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方法讓你離不開我
蘇小米吃着零食,光着腳躺在沙發上看着雜誌,還晃動自己的腿。這時他被雜誌上一頁東西所吸引有位心理學家曾寫道,一個成熟稱得上真愛的戀情必須經過四個階段,那就是:共存(codependent),反依賴(counterdependent)
獨立(independent)共生(interdependent)階段之間轉換所需的時間不一定,因人而易。第一個階段:共存。這是熱戀時期,情人不論何時何地總希望能膩在一起第二個階段:反依賴。等到情感穩定後,至少會有一方想要有多一點自己的時間作自己想做的事,這時另一方就會感到被冷落。第三個階段:獨立。這是第二個階段的延續,要求更多獨立自主的時間。第四個階段:共生。這時新的相處之道已經成形,你的他(她)已經成爲你最親的人。你們在一起相互扶持、一起開創屬於你們自己的人生。你們在一起不會互相牽絆,而會互相成長。但是,大部分的人都通不過第二或第三階段,而選擇分手一途,這是非常可惜的。
其實蘇小米也不大看得懂,就從沙發上坐起來琢磨着,自己倒是想天天和嚴言膩在一起,但是嚴言好像不那麼認爲,所以wǒ men也就過了第一階段了。現在感情穩定了,嚴言有自己的時間做事,而我卻被冷落了。那wǒ men肯定就在第二階段了,那是不是馬上就得面臨第三階段了,嚴言會要求更多獨處的時間,夜夜不再回家,讓自己獨守空房。蘇小米越想越恐慌。不行不行,不能讓嚴言對我失去新鮮感,我不要變成黃臉婆。
蘇小米想到這些,一股幹勁就涌上來了,拿起嚴言給自己的零用錢就衝出了門,先是去護膚品店買了些海澡面膜什麼的東西,如果自己變好看了,嚴言的眼裡就只有我了,蘇小米在心裡這麼盤算着。但殊有臉是不夠的,蘇小米又去了趟理髮店,理髮師慈眉善目的看着他:“請問,你想弄個怎樣的髮型呢?”
“煥然一新,就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這種髮型。”
蘇小米坐在理髮店裡都快睡着了,那個慢吞吞的理髮師才弄好,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蘇小米覺得果然是不一樣了,氣質和身段都不同了,滿意的對着鏡子照了半天,點點頭付了錢就回家了。然後邊看着電視邊敷面膜,等面膜那些全都弄好了,還沒見嚴言回來,蘇小米只好去廚房照着食譜在那裡做菜。
話說,這嚴言一打開門,走到客廳時,竟然看到一個爆炸頭在廚房裡忙和着,剛開始還以爲自己走錯了屋子,他定了定神:“蘇小米?”
爆炸頭轉過臉來,給了嚴言一臉燦爛的笑容:“你回來啦?”
“你戴着假髮幹什麼?”
“什麼假髮,這可是真的,怎麼樣有沒有眼前一亮。”
“亮個屁啊亮,剃光頭更亮。”
這回輪到蘇小米苦着臉了:“你不喜歡?我還挺喜歡的說。”
“馬上去給我弄回來,不然我飯都吃不下去。”
“有沒有那麼誇張。”蘇小米不服的晃着爆炸頭腦袋。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說完嚴言扭頭進了書房。蘇小米在後面直跺腳,哪裡有那麼誇張,蘇小米嘟着嘴把菜做好就又出門了。嚴言從書房走出來時,只看到桌上的菜沒看到蘇小米,鬆了一口氣,正好瞄到了客廳茶機上放的翻開的雜誌,走過去一看,嚴言似乎就明白了,蘇小米一個小時後就回來了,又變成了平常的蘇小米:“看吧,我這個樣子好沒創意,連我都看膩了,還別說你了。”
“現在誰還頂個爆炸頭。”
“我這不是怕你對我感覺不新鮮了嗎?我再怎麼也要想個方法不讓你離不開我。”蘇小米叉着腰信誓旦旦的說。
“你這叫未雨綢繆。”
“什麼意思,什麼未雨,什麼綢繆的,你別以爲我聽不懂就拐着彎罵我。”
“老子看你平時多看看字典都比看些無聊的雜誌好。”
嚴言把雜誌扔在了蘇小米的身上,蘇小米委屈的撿起來:“言,wǒ men都已經到了第二階段了,要慎重對待。”
“屁二階段。”
“你這人說話太不文明瞭,言,你說說你理想中的情人是怎麼樣的,我好向那個邁着那個目標前進啊。”蘇小米一臉興沖沖的盯着嚴言,擠眉弄眼的暗示着什麼。
“怎麼?你以爲我會說你這樣就是我理想中的情人,別做夢了。”
“沒情調,沒情趣,小心我拋棄你。”威脅。
“除了我,誰還能忍受你。”淡然。
蘇小米邊把冷菜端去熱一下,邊時不時的回頭跟嚴言說着話:“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膩的,你每天都那麼帥,我還要一點一點的攻破你冷漠的心房呢,你可不能拋棄我。”
“我馴了你一年多,拋棄你又去找別的?我哪來那麼多閒時間。”
“如果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你就離不開我了。”
嚴言坐在飯桌面前,蘇小米把熱好的菜端上來,再給嚴言盛飯。嚴言接過飯:“你怎麼就知道你愛我要多一點?”
“這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嗎?”
“哪個明眼人,把名字說出來聽聽。”
蘇小米說不出來了,又開始轉移話題:“言,我無理取鬧時,吵架時,你有沒有那麼一丁點,哪怕是一丁點想要離開我沒有啊。”
“沒想過要離開你,但想過掐死你,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話太多。”
嚴言這話一說出口,蘇小米整個吃飯的時間都在鬧騰了。等吃完蘇小米又提議要出去散步,硬把嚴言朝門外拖。
“兩個大男人散什麼步。”雖然嚴言是兇兇的這麼說,但還是很配合的穿上了外套跟着蘇小米出門。
在街上,蘇小米和嚴言各自把手放在自己的衣服兜裡,在人羣中保持的一定的距離,蘇小米轉頭小聲的問嚴言:“言,如果我是女的,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大街上牽着你的手了。”
“你是男的,老子也可以正大光明。”
嚴言伸出手把蘇小米的手從衣兜裡拿出來,握在一起,不顧旁邊人驚訝的目光。蘇小米心裡有些怕怕的,但卻不想抽出手,只是緊緊的回握住嚴言的手:“這樣可以嗎?”
“wǒ men從來就沒有錯。”說着拉着蘇小米的手往前^_^我們愛看_^_^走着,蘇小米掌心溫暖的觸感,讓他的心暖洋洋的,眼睛都起霧了。
“吶,蘇小米。”
蘇小米的腿沒有嚴言長,所以被拉着簡直在小跑步了,有些喘氣的回答:“幹嘛。”
“我覺得你真的是個特別特別白癡的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嚷嚷。
“你難道一直沒發現?我其實早就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