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玉芸曦就看向罪魁禍首,對他眨眨眼,手中卷的頭髮微微彎曲,揮揮手,說到:“林世子,你現在還生氣嗎,反正我不氣了。”
林驚驍淡淡的看她一眼,說到:“我從沒生氣。”
玉芸曦盯着他的眼睛看ing
她覺得林驚驍的眼睛滿神奇的。一般來說,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小孩子眼睛沒有這麼深邃。
他的眼睛很深邃,裡面彷彿藏着萬丈深淵,好似飄着冰雪和寒冬。
玉芸曦猝不及防的撞上那雙冰涼的眼睛,裡面毫無感情,有的只是平靜,平靜的像一灘水,毫無波瀾,卻意外很清澈。
深邃又清澈
真是奇怪又矛盾。
她眯眼,更強勢的闖入他的視線。
也許,他們都沒注意到,在眼中深處有一塊積雪正在慢慢融化。
不過,來日方長嘛,總有一天會看到的。
玉芸曦見林驚驍不說話,感覺沒意思,甩了甩頭髮,一臉高貴的走開。
哼唧唧,我對他這麼好,還幫他懟人,他理都不理我,誰還跟着你玩!這倒黴玩意誰愛招待誰招待吧,本公主不幹了!
玉芸曦孩子氣的想。
這時,玉芸曦身後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九妹妹高興了,被你用完就甩的太子皇兄不高興了。”
玉芸曦立馬轉過頭,扎進玉繹鈺身上,眨着大眼睛,軟糯糯的說:“太子皇兄最好了,小九最喜歡你了,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哦。”
玉繹鈺舒服的眯了眯眼,表示對這句話很受用。
玉芸曦何嘗不是對這種感覺很貪念,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有家人的感覺,那是一種血液的熟悉,是一種無論在何方的歸屬感。沒想到,在前世一直渴望的感覺,竟然在這裡以這樣用這種方式實現了。雖然在現代,玉芸曦和玉臨厲也很親近,但她始終都感覺他們之中有一層薄薄的紙,現在想一想,那張紙應該就是血脈了。
玉芸曦突然想起之前她讀過的一本書——《月下獸》,裡面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哦,想起來了,是這麼說的“即使頭腦會出錯,但血脈不會”。
玉繹鈺看着她,突然彎腰把她拎了起來,語氣惡劣的說到:“九妹妹就這樣走了,因爲林驚驍那個小子?”
玉芸曦悶聲悶氣的說:“當然不是,只是這個地方沒戲看了,無聊。”
玉繹鈺笑眯眯的看着她
然後,玉芸曦話題一轉,瞅向他,說到:“話說,我親愛的太子皇兄你和攝政王兩個看我的戲看夠了嗎。”
雖是問句,卻是陳述。
玉繹鈺繼續笑眯眯:“原來九皇妹知道啊。”
玉芸曦暗暗的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裝什麼大灰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