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誠身有火系靈珠,對於紫炎術根本不放心。品書網 提起亮銀槍直接從紫炎術穿過,向金色的流光打去。
張狂看到樑子誠居然從紫炎術間穿過,臉再一次露出了喜悅的表情,這個可是紫炎閣的高級法術,築基修士碰到可是會重傷的。
對面的那名天劍宗的修士居然直接從紫炎術間穿過,而且沒有任何的防禦,這樣一來自己不勝利了嗎?割耳之仇不是立刻報了嗎?
“叮”的一聲過後,張狂的金色小劍被樑子誠的亮銀槍掃到了一邊。
不過張狂並沒有看他的暗金色小劍,而是緊張的看着樑子誠,想看看他被紫炎術擊,而受重傷吐血的樣子。
不過很快張狂便失望了,對面的天劍宗修士,居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一點也沒有被紫炎術擊,而受重傷的樣子。
“難道這個小子已經受了重傷,強行支撐着”。張狂一想到這裡,立刻決定拖延時間,讓對面天劍宗小子壓制不住傷勢。到時候殺他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情,再說自己的速度那麼快,絕對不是這名剛剛踏入築基修士能跟得的。
張狂馬拉開了他和樑子誠的距離,開始在遠方釋放法術和飛劍來攻擊樑子誠。
很快張狂便發現他的判斷是正確的,因爲對面的築基修士看到他的金色小劍來便隨意的用槍挑一下,而自己釋放火系法術的時候,那修士居然動都不動的任它們擊打在身。
這個小子肯定是被紫炎術擊沉重傷,現在不能動用法術。只能用靈器長槍隨意的抵擋飛劍的攻擊,而對自己召喚的火系法術無能爲力。
下一刻張狂收起了金色小劍,開始用火系法術對着樑子誠狂轟濫炸。
“去吧火球術”。
“去吧,火蛇術”。
“火牆”。
“爆炎術”。
隨着張狂的念動,一個個火系法術砸在了樑子誠的身。張狂看着對面天劍宗的小子被這麼多的火系法術砸在一次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不過很快張狂發現了不對勁,怎麼對面那小子被這麼多的火系法術擊,還是剛剛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連衣服都沒有被燒掉一片。
張狂再次看向了樑子誠,發現對方正一臉嘲笑的看着他,這一刻他才發現對方好像根本沒有受傷。
他想也沒有想,轉身向身後跑去。算自己其他方面不如對面的天劍宗小子,但在身法卻是能甩那小子幾條街。
奔跑了一會兒之後,張狂小心的朝身後看去,果然那名天劍宗的小子並沒有出現在他的身後。
還好他從小苦練身法,無數次危機都是他用身法甩開了強敵,這一次應該也已經甩開了強敵。
當他轉過頭來時,眼睛立刻瞪的大大,臉露出了吃驚的神色,只見樑子誠正提着長槍在不遠處看着他。
張狂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發現前面的天劍宗小子還是提着那把槍站在那裡。
這一次張狂知道只見已經跑不掉了,立刻拿出了金色小劍,和品法器防禦盾,一臉凝重的看着前方。天劍宗的那名修士突然高高的躍起,手的長槍劃成一點寒芒向他刺來。
張狂的臉色更加的凝重了,手的防禦盾立刻舉了起來,金色小劍已經進入攻擊狀態,也許生死在這一擊,成則生命可以延續,敗則生命此終結。
“當”。張狂手的金色小劍已經掉在了地,他的品法器防禦盾已經被樑子誠的亮銀槍輕易的撕破,身的煉體金光這一刻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被長槍刺進了胸口。
“好槍,好槍”。張狂艱難的從儲物袋拿出了一封信,說道:“幫我將這封信,交給西唐張家我夫人王信”。
樑子誠看着已經沒有生息的張狂,從地拿起了他的儲物袋,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封信送到西唐的張家。
張狂是他成爲築基修士之後的第一個築基對手,也是他讓樑子誠明白了他的實力已經遠遠的高出一般築基初期修士很多。
樑子誠用法劍在山丘挖了一個大坑,隨後將張狂的屍體埋了下去,這是樑子誠成爲修士之後,第一次這麼處理。以前他都是一個火球術解決了。
這是他對於張狂的一絲尊重,尊重他是一名築基修士,尊重他和人對戰的反應,尊重他對對手的冷酷無情。攻擊絲毫的不拖泥帶水。
當樑子誠來到剛剛吳天和王師兄圍攻那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的地方時,只發現了那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的屍體,顯然吳天和王師兄已經逃走了。樑子誠隨意的打量了一下戰場立刻向吳家趕去,當他來到吳家的時候,發現吳家大門正敞開着。吳家家主和吳用正帶領一羣低階的修士站在門口,緊張的看着遠方。
“樑師兄,你還活着”。吳用一看到樑子誠立刻奔了出來。
“那兩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沒有追我,僥倖留了一命”。
“前方戰況怎麼樣”。吳用再次問道。
樑子誠正準備回答,這個時候一名吳家的弟子,一邊奔跑一邊大聲的叫着:“好消息,好消息”。
吳家家主一聽到好消息立刻振奮了起來,連忙問道:“有什麼好消息”。
“啓稟家主,我們已經發現了一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的屍體,還有一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的斷劍”。這名吳家弟子立刻拿出了武偉的斷劍。
“可有那名築基修士的消息”。吳家家主再次問道。
“有,我們發現了他的斷斧”。這名吳家弟子接着拿出了一把斷斧,這把斷斧正是張狂的宣花大斧。
“可有大長老二長老,以及那些紫炎閣修士的消息”。
“大長老,二長老以及兩名紫炎閣的修士已經死亡,吳天和王師兄不知道去向”。
吳用聽完立刻對着家主說道:“家主如今大長老和二長老已經陣亡,你可要保住身體,節哀順便。吳家以後還需您來主持”。
吳家家族聽到吳用的話怔了一下,很快他便明白了吳用的意思,開始整頓起吳家。大長老和二長老已經死亡,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麼人敢跳出來反抗家主的威嚴。
第二日清晨樑子誠便向吳用提出了告辭。
“樑師兄,何不多住幾日再走”?吳用這個時候已經春風得意,用不了多久他便會成爲一名吳家的長老,他也不準備迴天劍宗了。
“都離開宗門這麼久,我也該回去了”。樑子誠停打量了一眼四周才接着問道:“吳師兄,不準備迴天劍宗了嗎”?
“不了,我修煉二十多年還是練氣初期,已經沒有當初的熱情,還不如留在家族當一名長老”。吳用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他的身份令牌,讓樑子誠幫他帶回宗門。
“咦!怎麼沒有看見榮科那小子”?這個時候樑子誠纔想起那名想殺他的榮科,似乎沒有露面。
“昨天被幾名前來助拳的修士趁亂殺死了”。吳用說完臉都是笑意。
“哦”。樑子誠沒有再說什麼,對着吳用抱了抱拳便駕駛着飛劍向天劍宗飛去。
通往南樑國的一處山林。
此刻,兩名身穿紫炎閣內門修士服裝的修士正埋伏在此,他們身的衣服有些破損,身的一些不重要的傷口,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這個時候一隻飛鳥停在了吳天的手,飛鳥對着吳天一陣嘰嘰喳喳。
“怎麼樣,有天劍宗那小子的消息嗎”?
“有,不過我吳家似乎戰勝了那築基修士”?
“什麼,那築基修士死了?我們居然還這麼狼狽的逃跑”?王師兄大叫一聲,接着又問道:“我的兩位師弟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