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消息剛剛曝出來,葉叔叔和葉阿姨可能還沒那麼快知道,畢竟他們也不是那麼有閒工夫去整天抱着手機玩的人。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勁爆的新聞,這幾天肯定是穩佔頭條了,到時候明天的報紙一出來,那時候就是怎麼瞞也瞞不住了。 所以倒不如先讓葉羽溪跟他們坦白,爭取寬大處理?這樣還能讓他們商量商量,然後好好處理處理這事情。 哎,我有些心煩意亂地轉動着手機,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葉羽溪是因爲我纔出去的,惹了事,當然也有我的份。 江楠楠也像是避風頭一樣,從剛剛開始到現在就沒見過她,可是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這次事件的主人公之一啊。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電話又突然“叮鈴鈴”地響了,嚇得我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穩了穩心神,我纔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沐懺徹。我心中隱隱有些奇怪的情感,這時候沐懺徹找我,無非是葉羽溪的事了。 “喂?”我接通電話。 “你在學校嗎?葉羽溪在哪兒?”沐懺徹開門見山地問道。 “啊,我在學校呢,葉羽溪他現在還在市人醫啊。”即使早有預感,但問話這麼突然,還是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 “趕緊讓他換個醫院,昨晚的事情剛剛被曝出來了你知道吧?”沐懺徹有些頭疼地說。 “他打架的事情被曝出來了我是知道,可是爲什麼要換醫院?”我皺眉,“不會市人醫也被曝了出來吧?” “是的。”他嘆了口氣,“反正你趕緊跟他說吧,估計現在記者都在醫院樓下圍一圈了。” “啊,我知道了。”我連忙掛掉電話,然後去通知葉羽溪。 “小妖夭,怎麼了?”楊添眨巴眨巴眼睛,“葉哥在市人醫的事情,不會也那啥了吧?” “是的啊。”我嘆了口氣,聽着電話那邊終於通了,然後趕緊詢問情況,“葉羽溪,你現在還在病房裡面嗎?” 葉羽溪那邊傳來拉窗簾的聲音,然後聲音有些低沉:“我還在市人醫。難怪剛剛下面那麼吵,樓下一堆記者守在那兒呢,估計就等着我現在下去。” 我撫額,有些試探地問道:&ldqu
o;那你看,需要轉院嗎?” 就按照那羣記者的頑強精神,絕對能把人給逼瘋。 “葉哥,咱家的私人醫院永遠有個豪華病房留給你啊!”楊添在一旁偷聽半天了,聽我這樣說,他立馬活躍地冒個泡。 “楊添和你在一起?你們在學校?”葉羽溪問。 “嗯,他剛剛過來問你的事情的。”我誠實地點點頭。 “那你和他一起過來接我吧。”葉羽溪嘆了口氣,然後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繼續說,“小山妖啊,我爸媽那……” “這就得靠你自己哄了。”我收拾一下書,然後背起包,“那我和楊添現在去接你啊,你也收拾一下。”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對於我的拒絕幫助,葉羽溪的話語裡隱隱透露出不爽。 我笑了一下,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楊添,我們任務艱鉅啊。”我回頭拍拍楊添的肩膀,然後對於這些破事兒感到十分的頭疼。 爲什麼勾搭帥哥,帥哥不來。可是不勾搭壞事,壞事卻偏偏發生在我身上呢? 下午睡足了覺的結果是,只能讓現在的我更加清醒,以至於腦子裡亂的比如同一團亂麻還亂。古人誠不欺我,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世間萬物並沒有個極點。沒有最煩惱,只有更煩惱。 在楊添發動引擎再到市人醫後門,我的心路歷程簡直是一個“曲折”不可言盡。 …… 從市人醫隱蔽的後門走了上去,病房推開的時候,我剛想拍腦袋說完了,葉羽溪的腿好像是廢了,然而我們並沒有帶上輪椅過來! 然後等我還沒來得及從懊惱中抽身出來,葉羽溪就明晃晃地站在我面前。 我怔了一下,然後傻傻地問出聲:“你怎麼是站着的?” 不應該啊,當時他右腿整個都被掛了起來,按理說應該傷得很重纔對,現在怎麼就能下牀了呢? 難道說,他是爲了騙我同情,所以才裝成這樣傷很重的樣子? 葉羽溪也是怔了一下,然後企圖用荷爾蒙四溢的妖孽笑容來迷惑我,並且加以繪聲繪色的解釋:“我這不是單腿站着的嘛?再說了,你看我右腿這兒,石膏還沒去掉呢。” 嗯?好像也是哦。 我點點頭,上下打量了番。雖說找不到什麼疑點,
但是就是直覺認爲很奇怪。 “兩位祖宗啊,你們還在廢話什麼?走不走啦?”楊添等不及了的問道。 “那你要怎麼出去?”我指了指葉羽溪的腿,有些無奈。 我摸摸下巴,然後看向楊添:“你覺得,你揹他怎麼樣?” 楊添苦着臉裝娘炮:“其實人家身嬌體柔的,不適合背男人的這種粗話……”主要他怕他葉哥給他壓垮或者半路上耍流氓等等…… 葉羽溪聳聳肩,完全無壓力:“我單腿跳就可以。” 於是我看着他以類似於雙腿跳的動作,穩穩當當地走到我面前後,勉強採納了這個建議。畢竟在這個時候輪椅還是不太方便的,雖然利於他走路,但是明顯不利於逃跑啊,目標太大。 “好了,那我們就走吧。”楊添這個沒心沒肺的傻小子繼續催促道。 “等等!”我和葉羽溪同時出聲挽留,默契度十足。 “怎麼了?”楊添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倆。 “咳,”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爲了避免記者們發現我們幾個以後拍照,我們需要進行一定的僞裝。” 葉羽溪打了個響指:“我想說的也是這個。” “比如?”在我惡趣味目光的沐浴下,楊添有些弱弱地問道。 十分鐘後,變裝三人組就這樣華麗登場了。 三個人全是純黑的T恤,外加上低調的純色鴨舌帽擋住臉,我還多了副眼鏡,主要作用是爲了遮住我美麗傳神容易讓人陷入愛河的一雙大眼睛。 而楊添在一旁不滿地抗議:“爲什麼你們都是Healer同款鴨舌帽,而我的帽子卻是女士專用的大禮帽?這不公平!” “這很公平。”我試圖跟他說理,“你的臉明顯更大一點,所以爲了遮住你的臉,你所用的帽子當然也應該比我們倆的要大。” “好像,的確有點道理……”葉羽溪沉吟片刻,然後點評道。 楊添:“你們倆可以再無恥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