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煩薄荷味了,還有別的沒?”馮瑤還十分挑剔。
“沒了呀,真的就這一種口味了……”郎野又在儲物盒中深入地翻弄了一陣,確實沒有新的發現,就說。
“那也給我一條吧……”馮瑤也無奈,只好湊合了。
郎野就努力着,想用一隻手來剝開口香糖的包裝,但好機會沒有成。
“你幹嘛哪,磨磨蹭蹭的,快點呀……”馮瑤總像在催命。
“我就一隻手啊,弄不開呀……”
“你會用牙給咬開呀……”
“我不是怕你嫌棄我呀……”郎野還真自覺。
“屁吧,我嫌棄你,能坐你懷裡學開車呀……”馮瑤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
“你不說,我不是不知道嘛……”郎野聽出了馮瑤話中的曖昧味道。
“別起膩了,快點給我口香糖吧……”馮瑤的興奮點還在駕車上呢,所以,沒時間跟郎野扯別的。
郎野趕緊用右手拿到一條口香糖,遞到嘴邊,用牙將外包裝撕開,出了口香糖的一角,就遞到了馮瑤的嘴邊,馮瑤就張開了因爲劇烈亢奮而早已乾渴是紅脣,將口香糖給吮進口中……
可是,只咀嚼了幾下,馮瑤就抱怨地說:“什麼爛味道呀,我真的受不了薄荷味呀……”
“那你就吐掉吧……”郎野只能這麼說。
“我吐哪裡呀?”馮瑤還真是講究。
“是啊,還真沒地方吐……”郎野也沒想到這個問題。
“那我吐哪裡呀,我吐你手裡吧……”馮瑤就想快點將自己不喜歡的薄荷味口香糖給吐出去。
“吐我手裡不行啊,我的兩個手都不能沾上口香糖,那樣我就……”郎野知道自己的兩個手都在重要的崗位上,一旦沾上口香糖,就沒法勝任了。
“哪我只好吐你嘴裡了……”馮瑤說着,也不等郎野做出回答和選擇,已經在高速駕駛中,將頭轉了過來,不由分說就將嘴吻在了郎野的脣上,然後就用舌尖將郎野絲毫沒有準備的嘴給頂開,順勢將那個剛剛嚼成團的口香糖傳遞到了郎野的嘴裡。
郎野被這突如其來的溼吻弄得差點窒息,更主要的還幸運地獲得了馮瑤的溼吻,更重要的是,馮瑤回頭的時候,車子還在飛速前行,而且前方正是一個大轉彎處,如果稍微一不留神,就會衝出護欄,勢必車毀人亡……所以,郎野根本沒有真正體會到那個溼吻是個什麼滋味,儘可能找出一個角度來,看着前方的路況,並用左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盤,不讓車子形成無人駕駛的真空時段。
直到馮瑤完成了吐口香糖的動作,再回轉身,開始駕馭車子的時候,郎野才稍微鬆弛一下,開始體味那個突如其來,但又別有風味的溼吻……
此刻的郎野,突然體會到了受虐的快樂,從前跟牙他們廝混的時候,每當跟着那些狐朋狗友輪上那些海鮮的時候,體會的都是施虐的快樂,動作越是粗野,技巧越是邪惡,獲得的心理滿足越多。可是自從跟懷裡這個瘋到生死度外的靚妞馮瑤,郎野就一直被她刁蠻公主的氣焰和架勢給壓抑着,從驚訝到順從,從聽喝到跟隨,郎野終於從被虐的角色中,體會到了全新的感受,特別是在自己殺死那個中年***,心理極度惶恐,慌亂中亡命天涯的時候,這麼被人一虐再虐,反而有某種惡性刺激的快樂油然而生。
傑克遜狂放的音樂還在極限放送,懷裡的馮瑤還在懷裡前後擺動,上下竄動,嘴裡的口香糖也帶着馮瑤唾液的滋潤和甘醇在郎野的口腔裡肆意蔓延……而且郎野此刻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重新脹大的那根彈簧形成的圓柱,正在被馮瑤前後擺動的股溝充分利用,雖然隔着自己的褲子和她的裙子,但明顯感覺到來自馮瑤的綿軟包容正好將自己的彈簧半鑲半嵌着前後擺動……這就形成了不可言傳的持續的絕妙刺激……
郎野此刻就開始學了,他不再用語言或動作來打擾馮瑤的動作和情緒了,他暗自裡堅持讓自己的彈簧不輕易脫穎而出,堅忍着讓那種天衣無縫的刺激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地給自己輸送空前的快樂……哦,如果此刻有死神降臨,讓郎野在瞬間車毀人亡,他都不會捨棄那種被動中暗自難訴,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樂讓人絕對上癮,無法自,只有乖乖地順從它,被它牽着鼻子走到巔峰之處……
“把油門給我踩吧,讓你來踩不過癮……”已經在傑克遜的搖滾音樂中癲狂到一定程度的馮瑤還要更癲狂,她真是不想活了,真想在這無限的癲狂中,一腳油門,連人帶車送進天堂……
郎野還沉浸在馮瑤的給自己的貼身擺動中無法自呢,聽了馮瑤的吩咐,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和阻止,將總是留有餘地,踩着油門的腳移開,放在了制動踏板上,馮瑤趁機將自己的右腳踩了上去……
3.0的排量,200多的馬力,儘管已經是高速行駛了,一腳油門踩到底,還是讓車身產生了新的推背感……新的速度帶來新的刺激,新的刺激帶來馮瑤更大幅度的前後擺動……本來還比較溫柔平順的刺激,猛地加大了幅度,令暗自難訴的郎野頓時快樂升級,朝着又一次的火山噴發,接近,接近,再接近……
當那輛皇冠3.0車速達到280邁的極限速度時,馮瑤的擺動連同她的尖叫也達到了空前的幅度,郎野也在那個時候,再也無法讓自己的火山保持沉默,索性跟隨那劇烈的款擺和極度的尖叫,噴發出來……這次郎野左手緊緊攬抱馮瑤的腰肢沒有被馮瑤拒絕……大概她又以爲是她的尖叫和極度的車速又讓屁股底下的郎野嚇得抽了羊羔瘋吧……
可是就在郎野的火山噴發到頂點的時候,車子的喇叭突然鳴叫起來……不會是這個癲狂到家的馮瑤還要按響喇叭來宣泄自己的瘋狂吧……郎野的這個想法還不到一秒鐘,就被一個嚴酷的事實給打破了:極度的癲狂與宣泄,耗盡了馮瑤的所有力,她在瘋狂的極點,突然暈厥過去……她的身子突然壓在了方向盤上,失去了任何控能力,車子的喇叭也就持續地鳴響着,車子也因爲失控而在高速道上畫起了瘋狂擺動的長龍……
如此情景立馬讓郎野驚出一身冷汗!當然也從那極度的快樂中,直線跌落到了恐懼的深谷……幸虧郎野又很多駕車的實戰經驗,幸虧他的力還沒有完全耗盡,幸虧那段高速高速道很是筆直,幸虧前後左右沒有跟隨的車輛,幸虧在車子即將衝向護欄,釀成慘烈車禍的瞬間,郎野將昏厥過去的馮瑤一把按倒,邊踩剎車讓車速降下來,邊用膝蓋將馮瑤還在猛踩油門的腿移開……與此同時,郎野也在牢牢地控制着已經開始抖動的方向盤,讓車子不至於偏離方向……
等到郎野將車子安全停靠在緊急車道上,按緊急車燈,勒緊手剎摘下行車檔位的時候。他自己也幾乎暈厥過去……
緩了好一陣子,郎野纔有力氣將橫臥在自己懷裡,還處在暈厥狀態的馮瑤給移動到副駕駛座位上去,自己一低頭,就看到了當下居然溼答答地粘稠一片……趕緊將車子啓動,開出幾公里,見到一個收費口,就盤下匝道,了過路費,就駛下了高速路,在普通馬路上又行駛了幾分鐘,就看到一條几乎乾涸的河流,邊上有一片整齊的白楊樹林,郎野就一擺方向盤,下了馬路,在土道上行駛了一會兒,就將車子停靠在了那片楊樹林中,趕緊下車,到了車子的後備箱,取出自己平時放在那裡的一個小提包,打開,趕緊找出備用的短褲和一條牛仔褲,然後就開始猶豫:是就在後備箱這裡換下粘糊糊的短褲和褲子,還是回到車裡去換?在車後備箱換容易被外人看到,可能會好奇,回車裡去換,一旦馮瑤醒過來,追問起來,如何回答?
郎野猶豫之際,突然聽到車裡馮瑤的聲音:“進到車裡來換吧!”
嚇了郎野一跳,難道自己的暗自行爲都被馮瑤給知道了?難道自己的什麼行爲都逃不過這個古靈怪的小生?但郎野也無奈,延續着聽從馮瑤擺佈的態勢,乖乖地拿着短褲和牛仔褲,回到了車裡。
“你怎麼知道我要換褲子?”回到車裡,郎野還是好奇地問。
“我怎麼不知道,你把我都給弄溼了,自己一定更溼了……”馮瑤無力地臥在副駕駛坐席裡,眨着忽閃忽閃的媚眼,望着郎野慢聲細語地說。
“我……不是故意的哦……”郎野聽馮瑤那麼一說,就覺得自己無地自容起來。
“你故意什麼了?故意出了大汗?還是故意尿溼了褲子?”馮瑤居然這麼疑問。
“哦,反正我不是故意的……”郎野聽馮瑤說的話裡話外好像並不知道自己是私下裡跑馬溜溜了。
“故意不故意,誰也沒怪你呀……”馮瑤的小嘴勾起了一抹嫵媚的微笑。
“把你也弄溼了,對不起哦……”郎野還是不知道馮瑤的深淺,所以很是謹慎小心。
“不用說對不起,我就是不明白,你的腿間,怎麼總是有東西硌人,剛纔我開車的時候,就像騎在一根槓子上一樣……”馮瑤忽然又這麼說。
“那,是不是硌疼你了……”郎野的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好像有汗珠也跟着在上面湊熱鬧。
“沒呀,不知道怎麼搞的,硌得人家就像蹭癢癢,越蹭越好受,所以呢,纔沒讓你把那個硌人的東西給拿出去……”馮瑤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死死地勾住郎野的視線。
“哦,可能是我褲兜裡揣的鋼筆吧……”郎野還想混淆視聽。
“不是吧,要是鋼筆,一定就把人家給硌壞了,一定不是鋼筆,好像是根香腸,半軟不硬的……剛纔你到車後,是不是把香腸給掏出去了呀……”馮瑤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就那麼直勾勾地盯着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