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往前繼續走,不要停下來!還有3米,加油!走起來,不要停!……”
渡歌聲音不斷響起,催促着艾爾微前進。
此刻,艾爾微雙腿加緊,不斷的輕微摩擦着。她渾身都在顫抖,滿臉潮紅雙手捂着自己的小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現在的她只能用步履艱難來形容,每走一步,那劇烈的刺激都會傳來。她只感覺渾身發軟,只能靠着意志力拼命的忍着。艱難的邁着步子,向渡歌走去。
細密的香汗佈滿了她的額頭,被汗水浸透的銀髮,黏在潮紅的小臉上。亮晶晶的金銀異色雙瞳佈滿了水汽,眼神顯的很是迷離。她雖然捂着小口,可是每走一步,呻吟嬌喘聲還是從她指尖溢出。
明明很‘痛苦’,卻還要忍着的往前走的樣子。
渡歌站在房屋的一遍,不斷鼓勵着艾爾微,讓她堅持走完預定的目標。
3米,2米,1米!
中途幾次搖晃停下喘息,短短的3米,讓她走了有3分鐘才終於走到了渡歌身邊。
渡歌張開的雙手,宣佈結束的時候,艾爾微再也忍不住了,嗖的一下跳向他。渡歌反射性一個公主抱把艾爾微抱在了懷中。
隨後艾爾微急忙擺動着纖細小腿,踢開小腳上兩個怪異的拖鞋來。
拖鞋離開她的小腳時,她纔像泄氣一般徹底放鬆下來,軟癱在渡歌懷中。渡歌笑着吻了吻她潮紅的臉頰,誇獎道:
“第一次還不錯,全程走下來了。”
艾爾微聽到這話,沒怎麼高興,額頭上冒出一個井字,氣呼呼的抓住渡歌的胳膊,咔嚓一口咬了上去。當然她不會使勁咬,只是不滿渡歌讓她穿那個奇怪的東西而已。
渡歌笑着捏開了她的小口。
抱着艾爾微來到牀邊,把赤足的她放在牀上。一被放下後,小丫頭就急忙伸手,去搓自己紅紅的腳心。
渡歌則是走向那兩個詭異的拖鞋。
不,不應該說是拖鞋,這東西更像是一個……刑具?抖m的玩具?或者一種生物?還是某個魔法師的特殊造物?
拿起那兩個不停蠕動的拖鞋,沒錯,就是在蠕動,暗紅色像是章魚吸盤一樣的東西佈滿了鞋面,而且不停的蠕動着。
觸手拖鞋(顧名思義的拖鞋),裝備評價:青銅。裝備介紹:這東西屬於女巫,但是沒人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據說用了什麼深淵的材料。那些邪惡的女巫一般用它來對付不聽話的僕人。備註:無數小吸盤和觸手親吻腳心的感覺,我想你應該親自帶上試試,那無法用語言形容。
“呸~蠢貨纔會自己去穿這東西。”
再次掃了一眼拿東西的介紹,渡歌心裡對系統備註吐槽了起來。
本來是懲戒用的道具,但卻被渡歌直接拿來訓練艾爾微了。要知道,艾爾微這小丫頭,腳心貌似很敏感的說。
瞟了一眼艾爾微,發現她正一臉害怕的看着手中的拖鞋。
渡歌忍不住撲哧一笑,把兩雙拖鞋放倒了桌子上。
“笑什麼笑?!還不是這個混蛋讓我穿!嗚嗚……有本事你自己穿上試試!”
見到渡歌的笑,艾爾微雙眼一下子水汽朦朧了,感到很是委屈鼓起小臉。
“不。”
渡歌乾脆的拒絕了,看着那些小吸盤和觸手,想想也知道癢的要命。他可不會自討苦吃,這是訓練艾爾微的東西。
“哼!”
艾爾微氣的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
“好了好了~”
渡歌走到牀邊,做到了艾爾微旁邊,抓起她一隻小腳,揉起那紅紅的腳心。
“哈哈!停!好癢啦~”
艾爾微掙扎開來,她先的腳心很是敏感的,輕輕撫摸感覺很是瘙癢。
“這就是你這這段時間的任務,在我回來後,我要求你做到面不改色的穿着這雙鞋在這個屋裡來回走動。”
“不……不要!那怎麼可能!”
艾爾微立刻驚呼了起來,大聲抗議起來。那個‘可怕‘的東西,她可是一點都想往自己腳上穿了。
“這是任務~”
“不要不要不要!……”
艾爾微抱着腦袋,縮成一團鬧了起來。
“哦?不聽話了呢?”
渡歌喵起來嘴,伸出了自己的尾巴和雙手來。
隨後,屋內不斷響起艾爾微的笑聲、哭聲、罵聲、嬌喘聲、到最後求饒聲。抱着自己尾巴委屈的縮成一團的艾爾微,淚眼朦朧的答應了下來後。
準備離開的渡歌想起了什麼,又摸索起自己的口袋。
看到他這個動作,艾爾微立刻嚇得往回縮,推到了牀角。
“這個東西是給了梅麗莎女王,是她的東西。”
渡歌囑咐的同時拿出一個黑不溜秋的橢圓形石頭,在艾爾微沒反應過來前拉過她來,扯開她的次胖,把那東西丟了進去。
“呀~好冰!”
敏感部位忽然接觸到冷冰冰的東西,艾爾微立刻尖叫起來。她想伸手把那東西拿出來,卻被渡歌抓住了雙手。
“不要拿~就這樣帶去梅麗莎女王那裡。女王可是催的緊,要我今晚送過去。你幫我送過去,我就不去了。”
“可……可爲什麼要放次胖裡……”艾爾微羞紅着小臉,那冷冰冰的石頭貼在某些部位,涼涼的讓她感覺很是刺激。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見到梅麗莎之前,不準取出來。就這樣了,我先走了。”
渡歌離開回了實驗室,艾爾微則一臉疑惑的去往女王的寢宮。
……
第二日清晨。
薇雅率領下,50名騎兵,300名步兵,再加20人工匠的隊伍已經在部落門口集合。女王和艾爾微還有一些長老們前來送行。渡歌這裡,緋兒玖兒雨等人也都來送別他和牧雪。
喝下一碗果酒,薇雅結束了這個祈求好運的離別祭,在她揮手下令下,大部隊行動了起來。
部落大門被打開,隊伍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渡歌和薇雅並排走在隊伍的最前方,現在的他可是一名長老,有着資格走到最前面。但是即使知道他是長老,跟在後方的士兵們,看向渡歌的眼神滿是不滿。
“區區一個男人,既然和薇雅大人並駕齊驅!”“就是,就算他是長老也沒資格。”“可惡,薇雅大人爲什麼要順着他。”……
對士兵們的竊竊私語,渡歌倒是不以爲然。
幾天前議會上他成爲長老的事情宣佈後,真個狐族上下都震動了。渡歌作爲有史以來第一個男性長老,已經成了大家茶前飯後的中心話題。
渡歌身邊的人,緋兒玖兒牧雪還有變革者聯盟的小弟們激動的要死,但是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對此完全不在意。
什麼長老不長老。現在他想做什麼,這個部落貌似還沒人能阻止他。
長長隊伍出了城,渡歌坐下老傢伙這次顯的到很是正經的樣子,擡頭挺胸大步向前,沒有色迷迷的去嗅母狐狸的屁股。這老傢伙可是每天繞着牧雪的那隻母狐狸不放的,被咬了都還死皮賴臉的往上蹭。鬧得那隻母狐狸,看到渡歌后都齜牙咧嘴的表示敵意。
就在隊伍路過古老銀花樹下的時候。
渡歌忽然注意到藏在樹後,偷窺隊伍。不,準確說是偷窺他的身影。
那身影單薄而瘦小,藏在樹後,有些髒兮兮兩隻小手拿着一個編制的花環,捏來捏去,很是緊張不安。
和渡歌對視上後,那亮晶晶的灰色瞳孔一下子充滿了驚慌,呼的一下藏到了樹後,消失在渡歌視線中。
注意到那個瘦小單薄的灰髮身影后,渡歌揮手停下了隊伍。
他翻身下馬,微笑着走向那顆古老的銀花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