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宇智波鼬,大蛇丸臉色出現了些許變化。
在和宇智波鼬交手之前,他從未想過曾經用幻術控制了八尾人柱力的他,會在幻術方面吃這麼大虧,若不是提前做好了準備,他真的會死在宇智波鼬手裡。
而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個秘密,沒想到被漩渦面麻知道了。
這時,止水面無表情的開口道:“面麻大人說的沒錯,你可以嘗試偷襲我,不過想要對渦潮村出手的話,還是多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大蛇丸精通川劇,變臉速度很快:“剛纔只是開玩笑,我對寫輪眼沒多大的興趣,只是過來緬懷一下我死去的老友,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離開木葉忍村,總得過來,確認他到底有沒有死。”
鳴人瞥了眼大蛇丸,隨即示意止水的退下,說道:“收起拙劣的表演,說說正事吧,在我和佩恩追殺團藏的時候,你接收了多少團藏的遺產?”
“也沒多少,就幾間實驗室和一些不動產。”
大蛇丸不想討論這些,隨便搪塞過去,接着一本正經的說道:“面麻首領,我這次過來,是準備辦一件大事,一起尋求合作的?”
“什麼大事?”鳴人不以爲然的說道:“是入侵雲隱巖隱、還是圍剿曉組織?總不至於是反攻木葉吧,我記得你和自來也的關係挺好的。”
“和那個白癡無關……”
大蛇丸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隨即說道:“我是來邀請你狩獵砂隱村,砂隱那麼弱小,不應該佔着那麼大一塊地盤。”
“我對砂隱沒有興趣,渦潮村也消化不了那麼大的領土,維持現有的渦之國和波之國地盤,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鳴人輕輕搖頭,拒絕了大蛇丸獵國的計劃,他可沒有蛇吞鯨的想法。
大蛇丸沒有放棄,繼續嘗試說服鳴人:“據我所知霧隱村應該在面麻首領的勢力範圍,如果以霧隱村名義發動戰爭的話,啃下風之國應該不算太麻煩。”
鳴人面無表情的看着大蛇丸:“我可不是隨意挑起戰爭的戰爭販子,挑起新一輪的忍界大戰對渦潮村可沒有什麼好處,你想要對砂隱村出手的話,別帶上我。”
“既然面麻首領沒有興趣,那我也不強求。”
大蛇丸略微沉吟後,接着說道:“不過,還請面麻首領不要外傳我們之間的談話,我控制了砂隱村後,會暗中協助面麻首領對付曉組織的。”
鳴人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就這麼篤定曉組織是我的敵人?”
大蛇丸點了點頭:“曉組織的計劃是收集尾獸,而面麻首領是人柱力,您和曉組織之間存在無法調和的矛盾。”
“知道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鳴人頓了頓,然後說道:“不干涉你控制砂隱村的行動也可以,不過我需要咒印相關的技術,這次當着面就別搪塞過去了。”
“面麻首領爲什麼對咒印如此執着,你都已經掌握了仙術了。”
大蛇丸一直有些疑惑,他研究咒印是因爲無法修煉仙術,而鳴人明明學會了仙術,爲什麼還要退而求次,找他索要咒印的技術。
“相比固步自封的龍地洞仙術,我更加看好咒印技術的未來,大蛇丸前輩難道不想創造出屬於忍者的仙術嗎?”
聽到這話,大蛇丸眼前一亮,創造出適合人類的仙術,正是他的野望之一。
沉吟片刻後,大蛇丸說道:“面麻首領是想要一起研究咒印技術嗎?如果能夠提供一部分細胞組織的話,相信能夠加快研究的速度。”
鳴人無視了大蛇丸的小算盤,搖了搖頭:“別想了,我是不會提供實驗素材的,不過在咒印技術方方面,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思路。”
“還記得我送給的你白絕屍體,用上面的細胞和重吾的細胞進行融合,或許可以克隆出天生適應仙人模式的忍者。”
大蛇丸點了點頭,鳴人提供的思路確實不錯。
就目前而言,天之咒印和地之咒印的死亡率極高,只有君麻呂承受了地之咒印的移植,其餘人只能接受普通版本的咒印,實力最多隻能從下忍提升到中忍。
雖說戰亂地帶不缺少願意變強的實驗體,但移植咒印前的準備實在太繁瑣。
如果從細胞開始就進行咒印的移植,就可以大幅度減少研發時間,說不出有一天真的可以人爲製造出仙人。
不過,對方是怎麼知道咒印的來源是重吾,難道自己的音忍村被渦潮村滲透了,內鬼到底是誰呢?
不再多想,大蛇丸掏出了記載咒印技術的卷軸,丟給了鳴人。
他不擔心咒印技術外泄,技術的擴散反而可以擴大實驗對象,減少親自實驗的次數,看了眼鳴人的黑狐面具後,大蛇丸鑽入了地底,很快離開了感知範圍。
接過記載着咒印技術的卷軸,鳴人掃過一眼後,收入了揹包當中。
對於大蛇丸的凝視,他並沒有多大的感觸,在和忍界大人物的接觸和戰鬥中,他的真實身份早就被猜的七七八八了,畢竟九尾查克拉太顯眼了,可騙不了人。
他也早就過了需要僞裝身份的階段,戴上面具只是爲了遮掩那張帥氣稚嫩的臉蛋。
相較於忍界大部分的強者來說,他的年紀實在太小,哪怕距離宇智波滅族之夜已經過去了接近三年,他的真實年齡還是很小,完全沒有超影該有的威嚴。
不過,即便木葉火影從三代換成了自來也,大蛇丸依然準備發動木葉崩壞計劃嗎?
回想起木葉崩壞計劃的種種細節,鳴人只能感慨大蛇丸實在太熱愛木葉,都成爲了被追殺的s級叛忍,卻一直惦記木葉未來的發展,甚至不惜殺掉自己的老師和四代風影。
收回漸漸發散的思緒,鳴人看向了火之國的方向。
作爲佔據了忍界淨化地帶的忍村,木葉無疑是整個忍界的中心,一舉一動都影響着整個忍界的局勢。
返回渦潮村後,除了發展村子外,也是時候將對外的重心放在木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