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朗和歐陽春華離開東方家的莊園之後,秦朗忍不住的朝着東方家的大門啐了www..lā
歐陽春華忍不住的埋怨道
“你都已經把他們家欺負成這樣了,幹嘛還不放過人家?”
秦朗恨恨的盯着東方家的莊園,罵道
“這羣王八犢子,想欺負我的女人,我就得弄死他們。”
歐陽春華忍不住的奉勸道
“算了,秦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這事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我們既然能夠在一起,就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何必還再去招惹是非呢?”
秦朗長長嘆了一口氣,道
“你以爲我想招惹是非嗎?我坦白跟你說,今天是因爲那個史密斯來的及時,所以東方家和龍組,都不能再對我明面出手。可是暗地裡,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除非他們都是成佛了,被人殺了也不還手。”
歐陽春華臉色微變,有些擔憂之色。
“那我們要怎麼辦?”
“不用擔心,青子他們也來了,破軍軍團加上貪狼軍團三四千兄弟,足夠幫我們打出燕京的。”
秦朗的話,讓歐陽春華忍不住的有些自責。
“對不起,秦朗,都是因爲我,才讓你的兄弟們犧牲這麼多。”
秦朗淡然一笑,揉了揉歐陽春華的小腦袋,道
“說什麼傻話呢?你是他們的嫂子,他們來幫忙救你,不是應該的嗎?”
秦朗的話,讓歐陽春華心中一陣甜蜜。
“我去換身衣服吧,然後跟你回去,穿着婚紗,在大街上走,影響太不好了。”
秦朗卻嘿嘿一聲壞笑。
“換什麼婚紗?你穿的這麼美,正好給我做新娘子,走,我們入洞房去。”
歐陽春華大羞,人卻以被秦朗攔腰抱起,迅速消失在原地。
身邊的景色,急速後退,當歐陽春華緩過來神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家賓館的房間裡。
“這是你訂的房間?”
“我訂的房間?笑話,我住房,還需要訂房間嗎?”
“啊?”
歐陽春華略有幾絲茫然,感情秦朗是隨便就飛進了一家酒店啊?
“這不行,會有人進來的。我們會被抓到的。”
秦朗的嘴角卻揚起一抹壞笑,接着,他擡手一道風力,將整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堆積在門口,死死堵住大門。
這下子,別說是有人開房,就算是用手榴彈,都不一定能轟開一條通道。
防護措施一做好,秦朗馬上就搓着手,一副大灰狼的模樣,朝着歐陽春華步步緊逼。
歐陽春華一襲白色婚紗,看起來就好一隻小兔子。再配上她此刻害羞十足的表情,簡直就是要把男人所有的理智都給捏死。
“咕嘟!”一聲,秦朗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口水。
歐陽春華今天實在是太美了。
白衣勝雪,黑髮如瀑,整個人身上透露着一股仙靈之氣。
宛若天鵝一般的脖子上,掛着一條鑽石項鍊,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將人的目光,忍不住的吸引過去。
順着鑽石項鍊往下看,v字領的婚紗裡,透露出來的一道深溝,讓秦朗恨不得把腦袋給塞進去。
歐陽春華呈鴨子坐,白皙的大長腿上還套着絲綢的長筒襪,腳上是一雙鑲金鑽石高跟鞋。
她很想害羞的用粉臂遮住一些地方,不讓秦朗看到,可是每每當她想要這麼做的時候,她心底的那股子對秦朗濃濃的愛意,都會阻止她這樣做。
秦朗在大飽眼福一陣之後,眼神裡的**,也逐漸化作一陣愛憐。
逐漸有了很多女人之後,秦朗發現,自己現在,對女人,更多的是愛,而不是簡單的想要發泄。
他來到歐陽春華身邊,溫柔的擁起歐陽春華,輕柔道
“我們,歇息吧。”
歐嚴春華輕輕點了點頭,紅着臉,答應一聲。
外面的太陽,已經是日落西山,熾熱的陽光將西方的天邊燒紅一片,漫天的紅火,彷彿在慶祝着什麼一樣。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
歐陽春華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她這種美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只不過,今天的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格外有一番風味。
“我這個樣子,可以嗎?”
秦朗託着下巴,故作深沉的說道
“嗯!還湊乎,如果走路能夠好好走那就更完美了。氣質肯定會提升一大截。”
歐陽春華忍不住的狠狠瞪了秦朗一眼。
“還不都是你?”
不過,她剩下的話可沒好意思說出來。
秦朗這個混蛋,從下午五點鐘左右開始,一直到七點鐘才結束,整整兩個小時。
要不是歐陽春華這個年紀正好如狼似虎,又這麼多年沒有過經歷,估計就這一次,沒一夜,她都爬不起來牀。
秦朗則是十分得意的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問道
“我怎麼了?我只是在儘自己的本分,讓自己的妻子快樂啊!”
“你還說?”
歐陽春華俏眉微皺,即害羞,又生氣。
眼看着她要生氣,秦朗連忙改口道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現在已經是八點鐘了,我們還是趕緊跟青子他們匯合,回到h省最爲重要。”
歐陽春華深識大體,在正事上,可能秦朗所有的女人裡,都沒有一個,有她這番懂事的。
她點點頭,沒有拒絕。
秦朗抱着她的腰,腳尖輕輕一點,便瞬間從酒店飛出去。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楊汐他們所在的酒店裡。
見到他們兩個,青子當即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
“老大,牛!一個人就把嫂子給救出來了。”
這一聲嫂子,讓歐陽春華,忍不住的臉上有些發燒。
秦朗則是沒好氣的白了青子一眼,道
“去,回你的房間去!”
青子壞笑一聲,小跑回自己的房間,而秦朗則帶着歐陽春華來到楊汐的房間。
母女再次相見,已是物是人非。尷尬的不是一言半句,就能形容的。
歐陽春華害羞的好像一個小女兒,而楊汐則是氣勢凌厲的好像母親一樣。
至於秦朗,則彷彿好像一個局外人似的,有些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