逐艦,巡洋艦,軍艦等等航母編制,所有船隻加起來有數百艘,居然就在幾個呼吸時間內消失了,無聲無息,甚至都沒有發生爆炸。
“呼,”被捲起的海浪回落到海洋中,方圓2萬公里內,被波及到的海水盡皆沸騰翻滾,冒出了熱氣。
看到這一幕,青年瞳孔微縮,並沒有說什麼,他收斂了能量波動。
“第5軍第1都統,衛徵,真是霸氣啊。”
青年閉口不語,不代表其他鉅艦上沒有人出聲,此時一位挽着髮髻的古典女子輕笑間發出了聲音。
“哼,鎮壓軍紐約分部的人,就是因爲做事太軟,優柔寡斷,纔會導致被神秘勢力覆滅。”
10艘金屬鉅艦中央的一艘上面,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他面色堅毅,眉宇之中內斂着濃重的殺性,整個人就像是一頭處在淺層睡眠中的雄獅,隨時可能爆發殺人。
“我們這一次的任務,主要是那個,追查分部覆滅的原因是次要的,我們鎮壓軍勢力太大了,難免會有人特意針對我們。”
先前出聲的古典女子站在船頭,她的氣質很飄逸,彷彿隨時都會羽化飛昇。瓜子臉,黑色的長髮在腦後挽出一個髮髻,五官精緻,這種女子只有在古裝電視劇之中才能見到。
不,演戲的都不能演出她身上飄然逸緻的氣質。
“逆天?哼,西方的修士也敢談逆天。”名叫衛徵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而後不再言語。
10艘金屬鉅艦橫穿狂暴的火海,繼續向着大洋彼岸駛去。
就在航空母艦羣被覆滅的瞬間,一個充滿了巨大電子屏的空間中,身穿軍裝的老者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儀表盤上。
“這他嗎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太平洋上的一隻航母編隊突然失去了聯繫?”
“啪啪啪。。。”,
技術人員沉着臉不斷地敲擊鍵盤,一組組數據出現在屏幕上,最後整個空間,所有的屏幕上都出現了一幕畫面。
幾分鐘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
下午2點剛過,我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酒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是劉奕彤打來的電話。
“誰的電話?”安雅琳在看電視劇,餘光看到我掏出了手機。
“肯定又是劉奕彤打來的吧,我不用問都知道。”
“廢話,知道還問?”我撇撇嘴,就要接聽電話。
話剛說完,我瞬間感覺到一股冰寒之意,我看向安雅琳,果然是她,她一生氣,我就能感受到強烈的寒冷。
我眼珠子一轉,瞬間就知道是我說錯話了,“那什麼,你知道還問,說明是對我的信任,知道我不會騙你。”
我滿口胡言,稍微哄了一下安雅琳,咧嘴對她傻笑了下,“真有大事,我接一下行不?”
“準了。”安雅琳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什麼情況?”我接通電話,懶得打招呼,直接問道。
“鎮壓軍總部的人已經到美國紐約港口了。”劉奕彤語氣凝重。
“到了紐約港口了?”我心中一驚,“然後呢?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終於來了,鎮壓軍的效率太快了!
“紐約分部僅存的兩個軍部負責任,都要去見總部的人。”劉奕彤回道。
“嗯?”我眉頭一挑,“也就是說我現在要去見他們?”
“準確來說,應該是你帶着第1軍剩餘的成員,衛海帶着第5軍剩餘的成員,一起去見總部的人。”
我眉頭微皺,要見我?我要怎麼說?充其量,我只是個掛名的都統,並不是真正手握實權的都統。
“時間和地點呢?”我直截了當。
“就是現在,總部的人在等着,地點就是在紐約港,他們帶了小型次元道器,可以在依託空間形成一個高強度的想對開放的次元,現在15萬鎮壓軍就在那個次元中。”
“我們到了紐約剛,你的都統令牌會指引出空間節點。”劉奕彤語速很快。
“行,你們也要去?”
“對,這次的事情鬧得很大,分部的每一個成員,只要還活着,就要趕去紐約港。”
我眯起了眼睛,“好,那你們準備一下,自己約束好,紐約港等我,我立馬動身。”
掛了電話,我不由地沉吟了,心中在思考着問題。
“又要出去?”安雅琳裝作不在意地問我。
“有件事要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麻煩得很。”我鬱結着眉頭。
“要我說,不想去就別去了,幹嘛要違背自己的心願。”
“你啊,”我笑着搖頭,“我要是像你這麼偏激和怪脾氣,我早死了無數回了。”
“你是在說我很容易死?”安雅琳眼睛一瞪。
“的確,”我認真地點頭,“你這樣的性格,進入修煉界之後,沒有我的保護,很容易惹怒別人,會招致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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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什麼,不是有你嘛。”安雅琳脫口而出,想都不想。
“額,”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安雅琳這句話居然說得這麼自然。
彷彿,她覺得我永遠會幫她擋下危險。的確,我也做到了這一點。沒有什麼,比心愛的女人信任自己要更加溫暖!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等到亡靈之都的事情結束了,我立馬退出鎮壓軍,我們兩個人瀟瀟灑灑闖世界。”
我笑着離開了酒店,坐上出租,徑直地向紐約港趕去。
紐約港在紐約的最邊緣,而我們所在的酒店,卻是紐約市中心,所以到達紐約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
“嗡,”我剛下出租,楊雲令自動從收納袋之中飄出來了。
我握住楊雲令,觸手之處,一片溫熱,“好強烈的感應,這股能量比進入第1軍紐約分部駐地要強多了。”
下了車,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景,龐大而宏偉的港口,到處都是貨船和集裝箱,熙熙攘攘的工人在忙着搬運集裝箱,忙着裝船。
整個紐約港,怎麼說呢,人多,船多,貨物多,看上去亂但是卻很有秩序。
港口停靠着噸位不一的船隻,密密麻麻的,從遠處看過去倒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唰,”我心神一掃,在港口附近的一家酒吧旁,感應到了劉奕彤他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