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玲兒在打掃完地面,把夏禹王朝出品質量特別差的姑娘衣服碎片,全部堆在一間屋子裡,準備待到郡主和駙馬爺準備離去的時候再一同焚燬。
畢竟湖心行宮四周,有一層大陣隔絕不宜使用火,而郡主與駙馬爺兩人新婚燕爾一天少說換七八套衣物,經常開啓和關閉大陣也不合適,就只能全部都堆積在一塊,待離去之時一同燒。
玲兒一邊想着事情,一邊快步去準備熱茶和點心,準備給郡主和駙馬爺兩人待會兒休息時候補充能量,好方便二人日夜兼程的給夏禹皇族造子孫。
無生帝不嫁不娶基本屬於不育,王爺無心朝政一心向道,而小王爺因爲血脈偏向人族緣故,很難能在狐仙之風盛行的夏禹王朝裡接替到位置。
郡主現在乃攝政王,一旦哪一日無生帝陛下乏了,郡主接手概率很大,無息郡主登基之後血脈妥妥大正統。
所以,在這三日的時間,女官是瘋狂給郡主和駙馬打助攻。
兩位大人儘管造,往死裡面造,玲兒幫你們把後勤保障做好,最好直接懷上皇子皇孫再出門,假若郡主有喜,不便行房我也能幫郡主看住駙馬!
嗯.我應該行的吧?應該行
手捧着熱茶和點心的女官,笑容燦爛的想着一些有的沒的,端着東西往浴池方向走過去,給兩位大人補充體力。
“嗯——郡主!駙馬!啊啊啊!”
女官來到浴池大門前面,並沒有聽到往日郡主喘息,略感一些奇怪,下意識地往裡面看了一眼,臉頰上因偷窺無意識露出一抹壞笑,只是,待到女官看清浴池裡景色的時候,頓時驚叫一聲。
只見到浴池裡寂靜無聲,兩隻小狐狸面朝下趴在浴池裡面,一動不動,晃晃悠悠飄着,好似完全沒有意識一樣。
女官見狀驚叫出聲,也顧不得手裡面的茶點,連忙跑到浴池裡去撈狐狸。
“郡主、駙馬——”
“嗯?”
見到女官狂奔而來,略感疲憊的蘇言擡起腦袋來,擡起狐狸小手擺了擺:
“沒有什麼事,不要耽誤郡主的頓悟修煉.”
向郡主告白獲得大成功,接下來自然是二者互訴衷腸,蘇言是施展出從婼女前輩那兒學到的陰陽調和之法,與郡主一同雙雙感悟天地大道,由強帶弱。
作爲回報蘇言獎勵,郡主也施展夏氏祖傳孕育新生雙修之法。
雖然在修爲提升上面不明顯,但夏氏祖傳技藝的威力非常強橫。
差點把小狐狸兩顆腰子都嘬出來。
無息郡主趴水面上是在修煉,而蘇言趴在水面上是因爲全身發軟,正在歇息準備恢復一些力氣後,再摟着郡主返回到浴池邊上去。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了.”女官擦了擦額頭冷汗,道:“差點以爲郡主和駙馬爺雙雙出事,溺死在池裡。”
“溺亡.”累到睜不開眼的蘇言,聞言眼皮微擡看向女官,嘴角下意識地微微抽搐一下,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先不說元嬰期修士能橫渡星空,以及地仙層面修士的靈化之體,和現在自己所修煉出的仙靈之體
就說自己的血脈,擁有控水之能龍族一員溺亡在浴池裡面?
這怕是死後要被踢出族譜的吧?畢竟龍族要是要面子的,自己族人死的如此丟臉,誰敢把這死因寫在族譜上啊?
蘇言心裡吐槽着女官,漸漸陷入沉睡裡面,原本處在玄仙巔峰修爲,也因爲雙修和短暫放鬆,悄然無聲間達到無數修士可望而不可即的【真仙】。
經過婼女前輩的灌注,和玄仙的天劫之後蘇言一直都差那麼臨門一腳,就能進入到真仙境的。
現在,雙層雙修之後,門開了。
過一段時間,天劫也要上門了。………………
“呀,小狐狸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樣?爽昏過去了唄。”
“離譜,簡直離大譜,誰家新婚燕爾能把新郎官給騎到昏迷的?看給我外甥累到叫到叫不醒,實在太離譜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郡主在之前應該都沒有婚配吧?與小狐狸.應該屬於頭一回?您真的如此兇悍嗎?”
陷入到夢境世界的蘇言,感覺到四周傳來一陣陣耳熟聲音,就暫且退出盤在有蘇皇太后腿上,數玄同聖母人數狀態回到現實裡面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四周是熟悉的景色,不知何時,蘇言已經重新回到小姨的勾欄裡,整隻狐狸盤成一團睡在四樓茶桌上。
鮫南霧滿臉驚歎,看着蘇言,又看向滿臉得意的蘿莉形體郡主,眼神裡透露出一股崇拜情感來,似要納頭便拜準備向無息郡主請教屠龍術。
能把一頭龍操弄到昏厥,一天裡起碼需要榨取三五百回吧?
一天三五百回何愁鮫人族不興,假若學的此法,族母大人應該很高興吧?
小姨捂着臉頰直呼離譜,九尾狐姑娘們什麼樣的體質,她可是太懂了。
帝赤捏一捏都嚶嚀老半天,然後惱羞成怒瘋狂報復的體質。
無息郡主應該也差不多,就這樣還能把成仙的蘇言給累昏厥,可想而知短短四天時間裡,該是有多麼的瘋狂了。
花玉真人雖然不懂那些,但是她作爲萬花閣的合體期老鴇,是懂雛兒的。
她在驚歎於郡主貪婪特性,剛剛成爲一名婦人就如此恐怖,假若過三五百年時間,怕不是連蘇言骨髓都給嘬去。
“桀桀桀”
無息郡主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滿臉驕傲的接受着蘇言親友吐槽,非常自豪的怪笑着展示着自己“豐功偉績”。
直至,蘇言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無息郡主眼神才略微閃爍,有一些心虛。
畢竟在郡主的口述裡,自己戰無不勝,三盞茶時間騎哭蘇言八回,直接整到蘇言三日下不了牀榻,吃喝都想要自己和女官輔助。
一盞茶時間,直取蘇玄仙狗命,讓其再起不能。
但真實情況是相反的,成年形體無息郡主嚶嚀就沒停過。
女官拿着抹布一路追着過去。
“發生了什麼嗎?”
蘇言雖然聽到了一些東西,但卻裝作無事發生一樣,滿臉迷糊的問道:
“我不是在湖心宮殿裡嗎?怎麼回到夏禹城裡來了?是準備吃接風洗塵的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