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鳴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五個瘋子,認定了我們調查局將龍魂給拿到手,瘋狂的想要逼我們將龍魂交出來。”
李長青微微皺眉,也理解董天鳴此時的處境,那五個畢竟都是地仙境的強者,在如今元陽暈迷不醒的情況下,五人聯手,董天鳴根本無力抵擋。
只能是轉而投入到暗中。
董天鳴緩緩說道:“這兩年,只要我們調查局的人露面,就會遭到這五個傢伙的圍追堵截,即便是斬妖除魔的任務,也只能在暗中行動,導致都市之中,妖魔數量激增。”
李長青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元陽的情況呢?有恢復的希望嗎?”
董天鳴微微搖了搖頭,道:“過去兩年了,還是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說到這,董天鳴微微嘆了一口氣,臉上也帶着幾分無奈。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李長青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詢問道。
董天鳴此時反而是問向李長青:“你對這方面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好的建議?
李長青此時卻是沉默了下來,他思考了一陣,才說道:“兩個方法,一個,是將我手中的龍魂交出去,這剩下的五個妖魔,要怎麼打打殺殺,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和我們調查局也再沒有什麼關係。”
“另外一個方法便是,將這五個妖魔給解決掉。”
董天鳴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便拒絕了第一個提議:“這五個妖魔都已經達到地仙境巔峰上百年,一旦得到龍魂,就能依靠龍魂成爲更高境界的強者。”
“就算是這五個妖魔互相殘殺,最終只活下來一個,但只要這個妖魔成爲了地仙境之上的強者,我們是難以匹敵的。”
很明顯,董天鳴是絕對不樂意見到出現這樣一個超出控制的妖魔強者出現的。
李長青聽到這,緩緩點了點頭,說:“那就只有第二個方法了,局長,以你之見,我們二人聯手,有機會單獨殺死這些妖魔嗎?”
董天鳴略一思索,搖了搖頭:“你我聯手,擊敗其中一個,或許很輕鬆,但想要殺死,很難。”
殺死和擊敗,這是兩個概念。
畢竟這剩下的五個妖魔,每一個手裡都有自己保命的底牌捏在手中。
“如果加上元陽,就沒問題了。”董天鳴此刻卻是緩緩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元陽暈迷不醒。”
“不過……”
董天鳴說到這,卻是想到了一件事,他說道:“元陽如今的情況,倒也並非完全沒有希望,據說在朱雀聯邦南部的原始森林內,居住着一個名叫三苗的部族,這三苗族內的巫醫,擅長治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
在朱雀聯邦的南部,有着一個龐大的原始森林。
不過裡面有着各種兇獸妖怪,尋常人根本不敢輕易涉足其中。
李長青問道:“咱們調查局難道都沒有這三苗族的具體情況信息?”
“沒有。”董天鳴搖頭起來:“朱雀聯邦之前也想過進這樹林中開採資源。”
“但被巨大原始森林內妖獸襲擊,我們調查局雖然後來也派遣了人手過去。”
“但那些兇獸智商卻不低,在它們不斷的襲擊下,我們最後撤了出來。”
聽着董天鳴的話,李長青也有些驚訝。
要知道,朱雀聯邦可是一個現代化國家,有着軍隊和槍支,尋常的一些妖獸,怎麼可能阻攔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開採資源?
恐怕當時的情況,不只是董天鳴說的這樣簡單。
“我進去試試?”李長青開口說道,以自己如今的實力,進入這樣一座森林內尋找巫醫,應該不會有太危險。
董天鳴聽到這,道:“期間我也派人進去過,但都一無所獲,你進去恐怕也不會有太大的收穫。”
“我進去試試吧。”李長青說道。
見李長青堅持,董天鳴也就不再反對了:“你先好好休息兩天。”
這是當然,李長青從辦公室內走出,唐小雨有些擔心的小跑到李長青身邊,低聲問道:“董局長沒有爲難你吧?”
“沒有。”李長青笑了起來,摸了摸唐小雨的額頭,說道:“董局長好端端的,爲難我幹什麼,白曼小姐,接下來的時間,我保護小雨就可以了。”
白曼聽到這,點了點頭:“也好,剛好能給我放個假。”
李長青和唐小雨從這棟大樓內走出,這是南臨市市中心的位置。
唐小雨此時緊緊的握着李長青的手,很認真的說道:“長青!以後你不許再離開這麼長的時間了,而且連一點音訊也沒有!”
這兩年時間來,唐小雨一直擔心着李長青的安危。
“你這丫頭。”李長青心中也暖洋洋的。
這時,李長青突然注意到,街道上,有一道淡淡的妖氣飄過。
李長青看了過去,一個渾身妖氣,明顯是妖怪的傢伙,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着。
“這是什麼情況。”李長青一愣,這妖怪竟然絲毫不掩蓋自己的妖氣?
唐小雨在旁解釋道:“現在少了調查局的處理,很多妖怪都是這般,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李長青深深皺眉,說道:“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
“很難。”唐小雨說道:“總部都被毀滅了,另外大大小小的分部基地,也被那五個妖魔摧毀了將近一半。”
“走吧。”李長青說着,帶着唐小雨跟了上去。
這隻妖怪外貌看起來,是一個二十餘歲的英俊青年,手中還捧着一朵玫瑰花呢。
他來到一個十字路口,隨後,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少女跑了過來,挽着他的手,二人很是親暱的聊着天,逛着街。
李長青和唐小雨不動神色的跟在他們二人後面。
唐小雨低聲說道:“長青,這會不會是個好妖怪?說不定就是電視上演的人妖戀呢。”
李長青微微皺眉,說道:“再看看。”
李長青直覺告訴自己,這妖怪可不是什麼懷着好心的傢伙。
很快,那個妖怪帶着少女,慢慢走得越來越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