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與林清配合,在林清放出大量法器遮蓋下,他也吐出一口成爲紫府後期後的毒液。
紫金蟾的本就已毒見長,況且這章魚妖已經身受重傷,這一下卻是被毒翻在地。
林清沒急着高興,此刻控制着依舊飄在空中的水球,緩緩來到章魚妖面前,用輕飄飄的動作,將章魚妖又洞穿了十幾下,這一下,章魚妖是徹底不動了。
不放心的林清,繼續控制水球來回洞穿,直到水球威勢耗盡才停手,而這時章魚妖已經死的不能在死。
走到章魚妖面前,看着如此龐大的妖獸,林清深吸一口氣,掏出一柄法器,開始尋找了起來。
但凡妖獸,在成爲金丹後,體內就會誕生極爲強大的妖丹,這妖丹,煉器煉丹都能用的上,在金丹修士手中都是極爲寶貴的。
雖然此個妖獸可能是催生而成,但一身金丹實力不假,應該有妖丹纔是。
找了一會,林清一笑,手中已經拿着一個拳頭大小,冒着熒熒藍光的妖丹,正是章魚妖的妖丹。
而章魚妖本身,林清看後,卻是發現並沒有什麼用得到的地方,也就作罷。
將妖丹收起,又看了一眼不遠處圍觀的紫府妖獸,林清將其中的磷火獸抓了回來,這些磷火獸對於凌雪卿功法可是有幫助極大的,這麼年林清都看在眼裡,有了磷火獸,凌雪卿的修爲起碼要快上五成。
在章魚妖死去後,凌雪卿也從洞府中走了出來,林清把抓住了磷火獸都遞給了她。
“有了這些磷火獸,你修煉到紫府後期,恐怕也用不了多久。”林清一笑說道。
“夫君說的極是,有此獸確實可以讓我修煉快不少,不過此獸也就在紫府期有幫助了。”凌雪卿接過說道。
林清點頭,心中卻想即使是在紫府有幫助,也是極爲強大的了,這也就是中雲州纔有的事情。
看了一眼,隨着寒水淵消失,寒氣已經淡淡消散的深淵,林清轉頭對凌雪卿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待了十年可真夠久了。”
凌雪卿拉住林清的手,林清而後用善水珠化作一個巨大的飛梭,帶着凌雪卿朝上飛去。
這一去,速度極快,路過半山腰時,看到那一個個發着微光的藍色藻類開始枯萎,林清心中點頭,這些藻類確實與那個章魚妖有極大的關係。或許是某種神通也說不定,不過它並沒有用出來的機會。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深淵外,此時正是正午,紅日耀的地面有些發燙。
一出深淵,兩人被這紅日一照,頓時身上的寒氣就消失不見,林清看了一眼周圍的天地,露出前所未有的暢快之感。
此行不但煉製了威力極大的法寶,而且還收穫一段姻緣,更有到手的妖丹,可謂是收穫極大了。
“夫君,要不到我千雲洞去一趟?”凌雪卿又說道。
林清一笑:“我正有此意。”
而後凌雪卿爲林清指定方向,林清極速飛去,四千多裡的路程,兩個多時辰就飛到,這還是林清爲了照顧凌雪卿故意飛的慢的關係。
在路上,凌雪卿就把這千雲洞具體情況都給林清講了一遍。
這千雲洞坐落於一處三階中品靈脈之上,是由之前中州的紫府圓滿散修千雲上人命名而成,之後千雲上人離去,這叫法就一直沿襲下來。至於爲什麼要叫洞,則是地勢有些低窪的關係。
這千雲洞在凌雪卿十年前,就有數千散修聚集,雖然其中大多都是練氣築基,紫府也不過五個,但在方圓萬里也算是不小的勢力。
不過
如今紫府已去其二,怕是會實力大減。
看着面前果真有些低窪,但密密麻麻遍佈建築的千雲洞,林清落下與凌雪卿朝內走去。
林清並沒有掩飾修爲,凌雪卿的修爲也在紫府中期,所以一個個散修見到林清兩人,單是兩人無意露出的神識,就讓一個個散修驚訝不已,充滿敬畏又有些渴望看着兩人。
強大的修士,不但讓人敬畏,更是一個個散修追求的目標。
沒急着回到凌雪卿的在千雲洞的洞府,林清兩人在這千雲洞中,準備轉悠一圈,算是排解在寒水淵中的苦悶。
不過在轉到一家大店鋪的時候,忽然有一人來到了兩人身前。
“這是千雲洞的洞主劉上人,修爲在紫府後期,實力不可小覷,之前我在千雲洞修煉時,與他見過幾面。”一邊的凌雪卿對林清立刻悄聲介紹道。
林清點點頭,面對這劉上人微微一笑。
“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前輩恕罪。”這劉上人一眼就看出林清乃是金丹修士,開口恭敬至極。
林清一笑:“談什麼恕罪,我只是隨意轉一轉罷了,你不必在意。”
“多謝前輩大量,晚輩在洞府中備有靈茶,可否請前輩前往一敘。”劉上人又開口說道。
“這就不必了,我二人也只是轉轉就走。”
劉上人見林清不願去,自然不能勉強,此刻看着林清,他只覺得有些陌生,而一邊的凌雪卿,更是認不出來。
劉上人忍不住的又問道:“不知前輩來此何事,若是我能幫上的,一定盡力而爲。”
林清有些不快:“沒你什麼事,你自己去吧。”
“是。”劉上人見林清有些動怒,不敢多言就直接離去。
被劉上人這一打擾,林清兩人也沒有什麼興致,這就決定前往凌雪卿的洞府,那裡還有凌雪卿留下的一些東西,至於之後,凌雪卿則會跟林清返回趙國。
凌雪卿的洞府位於千雲洞的一個偏僻之處,靈氣倒是極爲富足,洞府不大,也就足夠一人生活。
裡面還有凌雪卿留下的一些雜物,在凌雪卿收拾的時候,林清想到那劉上人,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又有一絲莫名的擔憂。
卻說劉上人,此刻在接到彙報後,眼色一冷。
“沒想到竟進了洞府,看來與那凌道友想必有很深的關係了。”
想到什麼,劉上人捏碎了一個符籙。
林清與凌雪卿不知的是,當日凌雪卿與趙王兩位道友離去後一直未歸,這讓劉上人心中早已起疑,後來那王道友的一個長輩找來,他這才知道,原來王道友已經死去,這一下就把矛頭放在了趙道友與凌道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