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得好!”
秦朗對老太婆的毆打,讓周圍的羣衆,叫好щww{][lā}
這個老太婆,平日裡在此地碰瓷勒索,衆人早就將她恨得死死的。只是苦於沒有人有勢力,大家都不敢對她動手,才讓她一直逍遙至今。
不過今天,碰到秦朗這尊大神,把她痛打一頓,別提有多麼令人興奮了。
“別...別打了!我投降!我投降!我最後,再也不會騙人了,再也不碰瓷了。小帥哥,不,小祖宗,你饒了我吧,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
“你說不敢了就可以了嗎?那些已經被你坑過的,他們已經承受了損失,你怎麼賠?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的錢都有可能是救命錢?又有多少人的錢,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一點一滴掙來的血汗錢?你tm往地上一躺,就輕鬆的颳去人家辛苦努力的錢財,你還是不是人了?”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小祖宗,我的腿斷了!疼得鑽心,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讓我去醫院吧。”
“讓你去醫院,那你剛纔怎麼不說放過那個小姑娘?”
秦朗是真的動怒了。
以前,他沒有錢的時候,秦韻和秦小雨的生活過得也很苦,他心裡很明白,如果被訛的是秦韻,她很有可能一時想不開,就做出了傻事。
別看那只是小小的幾百塊錢,可是對於那些孩子們來說,卻是天文數字。對於很多貧困的人來說,那就是希望。
斷了別人的希望,有可能就是要了別人的命啊!
碰瓷者,比蛀蟲,甚至比寄生蟲還垃圾。
“我滴個祖宗喲!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我會把我碰瓷騙來的錢,全都拿出來做好事,補償社會。”
看老太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況且人確實有些年紀大了,秦朗也不想再懲罰她。倒不如就放了她,讓她以後多做一點好事,對這個社會補償。
“哼!本來我還有兩腳,可是看你認錯態度這麼誠懇,我就饒了你。要是以後再被我碰到你敢碰瓷,我就直接踹死你!”
“謝謝!謝謝!您好人有好命,一定會有福報的。”
老太太連連給秦朗磕頭。
就在這時候,忽然間,一羣警察過來了。
“讓開讓開!我們要辦事。”
圍觀的羣衆,被警察的吆喝聲,更嚇得紛紛躲開,騰出一條小道。
當那幾人進來的時候,秦朗撇了一眼,頓時有些驚愕,但是隨即又消退下去。
因爲,來的幾個人中,竟然還有他的老熟人,那個毛隊長!
當初他愚蠢的得罪了彭世港,錢盼說要懲罰他,看樣子,已經把他的職位給撤銷了,現在,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民警。
“怎麼回事?”
毛隊長一喊,那個老太婆彷彿遇到了救星一樣,連忙爬上過來,抱着他的小腿喊道
“同志,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個小子,把我的腿都給打斷了!我疼死了!我的以後就成殘廢了。我這個苦命的老太婆子,可怎麼活啊?嗚嗚嗚...。”
秦朗心地剛平靜下來的火焰,頓時再度爆發。
尼瑪,你這個死老太婆,剛纔還跟我保證,你不會再碰瓷,轉眼遇到救星,又想來整我!
那個毛隊長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老太婆,隨即,擡起頭來,衝着秦朗冷哼一聲,道
“喂!你小子,誰允許你隨便打人的?”
“對付一個碰瓷的,我就是打了又如何?”
秦朗囂張的模樣,讓毛隊長眼一瞪。
從來只有他在小老百姓面前囂張的份,可沒小老百姓在他面前囂張的份。
“你這是什麼話?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打了人,還敢在這裡囂張,你小子,不想活了?”
“整天放任着碰瓷的不管,我打碰瓷的你卻找我的茬。毛隊長,你可真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啊!”
毛隊長心裡一咯噔,他自從降職到這一小片轄區之後,幾乎就與以前的那些熟人都斷了交往。畢竟是降職,誰還會跟一個降了職的人聯繫?沒聽說過門可羅雀嗎?難道這人以前認識他?
不過一想到以前那麼多人給自己卑躬屈膝,如今見到自己都敢這麼囂張,毛隊長不由得氣的咬牙切齒。
“哼!你小子少給我廢話,你竟然敢在公共場合打人,你眼裡還有沒有法律了?”
秦朗眼神微眯。
“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奈我何?”
毛隊長以前職位那麼高,秦朗都不怕他,如今他已經成了一個小小不入流的傢伙,秦朗更不可能怕他了。
“你——!”
毛隊長氣的怒火滔天。
眼前的這個小子,讓他惱怒不已,因爲他讓他想起了兩個人。
就是那兩個人,差點就要了他的命。也正是因爲那兩個人,他纔會淪落到今天這副田地。
這個時候,那個老太婆再度抱着毛隊長的腿,哭喊道
“同志啊!你可得要幫我做主啊!你看看他囂張的那個樣子,簡直就是不法狂徒!您趕緊把他抓起來吧。我一定要告他,讓他給我賠償醫藥費。”
“大娘,您放心,我一定會秉公執法的。”
毛隊長義正言辭的回道。隨即他雙手負背,邁着老爺步,來到秦朗的跟前。
“小子!今天這件事,你是別想逃掉!現在跟我回所裡去,老老實實接受盤問。你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敢在我老毛的面前囂張,你死定了!”
“毛隊長!上一次在酒店裡吃飯,你就是這樣愚蠢,所以現在才淪落到在這裡,你還想重蹈覆轍嗎?”
這話一說,毛隊長的心裡又是一咯噔。
剛纔他還以爲秦朗是以前對他卑躬屈膝的人,畢竟那種阿諛奉承的小人太多了,他都記不清。不過,秦朗一說酒店和自己降職的事情,毛隊長就立即傻眼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那件事情?”
“你說呢?”
秦朗微笑着道。
看他那一副閒庭自若的表情,還有那在自己噩夢裡揮之不去的上揚的嘴角,毛隊長頓時嚥了口唾沫。
“你...你該不會是秦少吧?”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
秦朗聳聳肩,一副輕鬆的表情,卻瞬間讓毛隊長寒毛炸立,額頭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