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呃……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如果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的話,用得着如此興師動衆嗎?”
羽風說道:“他們之所以大動干戈,是因爲摸不清我們的形勢,他們懼怕的不是我,而是火瞳十字君和‘討伐者’組織。不過,他們今天卻擺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態勢來。西陵家的目標是我,‘禍亂’的目標卻是人道負道者的小芥。”
“小芥?他們爲什麼要抓小芥?”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從上次阿夜的叛變開始,這個意圖已經顯露出來。”
“原來如此啊,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這些全部都被你看在眼裡了。”
羽風說道:“看破問題不代表能解決問題。希望我們能順利度過這一關吧。”
而就這時候,忽然有三個人闖進院子,與此同時,他們還捆着四個人,直接將他們扔在地上!
陸鬥已經趕過去,羽風和元霸也立刻從客廳走出來,警惕的看着這幾個人。元霸和陸鬥凝眉瞪着他們,立刻進入戰鬥狀態。
“你們是什麼人!?”陸鬥問道。
這時候,爲首的一個皮膚黝黑,戴着一串骨頭項鍊,臉上用刀疤刻着花紋的男人說道:“不要慌,我們是仙之戀大人派來協助羽風的。你們誰是羽風?”
羽風向前一步說道:“我就是!”
“哦,真是沒想到,被火瞳和仙之戀器重的人竟然是個小鬼。不過,你們太大意了,周圍隱藏着這麼多敵人都不知道,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把他們都找出來了,就是這幾個人,他們隱藏在周圍窺探情報。”
但是,羽風盯着他們,有看看地上的幾個人,並沒有說話。
“怎麼,不相信我們嗎,仙之戀沒有告訴你們?”
羽風沒有回答,而是撥通了仙之戀的電話,問道:“你派人過來了?”
“是的。本來想要通知你的,後來太忙,忘了。”
羽風說道:“三個男人,一個戴着骨頭項鍊,臉上有刀疤,一個身材粗矮,眉弓很高,一個鼻孔上掛着青銅環,對嗎?”
“是的。”
“他們的名字。”
“第一個叫做執傘者,第二個叫做八秒魚,第三個叫做貓骨,這三個人都是我緊急調來的附近的組織成員,他們就給配給你了……”
羽風掛斷電話,盯着他們說道:“說出你們的名字!”
“執傘者。”
“八秒魚。”
“貓骨。”
他們三個分別回答。
羽風這才放鬆下來,看看地上的那四個人說道:“你們確定這些都是西陵家的人?”
執傘者笑道:“小鬼,你以爲我們是今天剛入行的菜鳥嗎。像這種人,我們憑氣味就能判斷出來。”
羽風點點頭,看看陸鬥和元霸,說道:“幫助這幾位兄弟一起把這幾個人關起來!”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陸鬥說着走過去,一手一個提起來,左右腋下各夾着一個,手裡又各自提着一個,把他們一起扔進客廳裡。”
羽風看看三位討伐者成員,說道:“進來說話。”
三人跟隨羽風進入客廳,羽風說道:“現在的情況不用我說了,這已經不是我和西陵家之間的事,而是牽扯到了‘禍亂’。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用我多說了。既然戀姐已經把你們指派給我,那麼接下來就全聽我的安排。”
“好吧,我們倒要看看你的高招。”執傘者說道。
羽風走向四個奸細,打量他們一番,他們表情各異,有的橫眉冷對,有的兢兢戰戰,有的一臉無辜,有的則是一臉憂愁。
羽風一眼便看出突破口在什麼地方,他轉向那個兢兢戰戰的人,說道:“你來說一下,西陵家安排你們在這裡的任務和目的是什麼!?”
這個人看一眼羽風,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馬上低下頭去。
這時,那個橫眉冷對者說道:“你不用問了,我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不明白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們,我要告你們綁架!”
羽風笑着看看他,說道:“麻煩你不要插嘴好不好,我在問他,不是問你!”
“你不用問他,他是啞巴。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了!”橫眉冷對者蠻橫的說道。
羽風朝陸鬥使個眼色,說道:“既然他這麼願意回答問題,就由你來問他吧!”
陸鬥應了一聲,幾步跨過來,一腳就踩在橫眉冷對者的腳腕上,那是五百多斤的體重啊!
只聽“咔嚓”一聲,橫眉冷對者的腳腕就斷了,發出一聲慘厲的慘叫之聲!
這個場景,把其他的幾人嚇得一哆嗦!
羽風看看那位兢兢戰戰者,後者嚇得轉過頭去。
羽風問道:“現在,考慮好了嗎?”
兢兢戰戰者一邊擦着汗,一邊喘着粗氣,說道:“我……我……”
“不能說!”橫眉冷對者額上青筋暴起,冒着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大叫道。
“咔嚓”一聲,陸鬥又踩斷了他的第二個腳腕。
“啊!!!!”橫眉冷對者慘叫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其他三個人一看,褲子都嚇尿了!
這時,陸鬥已經向兢兢戰戰者走過來。
“我說,我說!”兢兢戰戰者連忙說道,“我們是西陵家主派來的,他要我們隨時監視你們的動向,及時向他彙報!”
“監視內容有哪些?”
“包括你們的人員數量,人員和車輛的出入情況。尤其是對你和那個叫花之芥的女孩兒的行蹤。以及火瞳十字君和討伐者的信息。”
“目前你們都彙報過什麼?”
“我們只知道那個女孩今天下午已經回到別墅,你也在別墅,至於討罰者,我們不是很確定,因爲今天有好幾個神秘人和車輛在出入,我們只得將這種情況彙報上去,由他們自己判斷。”
羽風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的策略成功的騙過了他們的眼睛!
元霸瞪大了眼睛,現在才明白爲什麼羽風要手下人穿上斗篷在院子裡來回的出入,原來是爲了讓他們誤以爲“討伐者”的人在這裡,用來迷惑他們的,而且,這個策略起到了明顯的作用。
羽風心裡雖然高興,嘴上卻說道:“你們的情報做的可夠準確的。把我們的情況全部收集到了。單憑這一點,我就該殺了你們!”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好吧,我問你,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負責監視別墅的只有我們四個,分別負責四個方向,這樣就足夠把各個方面的情況全部覆蓋了。哦,對了,聽說內部還有一個人。”
羽風看看牛良才,牛良才臉上一陣尷尬,兢兢戰戰者就明白了,那個內部的人就是他,這可真是一網打盡啊!
羽風點點頭說道:“我給你們一個將功恕罪的機會,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指揮!”
“好的,您說,您說!”兢兢戰戰者說道。
“你們不是定時向西陵家彙報消息嗎。等會兒,你們就這樣對他說……”
到了六點半的時候,由兢兢戰戰者向西陵家彙報情報。
“喂,家主,這邊有重大情況發生。”
“什麼情況!?”
“羽風突然離開別墅,向北去了!而且,他帶着行禮和三個保鏢人員!”
“這麼說,他想跑!?”
“我想是的。”
“那個叫花之芥的女孩兒呢?”
“她們沒有動靜,因爲和羽風同時走的是三個男人。而且其他幾個方向也沒有看到有人出去!”
“嗯……”那邊沉吟一陣,說道:“很好。你們繼續在那邊監視那個女孩兒。有情況隨時彙報!”
“知道了家主!”
隨後,牛良才的電話響起來,來電顯示是西陵朱子。
羽風暗笑,果不出所料,他又給牛良纔打來了。
牛良纔看看羽風,羽風示意他先不要接,說道:“等會兒,你給他打回去。就按照我對你講的和他說。”
“明白。”
等到電話不再響,一分鐘過後,牛良才纔打回去。
那邊傳來了西陵朱子暴怒的聲音:“瑪的,死哪裡去了,這麼久不接電話!?”
牛良才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大少,小點聲,小點聲。剛纔我和羽風在一起,不方便接電話,藉口撤尿才脫身的。”
“你和他在一起!?”
“對呀。”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西陵朱子狡詐的問道,他並沒有問羽風是不是離開別墅,而是問他在什麼地方,這樣就可以覈對兢兢戰戰者是否給了正確的信息。
“在前往西山的路上。”牛良才說道。
“你們幾個人?”
“一共四個,羽風,我,還有陸鬥和元霸。”
“嗯。”西陵朱子點點頭,這樣,無論是方向和人數上就都和兢兢戰戰者所說的對上號了。
“那個叫花之芥的女孩兒呢?”
“被留在別墅了,說是爲了不牽累她們才轉移地點的。”
“哈哈哈哈,說什麼漂亮話,明明就是逃命,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別墅裡到底有沒有討伐者的人?”西陵朱子問道。
“這個我也搞不清楚,反正來了幾個人,見頭不見尾的相當神秘。”牛良才說道。
“嗯……”
“大少,我必須回去了,時間一長怕引起懷疑。”
“好吧,一定要搞到他藏身的確且位置,到時候及時向我們彙報!”
“好的,明白!”
說完,牛良才掛掉電話,羽風滿意的笑笑,說道:“演技真不錯,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都是導演導的好,導的好!”牛良才趕緊說道。
羽風馬上又聯繫狂龍,那邊的情況,狂龍他們已經在西山舊磚廠內佈置好。
過了二十分鐘,羽風對牛良才說道:“現在,可以給他們打電話了!”
牛良才隨之給西陵朱子打通了電話,而西陵朱子他們已經在趕往西山的路上。
“大少,現在已經到達西山。”牛良才說道。
“具體位置!”
“具體位置可不好描述,因爲這裡面沒有什麼好的參照物。到不如這樣,你們到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只要感覺到手機震動,就知道你們來了,到時候,我就藉口出去,給你們發信號。到時候,我就打開手電筒亮三下。”
“嗯,這個主意不錯!現場除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