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願意前往”。!不知道爲什麼郭安武看樑子誠的眼神帶着一點興奮,似乎樑子誠的身有什麼絕世寶物一樣。
三人離開了宗門的修士,立刻向仙緣城的城外飛去,郭安武是練氣大圓滿的修爲,不知道爲什麼他卻遠遠的吊在樑子誠的身後,樑子誠加速他加速,樑子誠慢下來他慢下來。令樑子誠不得不對他起了疑心,算是御劍飛行的時候也有一絲的神識在查看身後的郭安武。
他們一行三人,慢慢的架着飛劍,離開了仙緣城的千里之外,按着《南樑國地圖》卷軸的指示,趕往靈石礦只需半日可以到達了。
可是讓他完全沒有想到地是,剛剛飛過一個世俗界的城市沒有多久,他便被一人截住了,正是一直吊在他身後的郭安武。
“樑師弟,趙師弟,師兄趕路有些累了,不如我們下去休息吧”。
樑子誠看了看四周,只見這裡是荒郊野嶺,也沒有什麼人煙,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還是降了下去。
“快點將築基丹交出來,不然明年的今日是你的祭日”。
郭安武站在一塊巨石,被負着雙手,臉滿是傲然,努力裝出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
“郭師兄,公然打劫同門,你不怕天劍宗門門規處罰嗎?”趙三立刻大聲的質問。
郭安武鄙夷瞧了那練氣七層的趙三一眼:“得了築基丹,成爲築基期修士之後,還怕什麼門規,那時候少不了賞給你們一些好處”。
“郭師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練氣弟子,怎麼會有築基丹”。趙三馬反應過來郭安武是來打劫樑子誠的,自己只不過是個陪寸。
“算沒有築基丹,也把手的法器和靈石交出來”。郭安武看了一眼趙三手的法器,似乎是一件品法器。
趙三看了一眼站在石頭的郭安武,馬小聲的對樑子誠說道:“樑師弟,我們分頭跑”。說完便向仙緣城的方向奔去。
“想跑”。郭安武正準備去追擊趙三,突然發現樑子誠正向遠方奔去,他想都沒有想向樑子誠追去,郭安武只不過是條小魚,只要將他捉住得到築基丹,以自己的資質一定會築基成功。
“他孃的,真是膽小鬼,居然逃跑!”郭安武立刻架着飛劍向樑子誠的方向追去,看着前面正拼命逃跑的樑子誠,郭安武心有一種貓捉老鼠的快感。
沒有過多久郭安武將樑子誠攔住了,郭安武一邊讓飛劍降下來,一邊興奮的喊道“、樑師弟,你到是跑啊”?
“郭師兄,你一定要打劫我的築基丹嗎”?樑子誠停下來看着郭安武說道。
“樑師弟,你不是廢話嗎”。郭安武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宗門除了你是餘師弟有築基丹了,可餘師弟爲宗門立過大功,在練氣七層更是連斬幾名古劍門的後期弟子,我不打劫你還打劫誰”?
“郭師兄,趙三已經回去了,不久之後李師叔和韓師叔會到來”。
“哈哈,我已經打點好了一切。趙三沒有三天是回不了仙緣城”。郭安武笑了一會兒之後才接着說道:“既然你不肯交出來,我殺了你在奪取築基丹”。
“呵呵,郭師兄好本事,想必你連殺我之後怎麼隱瞞都想好了吧”。
“不錯,殺你之後我將你屍體帶到靈石礦,宗門問起我說是偷盜靈石礦的盜匪所殺”。郭安武說完便將手的法劍指向了樑子誠,並時不時的劃一下。
“去吧”。郭安武的手一指,飛劍飛快的向樑子誠飛去。郭安武滿意的看着飛劍它的速度太快,太靈活,一般的練氣後期修士絕對接不下他的一劍。他的腦海甚至在考慮樑子誠被殺死,自己得築基丹在到哪裡去築基了。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剛剛自己只是開了一個小差,根本沒有看到練氣七層的小子怎麼躲自己飛劍的,看了看手已經飛回的飛劍,和不遠處安然無恙的樑子誠,如果不是前方的一顆大樹已經倒下,他還以爲沒有釋放飛劍呢。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躲我飛劍的。”郭安武冷笑,腳下一跺手飛劍,再度化爲一道藍色驚虹,朝樑子誠擊去。
只是令郭安武沒想到的是,飛劍並沒有擊樑子誠,只是從他的旁邊飛過擊打在了一顆大樹面,將它擊成了粉粹。
“怎麼會沒擊,難道我剛剛沒瞄準嗎”?郭安武看了看手的飛劍,先用神識鎖定了不遠處的樑子誠,然後再一次的將飛劍發出,可飛劍還是從他的身邊飛過,將前方的一片草叢化成了灰燼。
“怎麼會這樣”?幾次之後郭安武才發現了不對勁,這個場景怎麼和以前他剛剛練氣七層時,用飛劍攻擊一名築基長老時一模一樣。
“難道他是築基期”?郭安武看了一眼樑子誠,怎麼看都是一個練氣七層的土鱉,一點也沒有築基高手的風範,還有在打劫之前他已經查過了樑子誠的資料,他可是才修煉三年,三年能築基在修仙界只有妖孽級別的天才才行,他一個五行雜靈根怎麼可能。
“可能是法劍壞了”。郭安武看了眼法劍之後,馬得出了結論。
“小子,剛剛是我法劍壞了,所以纔不能擊你,現在我用法術將你擊敗”。郭安武隨手將跟隨他多年的品法器丟在了地。“風刃術”。郭安武一口氣召喚出了十幾道風刃,召喚出這麼多的風刃,郭安武得意的看了樑子誠一眼,似乎只要自己將風刃發出,對面的小子會身損道消。
郭安武並沒有從樑子誠的臉看到驚慌的神色,可能是看到這麼多的風刃已經嚇傻了吧。
“去吧”。郭安武滿意看着正飛向樑子誠的風刃,能一口氣召喚出這麼多的風刃,他可是在法術下了不少的功夫。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風刃居然全部停在了樑子誠的不遠處,無論自己怎麼召喚,都不能讓風刃前進半分。
“你是築基修士”。直到現在郭安武才明白過來,眼前的師弟可不是什麼練氣七層的任人打劫的螻蟻,而是可以隨手滅掉自己的築基修士。
“呵呵,你可以去了”。樑子誠笑了笑,便將他召喚出來的風刃向郭安武擊去。
“不,不你不能殺我,不然宗門會重罰你的”。郭安武一邊召喚出靈氣護盾,一邊說道。
“呵呵,殺你之後我將你屍體帶來靈石礦,宗門問起我說是偷盜靈石礦的盜匪所殺”。樑子誠隨手召喚出一把飛劍,隨手朝郭安武一指。
“去”!
郭安武接連幾個飛縱騰挪都躲避不開,劍氣直抵背後,他臉色慘變,急忙招出一個法盾在胸前。同時右手掐決,“風牆術,起!”,隨着他的一聲大叫,一道巨大地藍色風牆,擋在了他和法盾之間。
“噗!”一聲,飛劍猛的一頭刺入風幕。那風牆看着威力頗大,卻絲毫擋不住築基修士飛劍地趨勢,一下給扎透。
“鐺、鐺”
飛劍瞬間將郭安武擋在身前的護盾擊碎,飛劍擊護盾,餘勢依舊未了,擊在郭安武身。
“嘭!”
郭安武遭到飛劍一擊,跌出數丈遠,噴出一口血,跌落在地。郭安武一隻手撐着地,一隻手捂着被飛劍擊穿的胸口。
郭安武被飛劍擊穿了胸口,自知將不久於人世。慢慢的擡頭看了一眼樑子誠,雙眼馬悔恨。
如果這個世界有後悔藥,他一定會買一瓶。
“呵呵,我真傻.咳咳.能從生死試煉出來的人會簡單嗎”。
“郭某人,三歲修仙..咳咳..三十五歲練氣大圓滿,一生謹慎不得罪人,沒想到居然會打劫築基修士...呵呵..”。
“樑子誠,沒想到你是築基修士..不過你不要高興太早..如果我沒有回去而你卻平安無事,李師叔一定會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