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回到宿舍,還沒進門就聽見薩菲羅斯的咆哮。
“夠日滴,這誰弄滴!!!!”(狗日的,這誰弄得)
“怎麼了?”我問。
“薩菲羅斯的牀不知道被誰潑了一牀的水”狗K抽着煙淡定的說到。
“水?讓我看看”我仔細的觀察,突然頓悟。“薩菲羅斯,這……真的不是你尿的?”
“別給我看玩笑,沒心情”
“OK,OK”
“那你們誰先回來的?”我問。
“好像是狗K,我回來時他就在牀上躺着”幺蛾子說。
“不是我,我沒鑰匙,我回來門就開着嘞”狗K辯解。
“我證明不是他”條子吃了口泡麪繼續說“門是我開的,放了個東西就去買了泡麪,本來想着直接就好了,就沒鎖門,誰知道那個老漢木囊的很”(木囊,陝西話,形容行動遲緩,浪費時間。這裡意爲:慢的很)
“我就說我進來咋沒人”狗K插話。
“那是別的宿舍人乾的?”我問。
“不可能,我又沒惹誰,也不認識他們,他們沒理由”
“那現在就確定是咱宿舍人自己乾的?”
“這肯定是咱宿舍誰幹的”
“公子首先排除,他一下課就上網去了。然後我也不可能,我纔回來。薩菲羅斯也排除,他不可能自己讓自己晚上睡不成覺。下來就剩你們三個了,狗K、幺蛾子、條子,條子現在你嫌疑最大,畢竟你是第一個回來的。”我分析到。
“我咋成嫌疑最大的了,我回來最早不代表就一定是我弄的啊,再說了,這也可能是早上誰潑的!”條子激動的大喊。
“早上不可能,我是最後一個走的,走的時候把門鎖的好好的”薩菲羅斯冷靜下來說。
“反正我是沒潑”條子沒好氣的說。
“又沒人說一定就是你了,這不是按照時間來說,現在你的嫌疑最大麼”我向條子解釋。
“更何況你又是條子,我相信警察叔叔不會做出這種事”幺蛾子搶話。
“行了,行了,接下來嫌疑最大的就是狗K,目前來看最小的就是幺蛾子了。”
“唉!你先在這幫我分析着,我把褥子抱到圖書館前面曬會兒,要不到晚上沒法睡”說着,薩菲羅斯抱起褥子出去了。
薩菲羅斯出去後,其他人也都躺倒牀上各幹各的了。我向前走了幾步,想坐到下鋪牀板上琢磨。我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小塊肥皂。這時我好像明白了什麼,看了下四周,都沒有類似的肥皂,那這塊肥皂是從哪來的呢?
坐到牀板上靈光一閃,想起薩菲羅斯每天晚上洗腳,貌似有用肥皂的習慣。想到這裡,條件反射般的看了一下薩菲羅斯牀鋪的對面,也就是狗K的下鋪。
這張牀板上和我現在坐的這張不同,上面堆滿了雜貨,有行李箱、有不知道誰的課本、有薩菲羅斯的洗腳盆、還有一雙狗K的臭鞋。
這倒是提醒我了,記得以前教主睡在狗K下鋪的時候,他就經常踩着教主的褥子上下牀。薩菲羅斯的洗腳盆又剛好正對着他自己的牀,哦哦,原來是這樣,嘿嘿嘿!(這裡說一下,教主=林,公子=博,公子是我們對黑.道公子這稱號的簡稱)
下了晚自習,大家都回到宿舍,公子也大致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你查出來是誰沒?”薩菲羅斯問我。
“那是,哼!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真相只有一個),首先條子回來時候牀還是乾的,這點可以肯定。”
“爲什麼?”幺蛾子又插嘴。
“按照薩菲羅斯說的,他走的時候還是乾的,門又鎖好了。條子回來就開了個門,放完東西就去買泡麪了,回來水就有了,所以條子是可以排除的。接下來就是狗K和幺蛾子,幺蛾子回來時,狗K已經在宿舍了,那他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幺蛾子真想潑,他也沒有那個機會。”
“那誰也不是,就沒有人潑了,那這水從哪來的!!”狗K很不屑。
“誰說沒有人潑,還剩下一人我還沒說,狗K你習慣踩着牀板上牀,對不對?”
“那又怎樣!”
我笑了笑:“這就對了,薩菲羅斯的洗腳盆就在你下面的牀板上,他習慣每天晚上的洗腳水中午回來再倒,所以你回來時候牀上應該是沒有水的,而水就是你潑的,不,應該說是你不小心踩到了薩菲羅斯的洗腳盆,導致洗腳盆掀了起來,將水潑在了薩菲羅斯的牀上。而這會條子在買泡麪,幺蛾子還沒有回來,宿舍裡只有你一個人,所以沒有人知道。”
“好吧!我承認,是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薩菲羅斯,真的很對不起,你不會打我吧?”狗K低下頭。
“不會,我不會的,大家都是同學一場,這點事,看,褥子現在不已經幹了麼”薩菲羅斯對着狗K露出了溫柔的笑。
這個笑漸漸的變成了邪惡的笑:“我不打你,我們一起.打你”
於是我們全部都抓起自己的枕頭,向狗K的頭上砸去。
(這裡解釋一下爲什麼一起.打會加上這個“.”,不加的話一起打會被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