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巫天身上的巫力護盾,我就知道自己以後要低調一點了,這貨真的恢復過來了。.訪問: 。
雖然我感覺巫天現在‘挺’強的,不過我認爲自己也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如果再回到當初第一次見到巫天的場景,我認爲自己已經可以跟巫天一戰了。
雖然在沒有陣法的前提下,我輸的機率超過九成,但是也比之前一成機會都沒有要強的多。
如果加入陣法,我覺得有五成把握自己不會輸了,除非巫天還有隱藏我所不知道的大招。不過這基本上是肯定的,巫天一定還有很多招式沒有使出來。
這時候麻老走了過來說道:“好了,你們幾個來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飯菜。”
巫天聽到麻老的話後,撤下了自己身上的靈力護盾,坐在了飯桌面前,而我也把阿勇給推到了飯桌面前。
我打開了酒瓶,在給巫天跟麻老倒上一杯後,緊接着也給阿勇倒上了一杯。
麻老見到這幕向我勸道:“阿勇現在沒有恢復,就先不要喝酒了。”
“麻老,您就別忽悠我了,之前還跟我說什麼三個月,明明阿勇的恢復情況要好的多,說不定幾天就能恢復了,真相我都知道了,喝這一杯沒事的。”
麻老聽到了我揭穿了他之前的話,也老臉一紅,沒有再繼續阻攔。
這一次喝酒,我只是做到了淺嘗即止,因爲我等下還要開車回去。
吃完了飯後,我在租的房子休息了兩個小時,順便還跟麻老下了一盤象棋,不過結果可想而知,我被殺的丟盔棄甲完全不是對手。
不過這時候巫天接替了我的位置,讓我大吃一驚的是,他險勝了麻老,沒想到巫天居然下象棋這麼厲害。
“巫天,你這從哪學來的,怎麼這麼厲害?”
巫天聽到我的問題的後淡淡的回道:“之前在苗寨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每天能做的就是跟語嫣和寨主下下象棋了,棋力不知不覺就長進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在巫天的語氣中居然聽出了一絲懷念的味道,或者巫天此刻心裡還是想着語嫣的吧。
感覺自己酒‘精’應該分解的差不多了,我就跟麻老他們告別了,獨自開着紅旗車回到了四合院。
這時候我發現在四合院的信箱裡面‘插’着一個信封,我心裡好奇這時候還有誰會用寫信這種老套方式,難道是師父他給我的?
想到了這一點後,我興奮的拆開了信封,沒想到裡面居然是兩本證件,一本是警官證,一本是我的身份證。我看着手上的證件,不由感慨這司徒組長辦事還‘挺’特別的。
回到了房間,我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這是我去麻老那裡在路邊隨便買的一個山寨機。我這一年多都不知道丟了多少個手機了,所以我現在買的手機是越來越便宜了,這樣丟了也不心疼。
我媽跟師母依舊老生常談的囑咐着我注意身體,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冬天要多穿點衣服,晚上要蓋好被子什麼的。
要是換做以前的我,肯定會很不耐煩的敷衍過去。但是現在的我非常珍惜這種關心,跟我媽和師母聊了很久才掛斷電話。
把手機隨手丟在‘牀’上,我這時候發現我之前的衝鋒衣掛在衣架上已經好幾天了,也許該丟到洗衣機裡面洗洗了。
來到了衣服面前,我想把兜裡的東西都給拿出來好方便洗衣服,這時候我在兜裡‘摸’到了一個錢包,這並不是我自己錢包。我的錢包之前放在揹包裡,已經隨着揹包遺失在了東北老林裡面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這是誰的錢包了,這是賈涵的錢包!我之前一直忘記了這件事情,沒想到原來他的錢包還在我的身上。
賈涵在生命最後時刻爲我們拖住了金甲屍,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張處玄有意爲之,但是畢竟這是一份大恩,我們道家人講究因果,賈涵種下了因救了我們,而且我答應了賈涵幫他處理他妻子的後事,所以我必須還了這個果。
幸好我是把他的錢包給放在了自己的衝鋒衣裡面,而不是放在了揹包裡面。不然的話我還真會忘了這麼一件事情的存在,這也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份因果報應。
我坐到了‘牀’邊打開錢包,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全家圖,裡面是一對中年男‘女’跟一個‘女’孩的合照。男‘性’自然就是賈涵了,不過他遠比我見到他的時候要年輕很多,看來這是在爲他妻子續命之前照的照片。
照片上‘女’孩應該只有十來歲,我不知道這是多少年前的照片了,按照賈涵說過已經續命幾年來看,這最少也是三年前的照片了,現在他的‘女’兒應該也至少有十四五歲吧。
而照片上的‘女’‘性’面帶微笑,從面相上來看就是一溫和之人,肯定賈涵跟他妻子的感情非常之深厚,不然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代價爲她來逆天改命了。
錢包裡面還有一些百元大鈔跟幾張銀行卡,這些我都沒有動他的,等我見到他妻子的時候再把這些錢給他的妻子。
除去這些東西外,錢包裡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賈涵家的住址以及一段話。
上面是這樣寫着:“自從加入了叛道者爲他們控制金甲屍,我無時無刻不受到自己心中道義的譴責,我不知道叛道者將會拿我親手製作的金甲屍去幹什麼,但是他們站在了正道的對立面,必然會傷及無辜。”“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違背了自己的立場,站在了正道的對立面,那麼我將選擇遵循自己心中的道義,或許我的下場會比較可悲,但是我也不在乎了,衛道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妻‘女’了,望正道有緣人能夠幫我解決續命之事,塵歸塵,土歸土!賈涵,叩謝。”從這張紙條上可以看出來賈涵早就已經有了脫離叛道者的心思,只是因爲妻子逆天改命副作用的原因,他不得不繼續爲叛道者做事情,而他也一直生活在了矛盾跟心中正義譴責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