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這股颶風的還有那縷凌厲無的殺機!
“我當是誰,原來是天師寨的少主呂夏”。!倩影看着颶風立刻從儲物袋拿出了一把古琴。
“玉清涯的陳珊清將生死試煉令牌交出饒你不死”。隨着颶風停下,裡面出現了一個兩米高拿着雙垂的魁梧大漢。
“想要生死令牌,先問過我手的琴”。陳珊清說完快速的波動起琴絃。
一陣陣優美的琴音隨着她的撥動慢慢的傳了出來。呂夏連忙將一隻巨錘向陳珊清砸去,另一隻大錘猛的砸在地,接着運功抵擋起連綿不絕的琴音。
大錘飛到了一半,被琴音阻擋而不能前進半分。
兩日拼了半個時辰卻是旗鼓相當。
“陳師姐,不必驚慌我來助你”。這個時候天空飛來了一個玉清涯女修士。
“玉清涯的人來了,我不和你玩了”。說完呂夏便化成一股颶風向遠方飛去,半空的巨錘也快速的跟了過去。
“陳師姐,你沒事吧”。
“沒什麼,我們一起找生死令牌吧”。陳珊清說完帶頭向遠方走去。
樑子誠看了看手的藏寶圖,最終決定朝那個怪的山奔去,去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
終於,樑子誠眼前出現了一條長河,河水呈赤色,赤色河水翻卷着,似乎被一股巨力所牽引,激盪出了萬重浪花,給人一種驚濤拍岸之感。
只要沿着這條河走幾百裡會到達藏寶圖所標註的那座怪山。
樑子誠展動身形,身如游龍,架起飛劍快速的沿着河流向飛行。沒有飛行多久樑子誠突然看到一個紅色的光點正快速的向他這裡趕來。
他連忙降落在地,立刻躲在了沙土,將自身的氣息隱藏起來。沒過多久發現一個正架着扇子的臉色蒼白的霸王宗弟子也降落在了樑子誠的不遠處。
“怪,我明明感覺到前面有修士的氣息,怎麼現在沒有了”?
範英再次的仔細的打量眼前的這片沙地,然後疑惑的說道:“難道,我感應錯了”?說完便架着扇子飛向了遠方。
範英飛走的半個時辰之後,樑子誠才從沙土鑽了出來,還沒有等樑子誠喘口氣,一個得意的笑聲傳了過來。
“哈哈,小子你藏的夠隱秘的,居然連我也不能發現”。
這個聲音剛剛說完,範英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天空。
“嘿,小子,交出儲物袋,順便將你的生死令牌給我,放你離開,如何?”範英大大咧咧的來到了地,掃了眼不遠處才練氣六層的天劍宗修士。
樑子誠眼睛微眯,這個霸王宗的修士竟然敢搶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生死令牌,頓時讓樑子誠心很不爽。
“想要生死令牌,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樑子誠說完便亮出了亮銀槍。
“呵呵,找死”。範英說完,手的扇子便揮了揮。
樑子誠瞬間感應到一股強大的危機從天傳來,想也沒有想將品法盾擋在了頭頂。
“轟”。巨大的雷電轟擊在法盾,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卻立樑子誠退後了好幾步。
“咦!”範英好的看着沒有任何損傷的樑子誠,接着便看到了他手的盾牌,立刻驚訝的說道:“品法器”?
“馬是我的了”。範英說完,便御駛着扇子向樑子誠攻來。
樑子誠一見,連忙也招出了飛劍來抵擋着範英的攻擊。
“還有靈識法劍,你師傅是天劍宗的哪位長老”?範英再次問道。
樑子誠只是專心的防禦着範英的飛劍,並沒有回答他。
”找死”。範英一步邁出,白皙的手掌一動,一股強大的氣血之力從他的軀體涌動而出。拳頭之縈繞着一團熾熱的氣血之力,轟向了樑子誠的頭部。
“霸王拳”。範英大聲的叫道。
樑子誠並沒有去躲避,而是將亮銀槍迎了去,並使出了猛虎槍法第一招猛虎下山。
“哈哈,小子你這是找死,我可是煉體修士,連品法器也破不了我的防禦”。範英一邊笑着一邊用拳頭迎向了樑子誠的亮銀槍,接下來是那把槍被打斷,那天劍宗的小子並轟成肉餅。
“呲噗”想像的槍毀人亡並沒有出現在現實,而是那把槍直接從範英的右手而入,從左胸而出。
“這...是...靈...器”。範英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便倒在地沒有了生息。
樑子誠撥出範英身的亮銀槍,撿起他的儲物袋,從裡面發現了三塊生死令牌,和幾千快靈石,一些丹藥,並撿起不遠處的已經掉在地的扇子。
這是樑子誠得到的第二把扇子,去年在妖獸森林殺死霸王宗的大師兄也得到了一把扇子。
收好戰利品之後,樑子誠便召喚出火球將這名霸王宗弟子的屍體燒燬了,才繼續向那坐怪山趕去。
樑子誠終於是趕到了這赤水之端,也是赤水的源頭之地,赫然是從這怪山內噴涌而出,匯成河流,朝下奔騰流淌。
樑子誠站在這怪山腳下,擡眼看了這座怪山,在他的目光視線所看到的是這怪山繚繞着一道道灰撲撲的氣息,宛如一層薄霧一般的籠罩整個山體,讓人的目光視線都無法看穿過去。
生死試煉場恰如其名,當真是用生死渲染而成,一刻還生龍活虎的修士,也許下一刻會被其他修士或者妖獸殺死。
這裡的確是最爲殘酷的試煉場,不僅僅要面對這裡強大的其他門派的修士,更要提防身邊的人和妖獸。
相妖獸,最大的危險還是來自於修士。爲了生死試煉令牌各派精英不擇手段,一刻還是親兄弟,下一刻是生死仇敵。
樑子誠此時心充滿了驚異。在他進入怪山之後,他手的藏寶圖再次出現了變化,剛剛的那些紅點已經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座山峰,還有一條直通怪建築的紅線。
按照藏寶圖的區位,他現在處的地方。是怪山西部的一個無名小坡處。沿着小山坡的一條小路可以走到那怪的建築之處。
樑子誠看着眼前這座足足有千米多高的山峰,心充滿了期待。不知道在那怪的建築會有什麼寶物。樑子誠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藏寶圖,稍微沉吟了瞬間,樑子誠最終還是決定按照藏寶圖的路線走一下。
反正都不確定,不如按藏寶圖的路線拼一把。才小心翼翼的沿着紅線慢慢的向面走去。
“啊!”
一聲淒厲的喊聲,突然響了起來。
樑子誠馬轉身看去,只見在自己二十丈遠的地方,一個穿金龍殿的壯漢身體,詭異的從空變成了兩半。
樑子誠這才發現在只見的身後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修士,不少人都在看那個倒下的壯漢,這些人的臉,同樣在發白,好像死的人是他們自己一般。
而他們看樑子誠的顏色很怪,爲什麼他能平安的走那麼遠的距離,而我們剛剛起步會喪命。
“我早聽說過這個怪山,從來沒有人能走出十步”。
“爲什麼那天劍宗的小子,可以走那麼遠”?
“你看他手拿着個東西,會不會是路線圖”?
“小子快把你手的東西,扔下來饒你不死”?
“可恨,如果不是這座怪山,不能飛我早飛去殺了他”。
“我們在這裡守着,等那小子下來”。
“對,對,到時候有什麼好東西,大家平分”。
一羣各個門派的精英立刻將這座怪山團團的圍住,等候着樑子誠的下來。
走了半刻鐘,樑子誠進山有幾百米的距離。這幾百米,山路平靜,沒有絲毫的動靜。而身後卻時不時傳來妖獸被修士趕進怪山變被怪山殺死的慘叫聲,也有一些修士的法劍攻擊過來,立刻被怪山變成碎片。
那些修士看着樑子誠一步步的向山頂怪的建築走去,都恨不得自己也能向他一樣安然無事的走進來。
樑子誠沉吟了一下,猛地將一塊石頭,裝作漫不經心的朝自己不遠,卻偏離了藏寶圖路徑的方向踢了過去。
只見石頭滾出去的瞬間,便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看來這座怪山只有藏寶圖唯一的一條路。
樑子誠的目光朝着前方看去,前方百米處,是一個轉彎。
轉彎過去之後,按照藏寶圖的標示,是那個怪的建築。
片刻後,樑子誠便抵達了道路的盡頭。
一堵金黃sè的牆壁,牆壁之沒有絲毫的字說明,但是看牆壁,像是能夠穿透一般,牆壁之覆蓋了一層淡淡的膜。
樑子誠輕輕的用手碰了碰金黃色的牆壁,慢慢的一座大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天星洞府’樑子誠擡起頭看到了一個有着字的牌匾。
已經基本確定,面前的這道門是沒有危險,但是卻也有些詭異,不過,當想到,此處是傳說當的金丹真人藏寶的地方,有一絲詭異也是正常的,如果一切都正常,那麼才叫怪呢。
樑子誠用力的推了推門,門沒有絲毫的動靜,還是死死的關着。
很快樑子誠在門的下方發現了一塊凹槽,他看了看凹槽的大小,將戒指的生死令牌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