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幾人的有意偏袒下,剛纔還是氣勢昂揚的餘聞野一下子就被周圍幾人打的鼻青臉腫。
終於,還是一邊的李秋霜看不下去。拉着徐子衿的手勸道:“金子,別打了!再打下去他會被你打殘了的。”
只是,聽見她的話之後,一邊的徐子衿立馬憤憤道:“我就是要打殘他,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李秋霜又看了一邊的蕭月牙和季凱南一眼,終是蕭月牙和季凱南對視一眼之後,分別把兩人往兩邊拉走。
被徐子衿單方面毒打的餘聞野這個時候一邊嗷嗷叫,一邊捂着自己被打傷的地方。而一邊的徐子衿卻還是心有不甘地試圖用自己的雙腳去踢餘聞野。這下,蕭月牙不得不把她再往後面拉一些。
看着眼前的場景,自己和徐子衿的身上都佈滿了酒的殘留和一些小小的血絲。用力地往外拉着徐子衿的同時還說着:“金子,我們出去洗一下身上的東西吧!不然也太髒了。”
蕭月牙知道這個時候這女人在氣頭上,什麼事兒都能幹的出來,就試圖在這個時候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出來之後,竭力地想要勸慰道:“這事兒就先這樣吧!你看你也把他打的差不多了,要是打狠了,在餘家哪裡可不好交代。”看着徐子衿滿不在意的臉,她又說道:“人家情侶之間的事情,你跟着攪合不是越攪合越亂嘛?你可不要到了最後,搞得裡外不是人。”
果然,聽見了她的這句話之後,徐子衿也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看見她開始自己動腦子之後,蕭月牙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畢竟注意力都轉移了,自然就不會再這樣繼續關注一個點了吧!
走了沒多久之後,蕭月牙看着她整已經陷入了一種思考的狀態。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纔是真正讓她始料未及的。
正當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沒有跟上前面徐子衿的步伐。徐子衿正在思考的時候,就直直地和正往上走的李灼華和燕無衣迎了一個滿懷。
李灼華剛纔還是一副精英公子地走在自己的導師前面,想要和他談一下後面課題的事情。誰知道,下一秒他就撞上了一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擡了一下手,卻是意外的柔軟。
只是,等他看清楚了手裡的女人身上是什麼之後,他差點沒有嚇死。心裡不斷地懷疑:“瑪德,這丫頭不會是剛從兇案現場逃出來的吧?”
被嚇得往外跳,本着求真的心態,他還是用手摸了一下徐子衿衣角的紅色液體。想看看,究竟是酒還是血。
徐子衿被他這麼一推,就剛好往旁邊的牆角倒去,幸而一邊的蕭月牙及時地接住了她。
只是,一直在李灼華的旁邊,默默站着不動但看着這一切發生的燕無衣卻是感覺自己的腦瓜子疼——這新來的徒弟真的能擔當大任嘛?一邊的李灼華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小小的一些動作居然又惹來了燕無衣對自己的二次猜忌。
發現是酒之後,李灼華一副同情醉鬼地搖頭說道:“肯定又是一個青春失足的少女,這些小女孩兒怎麼就這麼沒腦子,大半夜的喝醉倒在外面。”
他說完之後,還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又是爲了那個男人想不開啊?”
聽見他的話之後,一邊的蕭月牙感覺自己周圍的氣溫蹭蹭上升,她感覺李灼華不光說的是可不就有她。只是,她們是真的沒有借酒澆愁啊!
誰知道,這個時候的徐子衿估計也是醉的不輕,聽見之後竟然沾沾自喜道:“那男人不揍還留着過年嘛!我舉得我打的挺好的。”
蕭月牙覺得這個時候的徐子衿一定不是特別的清晰,畢竟她也不看看她旁邊都是誰。她覺得自己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這個時候,沒別的,就是想要挖個地洞躲進去。
特別是看見這丫頭用手在和李灼華揮舞着自己的戰績的時候,她已經看見了一邊故作一本正經的燕無衣。
這個時候,她特別想說:你看就看唄,你怎麼就樂了之後你還悄咪咪地獨自瞄呢。但是,礙於燕叔叔的威嚴,她自然是不可能說的。
看着這丫頭還有下去的驅使的時候,她立馬上前去拉着她,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巴。強裝鎮定地說道:“金子,金子。你不是想去衛生間嘛?”
聽見蕭月牙聲音的李灼華可是樂了,畢竟一提到“金子”的話,他還能不知道是誰?說實話,要不是蕭月牙的這一喊,李灼華還真的不知道這人居然就是徐子衿,畢竟她頭髮都全是散開了,而且臉上因爲參與搏鬥的原因,滿是一些酒的顏色。
誰知道,迷迷糊糊中徐子衿居然還不老實跟着蕭月牙走,她手舞足蹈地掙脫蕭月牙的手之後,竟然往她們之間喝酒的房間走去。這下,蕭月牙感覺自己人都傻了,旁邊的燕無衣本來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這下也想知道她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蕭月牙本來是想要緊跟着徐子衿,然後不動聲色地阻止他們過去,誰知道李灼華好像看出了她的打算一樣。直接整個人都走在了蕭月牙的前面,更誇張的是燕無衣直接就走在了蕭月牙的後面,緊緊地跟着蕭月牙。
這下,蕭月牙可算是認清了這兩人的陰謀,這分明就是不讓自己去報信啊!看着這不遠的距離,此刻她只有祈求屋內的幾人可以消停一點,不要太丟人。
越走越慌張,就在徐子衿踏入裡間的那一刻,她甚至萌生出了現在就逃的想法,畢竟他們剛剛纔發生的一切實在是不宜讓家長知道啊!
只是剛等到她有這一想法,試着把自己的腳往後移動的時候,卻正好就碰到了另外一雙腳,她自然知道那是誰的腳。正是因爲知道,她簡直快要哭了。
只得硬着頭皮,把自己的腳悄悄的往回伸。她後面的燕無衣自然是察覺到了蕭月牙的小動作。但他只是用手故作沉穩地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