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有人手中的氣球捏爆了。
嘭!嘭!嘭!
不少人都將手中的氣球捏爆,甚至於一名隊員,在北野崗田旁邊將氣球捏爆了。
驚叫之聲,驟然響起。
幾十個聞到噩夢口香糖氣味的天照會成員,倒在地上驚叫着,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有些人沒有驚叫出身,卻是手腳亂舞,彷彿遭遇了什麼驚恐的事情一般。
北野崗田也中招了。
這會兒,正倒在木村大犬的身旁,摟住了木村大犬,哭喊得那叫一個恐懼。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武井小次郎以及天照會的高層。
一個個都陰沉着臉。
“你不是說,氣球沒有問題嗎?”
武井小次郎身邊的一名瘦小的男子,低着頭道:“會長,我可以確定沒有感應出問題。”
“那現在的情況是?”
“應該是敵人,使用了特殊的靈物,使得我的感應失靈。”
武井小次郎吩咐天照會成員,控制住正在驚恐慘叫的同伴,並且讓擅長醫治的成員,查看一下能否解毒。
“去查一下,氣球來自哪裡。”
“嗨。”
其中一個天照會高層,直接遁入地下消失。
這是一名土系修行者。
許陽此刻,正在天網駐地的居所內,系統不斷傳來驚嚇值入賬的信息,心裡高興壞了。
噩夢口香糖,果然是有大用的啊。
系統開出來的東西,應該不存在雞肋的問題,關鍵在於如何使用。
那麼爆炸餅乾與搖擺可樂,也是有大用的,只是目前沒有到適合使用的時候。
爆炸餅乾,吃了會爆炸的餅乾,並非良善之物,運用得好,可以坑死人。
許陽除了往天照會駐地放噩夢氣球,同時也在聖組織的駐地內,放了幾個氣球。
不過那幾個是普通氣球。
是用來嫁禍給聖組織的。
天照會與聖組織發生了一些矛盾,目前而言,最有動機偷襲天照會的,無疑是聖組織。
即便最後發現,嚇尿了聖組織成員的人,並非來自天照會,卻也改變不了,在天照會心中,聖組織偷襲的事情。
天照會的土系修行者,觀察了一下天網組織的駐地,覺得以天網的作風,應該不會搞出這等事情來。
目前雙方表面上很和諧,隻字不提暗影與柴田橫木的事情,天網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搞襲擊。
那麼,今天與天照會發生爭吵的聖組織,便是最大的懷疑對象。
來到聖組織駐地外,便看到駐地邊緣,有幾片氣球碎片。
以及聖組織駐地內,其中一名防衛手裡,竟然拿着一個氣球在把玩。
腳底下,更是踩爆了兩個氣球。
果然是聖組織所爲!
臉色瞬間陰沉了,殺意凜然地看了聖組織駐地一眼,便返回天照會駐地稟告給武井小次郎。
至於如何針對生組織的襲擊,還需要武井小次郎這個負責人拿主意。
回到駐地的時候,北野崗田等人已經醒了,正在一臉懵逼的表示,自己剛纔在做噩夢。
做噩夢?
啪的一下倒在地上,就做起噩夢來?
武井小次郎等天照會高層,是很疑惑的,氣球究竟藏着什麼毒氣,怎麼只是讓人做噩夢呢?
而且,還是即時便做噩夢,都不用等睡着了。
確定北野崗田等人無恙之後,武井小次郎心裡鬆了一口氣,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對方只是獲得了一些怪異的靈物,製造出來的可以使人做噩夢的氣體。
對修行者並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的。
“聖組織嗎?”
聽到稟告之後,臉色陰沉了一下,果然是聖組織背後搞出來的。
這是要噁心一下自己啊。
聽聞,是因爲會裡的某個成員,嚇尿了聖組織的幾名女生,才導致的這場矛盾?
武井小次郎吩咐下去,查一下是誰嚇尿了聖組織成員的。
結果,沒有是承認自己嚇尿了別人。
莫非,是擔心受到責罰,應該不敢承認?
既然如此,武井小次郎吩咐下下去,嚇尿聖組織的成員,漲了天照會的威風,應該嘉獎。
結果,好幾個跳出來表示,是自己嚇尿了聖組織成員的。
武井小次郎黑着一張臉,仔細盤問之下,發現這幾個都是衝着嘉獎來的,其實嚇尿了聖組織的人並不是他們。
那麼,有沒有可能,那個人並非聖組織成員,而是嫁禍給天照會的呢?
天網的人?
武井小次郎臉色不太好看了,若真是被陷害的,聖組織針對自己,那自己可就背鍋了。
翌日。
名額爭奪戰開啓。
除了幾大組織之外,其餘小組織也有人蔘與。
只是數量比較少而已。
爭奪賽採取以下規則:
一,守擂臺,只要成功擊敗三個挑戰者,便可以獲得一個名額。
二,晉級戰,只要晉級三十強,便可以獲得一個名額。
三,晉級者與守擂者爭奪剩下的名額。
四,每個人,只要沒有被擊敗,便可以反覆參與名額爭奪。
五,不允許下重手,不允許毀人肢體致人傷殘,可以將對手擊傷或者對手主動認輸,便不可繼續攻擊。
六,打敗守擂者,可以直接晉級第一輪比賽。
“規則,你們都應該清楚了,那麼接下來,你們有誰要守擂臺的?”
張之秋講解了規則之後,看向許陽等三十人。
這一次,參與名額爭奪戰的,是許陽等三十人,每個組織都將己方的名單公佈,避免一個人輸了之後,偷偷又換人上去繼續爭奪。
守擂臺必然是很累的,要打敗三個人,才能夠獲得一個名額,一旦前兩戰消耗過大,第三個實力相差不多,便可以加工守擂人打敗。
本來進行晉級戰,有可能獲得名額,一旦守擂戰,便有可能失去爭奪的機會。
張之秋見到學生們沒有回答,目光不由得瞄向了許陽,他很看好許陽的,以許陽的能力,守住一場擂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貨似乎不會累的,即便跟楚輕雲大戰一場,依舊風輕雲淡,一點疲憊都沒有。
他的持久戰相當驚人。
許陽眼光往上瞄,絲毫沒有要參與擂臺賽的意思。
守擂臺有什麼意思,晉級賽纔有意思,可以電好多人。
“我守一場擂臺吧。”
楚輕雲沉默了一下說道。
“好,還有誰?”
張之秋目光看向江林。
這也是持久戰的好手。
江林也雙眼往上瞄,沒有要參與守擂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