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的魅力,是毋容置疑的。她是特護科的科花,就算在整個中心醫院,也是出類拔萃的。
也許,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的溫柔,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待人處事,都會讓與她接觸的人,留下非常深的印象。
而王文,就是這樣被蘇涵俘虜的。
以前並不是沒有人追求蘇涵,相反,追求蘇涵的人很多。無論是醫院裡面的醫生,還是衛生局內的幹部,都有追求蘇涵的,但都被蘇涵拒絕了。
當然,拒絕了,肯定還會有人死皮賴臉的去貼。所以,王文就會在得知情況後,在暗地裡下手。被他下了套,中了招的人,沒上二十,也有十幾,一直都沒有停過。直到前段曰子,他和蘇涵的事情公開,同系統裡面的人,也消停了許多。起先還有人不瞭解王文的情況,暗地裡調查,不過在聽說給首長做過手術,又給市政法委書記的母親做過手術,而且還把衛生局的副局長罵進市紀委之後,就沒人再打蘇涵的主意了。
本以爲這樣一來,就可以像童話一樣,過上王子與公主一樣的幸福生活。結果,又有人找上門來了。
而且從劉媛那裡,王文聽說了。蘇涵都已經跟那個人說的很清楚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可是那個人竟然還死皮賴臉的貼,更重要的是,那個人已經有了老婆孩子,王文肚子裡面的那股火,‘呼’的就燒了起來。
老婆被人調戲了,如果這個時候,當老公的不站出來替老婆出頭,那還算是男人嗎?
更何況,現在還沒到手,更他孃的應該往上衝!
在追求蘇涵之前,以及追求蘇涵成功之後,王文就有了,與天下男人爲敵的覺悟!
神追殺神,佛追殺佛!
滿身殺氣的來到特護907病房,發現病房外站着一個不高的男人,王文瞥了對方一眼,就要去推門,結果被對方攔住。
“喂,你幹什麼?”那個男人看着王文問道。
王文打量了一下對方,身材不高也不壯,並不像是保鏢之類的人物!難道是司機?
“我是這裡的醫生,來看看病人!”王文淡淡的說道。
“你是醫生?我怎麼不知道?”男人狐疑的問道,“再說,你也沒穿白大褂呀,算什麼醫生?”
“王醫生,你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劉媛推着一個小車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件白大褂。
王文看了一眼劉媛,這纔是一夥人嘛!
王文接過劉媛遞過來的白大褂,然後把身上的外衣脫掉,也不知道白大褂是誰的,穿在身上有點兒小,穿上王文的身上,像健美運動服一樣。王文沒有係扣子,敞着懷,這還能好一點兒。
“這是我們科的王醫生。”劉媛指着王文說道,“讓開,我們要進去檢查!”
聽見劉媛的話,擋在門前的男人終於讓開了路。
王文白了對方一眼,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蘇涵站在牀邊,手中拿着一本書,照着上面念着。而一個肥的滿臉留有的中年男人,則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眼睛直直的看着牀邊站着的蘇涵。
“蘇護士,在這裡當護士有什麼好的。跟着我,我把我手下的一個酒店交給你,任你當總經理。怎麼樣?”
“蘇護士,你難道願意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費在醫院裡嗎?”
“還是跟着我吧,伺候我一個人,總比伺候這麼多人強。”
肥豬不停的對正在念書的蘇涵說着,而蘇涵繼續念,什麼也沒有說。
“咳~!”王文故意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和劉媛走了進去。
“你誰呀,誰讓你進來的?”肥豬緊緊的皺着眉頭,衝着王文大聲的喝道。
蘇涵擡起頭,看見進來的王文之後微微一愣,然後向王文身邊的劉媛,投去詢問的目光。
王文沒有說話,而是來到牀尾,看了一下牀頭卡。朱世昌,小腿骨折?王文掀開被子,肥豬的右腿上,打着夾板。
還真是豬!
看起來並不是很重,至少沒上石膏。
不過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骨折而已,就跑到特護病房裡住了。
“你幹什麼?說你呢!”朱世昌用手指着王文。
“你是腿骨折了,還是眼睛瞎了?”王文看着肥豬,然後用手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你說我是幹什麼的?”
朱世昌一愣,還沒見過態度這麼橫的醫生!
“你怎麼說話呢?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投訴你!”朱世昌衝着王文大聲的說道。
“你如果不想住就滾蛋!”王文看着對方沒有好氣的說道,“你知道你隔壁住的是誰嗎?是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的母親。人家家屬已經向我們反映,你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人家的休息。如果你還像現在這樣在病房內大呼小叫,那麼我們醫院不排除直接找警察把你扔出去的可能!”
朱世昌又是一愣,心想中心醫院還有這樣的大人物在隔壁?
“哼!”看見朱世昌發呆的樣子,王文說道,“怎麼,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隔壁看看。你以爲這裡是哪?這裡可是中心醫院,江北市最好的醫院。不是養豬場。你以爲有錢就了不起嗎?”
還真是巧了,王文的話剛說完,幾個警察就從病房門口路過,由於病房門還沒來得及關,所以朱世昌看的很清楚。而且他還聽外面的司機小趙說過,好像不知道哪個病房裡,確實住着一個大人物,只是不知道是誰而已。所以,朱世昌先前還十分猖狂的他,立即蔫了幾分。
“那,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朱世昌小聲的看着王文問道。
“扎針!”王文說道,他正好看見劉媛推着的小車裡面有注射器,所以就隨口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了一個報復的想法。
先前朱世昌對蘇涵說的那些話,王文可是一句不拉得都聽見了。又怎麼能讓他好說好商量呢?
“扎針?不是說,固定幾天,準時換藥就行了嗎?什麼時候說扎針了?再說,骨折和扎針有什麼關係?”
“蘋果跟牛頓有什麼關係?不是也一砸就砸出萬有引力了嗎?”王文說道,“扎針是爲了活血,是爲了鎮痛,是爲了消腫。你看看的現在的腿,腫得跟豬腿一樣。”
朱世昌最討厭被人說成豬,但是一想到隔壁就住着政法委書記,最後還是忍了。
“那就快點兒打吧!不過……!”朱世昌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蘇涵,說道,“我要讓蘇護士給我打針!”
王文聽見後,氣不打一處來。死到臨頭了,還他媽的調戲婦女?
王文沒有把朱世昌的話當回事,而是轉頭看向蘇涵說道,“你,趕緊去買兩斤蘋果,隔壁楊書記的母親想吃。快去快回~!”說完,王文遞給蘇涵一個眼色,示意對方趕緊出去。
蘇涵沒想到王文會進來,更沒想到王文會來這一出。她走到王文的身邊,低聲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爲民除害!”王文低聲說道。
聽見王文的話,蘇涵立即就知道王文要幹什麼了。她緊張的看着王文說道,“你可不要胡來呀。我能應付的!你還是趕緊出去吧,小心被發現!”
“男人之間的較量,你們女人最好別管!趕緊出去!”王文說道。
蘇涵看見王文嚴肅的樣子,知道王文這是生氣了,心裡也更加的擔心起來。不過在這個時候,她也不敢違背王文的話,只能瞪了一眼一旁的劉媛,然後走過去,小聲的說道,“死丫頭,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不是我啊~!”劉媛一臉冤枉的低聲說道。
“哼,不是你還有誰?在這裡看着點兒,別讓他惹出事!”蘇涵囑咐道。
“恩,我知道了!”劉媛點了點頭。
蘇涵又看了一眼王文,然後走出了病房。
“喂,蘇護士,蘇護士,你怎麼了,你還沒給我打針呢,你……!”朱世昌衝着蘇涵的背影叫道,聲音又大了起來。
“你什麼你?你最好控制一下音量,否則我不敢保證政法委的楊書記,是否會親自來跟你談!”王文沒有好氣的說道,“趕緊趴牀上,把褲子脫了。”
“啊?往哪扎?”朱世昌問道。
“當然是屁股了,難道還是臉不成?”王文繼續損道。
“可是,我是小腿骨折啊!”朱世昌說道。
“你這人廢話怎麼那麼多?醫生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問那麼多幹什麼?跟你說,你還明白不成?是不是按你的意思,讓我往你的小腿骨折的地方扎?最好一針扎到骨裂的地方,是不是呀?”
王文的話,頓時把朱世昌說的沒脾氣了,老老實實的翻了個身,然後趴在病牀上。
王文看了一眼朱世昌,一看就是暴發戶,亂他媽的橫!王文來到劉媛身邊,指着推車上的東西,問道,“這些藥都是什麼?有沒有能扎的?”
報復歸報復,但是要人命的事情,王文是不會做的。也就是出出氣,給對方一些教訓而已,這些都要在不會影響到病人的身體的前提下進行。
“這裡有止痛劑,麻醉劑,還有……!”
“就麻醉劑了!”王文聽見後說道。
“啊?”
“我要讓他失去下半身的知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