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尷尬。
明明是想要假借弟子放鬆警惕的時間偷襲,結果卻被宇智波鼬搶先一步…既然已經知道鼬在執行任務中不會大意,自來也就放心了。
何況除了五右衛門,自來也差不多已經用盡手段了,結果弟子還沒有開啓萬花筒寫輪眼,他卻沒什麼制衡手段了。
不是他這個老師不給力,奈何弟子…
唉……
明明已經把北原放在場外觀戰了,然而烏鴉仙人模式比妙木山的仙人模式還存在着太多沒有被修復的BUG。
老男人當然不會知道,宇智波鼬心裡也在對妙木山仙人模式偷偷流口水。
實際上這次考覈任務比較重要,由於木葉需要協同草之國的防禦,防衛部作爲木葉的核心戰力,木葉高層決定派出部分人員與駐紮在草之國的邊境忍者輪換。
然而這種情況下可能會招來巖隱村的干涉,猿飛日斬考慮到忍界另一個老不死的心情,希望能儘可能地低調完成這次輪換。
只是如果外派忍者實力過低,又容易引起草忍村的反彈,自來也乾脆提議自己的弟子負責協同,明面上會讓宇智波鼬以其他身份隨隊前行。
在外派之前,自來也決定先一步對弟子進行考覈,計劃加強訓練一番,只是考覈結果嘛…
白髮老男人揣着袖子,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弟子道:“老頭子那邊有個C級的護送任務,你可能要第一次作爲中忍隊長參與任務了啊!”
“可是,我記得防衛部的忍者不需要進行任務吧?”宇智波鼬聽完了自來也的安排,糾結道:“我纔剛回來…”
“不必擔心,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自來也敲了敲弟子的腦殼,惡狠狠道:“我們上個月已經確定了,防衛部忍者在假期時間擁有執行其他任務的權利,珍貴的和平時期就要來了,村子裡的任務量變多了。”
“C級任務感覺很奇怪啊…”
宇智波鼬最終也只能苦着小臉答應了,C級護送任務什麼的,聽起來就怪怪的!
畢竟他剛畢業,就被自來也帶偏了方向,第一個任務就是摧毀大蛇丸基地的S級任務。
“還有一件事。”
自來也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輕聲道:“明天開始,我會讓行政長官批給你一定時間的假期,並且報備到老頭子那裡,屆時你可以和其他小隊的忍者自由執行普通忍者任務。”
“這也是爲了那個C級任務嗎?”
“不…”
白髮老男人望了一眼他們使用過的演習場,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你要負責賠償訓練演習場的修復費用!”
宇智波鼬:“……”
“畢竟綱手要回來了嘛!不論是請她吃飯還是喝酒什麼的,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自來也蹲下身,親熱地攬住了弟子的肩膀。
村子裡的夜生活看起來相當豐富,自來也沒有顧及弟子是未成年,揮手作別後,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宇智波鼬帶着北原到家之後,就看到小崽子坐在美琴身邊,抽抽噎噎地打着嗝,臉上還掛着淚痕…
“佐助,出什麼事了?”鼬的臉色頓時一變,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爸爸呢?”
小崽子見到哥哥的瞬間就撲了過來,眼淚又掉了下來,委屈巴巴地哭了一會兒,才仰起了頭:“哥哥…”
烏鴉好整以暇地低下了頭看着佐助,小崽子臉上髒兮兮的,身上也帶着一些擦傷。
嗯,這是打架了。
既然哭了,那就說明打輸了。
“富嶽君今晚和日向族長有約…”宇智波美琴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起身道:“鼬,能先照顧下佐助嗎?我去幫你和北原準備晚飯。”
等到美琴走後,小崽子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事情不算複雜,宇智波佐助下午出去玩,順便去給漩渦鳴人送伴手禮,以佐助的性子,兩個小孩兒見面之後不可能不掐起來,這已經成了常態。
佐助有一定體術基礎,再加上比漩渦鳴人大上幾個月,自然取得了勝利,把黃毛小子按在了地上。結果去看望鳴人的日向寧次兄妹現身攔住了他們。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肯定是不答應的。
如果換了宇智波鼬,作爲兄長,肯定是柔聲繼續勸阻他們,哄了這個哄那個,最後大家表面一團和氣。
日向寧次可不管那麼多!
他的雛田大人都快被兩個小傢伙急哭了!
白眼天才只得用出了物理勸架法,兩個小傢伙被寧次打得滿地打滾,嘴上自然是不服輸的,身體卻很誠實地無力再戰。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
估計兩個小孩兒罵罵咧咧一會兒就各回各家了。
問題是日向寧次思考了一會兒,居然帶着雛田一起把佐助和鳴人交到了防衛部,因爲父親日差提及防衛部的時候,說過防衛部忍者的一部分職責就是打擊危險分子。
而且宇智波佐助的父親也和日足大人一同在內任職。
這可真是個狠人啊!
不僅打了人,還向大人告了狀。
寧次和雛田的做法十分幼稚,但是日向日足的心裡是極開心的。另一邊,佐助作爲同樣被富嶽寄予厚望的孩子,卻讓他在朋友面前丟了臉…
因爲漩渦鳴人是妻子閨蜜的遺孤,宇智波富嶽好生安撫了一會兒,當着他的面兒罵了一頓佐助,派人把鳴人送回了家。
這種處理方式必然是有問題的。
小崽子這麼委屈也很正常…
北原忍不住張了張嘴,歡快地叫了一聲:“嘎~”
下午看到那個叫自來也的老男人在考覈任務中輸給了弟子,晚上回家就知道了小崽子被人打了一頓!
宇智波鼬的臉色黑了黑:“……”
他卻只能繼續安慰還在抹着眼淚的佐助:“我先幫你上藥吧…自來也老師晚上有事應該不會去看鳴人了,晚點兒我再去給他送藥吧。”
無論是自來也還是卡卡西,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因爲這件小事去探視鳴人,老男人的父母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已經犧牲,卡卡西更是自小就習慣了孤獨的生活。
只有出生在一個美滿家庭的鼬,纔會意識到這個時候,鳴人應該也在期望家人。
“尼桑!”
小崽子不哭了,眼裡滿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