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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倭國柔道宗師武田藏雄,還有泰國古拳王古拉耶莫,韓國截拳道宗師李林熙,沒想到他們也來了?”楊萬時的臉色一變,指着兩個亞洲人對大家說。
“那個高個子的大傢伙是俄國伊萬達夫斯基,聽說他具有特殊的血脈,力量非常強大,曾經打破過吉尼斯世界記錄,成爲世界上力量最強的人。”謝志華指着一個俄國人說。
“我知道那個滿身血氣的傢伙是誰,他就是世界殺手排行榜上第五的暗血殺手威爾遜,也是一個宗師級的強者。”葉明福則神色肅然地指着一個黑人說。
“還有那個白人,應該是世界著名的國際傭兵團天使傭兵的首領之一,名叫格列加,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聽說他們在非洲某個小國打仗時,他一個人屠殺過一個村莊。”樑倫剛介紹着另一個氣息澎湃的白人強者。
“想不到竟然來了這麼多武道宗師,這下事情有些麻煩了。”同樣,北派之人也認出這些強者,他們大多數獨身而來,只有京城葉不凡身邊跟着一個青年人。
“長白地宮出世,適逢其會的人竟然這麼多。南派和北派都來了,想不到南派的馮天寶竟然突破到宗師境界了?而北派除了老宗師洪重山外,居然請到了驅魔龍族的天才少女,恐怕會有一場龍爭虎鬥呀。”
“南派的十三叔沒有來嗎?那他們可競爭不過北派。不過,也許十三叔在暗中呢?”
“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讓華夏的寶物被國外這些傢伙奪走了,必要的時候可以聯合起來先趕走這些外國佬。”
“各位,華夏如此多的強者聚集在一起,我們如果不聯合起來,就顯得勢單力薄了。不如大家聯手,各自得到的東西算各人的,如果華夏的強者來強壓,大家一起出手對付華夏人,怎麼樣?”
“我覺得不錯,咱們畢竟是跑到華夏來虎口奪食,如果被華夏人各個擊破,可能不但什麼都得不到,還會連命也丟掉。”
“那就說好了,遇到好東西大家各憑手段搶奪,但是誰奪到手後就歸誰所有,大家一致針對華夏人,免得分開吃虧了。”
而在水潭周圍,衆多各路強者紛紛觀察着其他人,不少人都認出了一些強者來,同時紛紹介暗中傳音聯絡着,商議着一些事情。
特別是幾個老外,他們看到華夏的宗師強者這麼多,在心裡打鼓的情況下,有人主動提出聯合,後來得到了一致同意,形成了統一意見。
“丁當,你說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而北派之人也神色不安,洪重山暗中詢問着馬丁當的意思。
論輩分,洪重山與馬丁當的姑母馬麗娜同輩,而且兩家的關係交好,所以他纔有資格直接叫馬丁當的名字。
“洪叔,我們要暫時放下與南派的成見,不管十三叔有沒有暗中前來,我看南派似乎有峙無恐,此時不宜多生事端。
而且剛纔國外那幾個人一直在傳音,恐怕他們之間會達成臨時的合作協議,如果我們還內鬥,恐怕會正中他們下懷。
我建議在地宮中不與南派衝突,儘量團結華夏強者,在爭奪寶物的時候以外國強者爲目標,絕不能讓我們華夏的寶物被外國強者給奪走了。”馬丁當毫不猶豫地說。
“那好,就照你說的辦。”洪重山點了點頭,他對南派的十三叔還是有些懼怕的,雖然此時十三叔不在現場,但是人的名樹的影,萬一他在暗中呢。
“轟隆隆……”
過了半個小時,半空中突然一暗,水潭上方的瀑布的聲音竟然漸漸地變小了,同時水流也變小了,而水潭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彷彿水底有一隻巨獸在張開大嘴喝水一樣。
“嘩嘩譁……”
隨着瀑布斷流,水潭裡面的水不斷被漩渦吸下去,隨後水潭漸漸變幹,露出了潭底的漩渦,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彷彿怪獸張開的大嘴,裡面深不可測。
“我們走。”北派的人對地宮的情況非常熟悉,見到洞口出現,根本沒有猶豫,洪重山當先,馬丁當斷後,一行人拿出強力手電就飛身掠進了洞口。
“長白地宮每隔十年就會出世一次,只不過每次出現後只有三天時間就會恢復,所以這些年來北派每次都進去過,對裡面比較熟悉。我們南派總共只進去過三五次,多少也知道一點裡面的情況。”
緊隨北派之後,南派諸人也沒有猶豫,緊跟着一邊戒備一邊上前,進入了洞口之內,馮天寶還傳音向陳風雲解釋說。
陳風雲剛剛進入洞口,竟然發現洞口之中還有石階,上面溼漉漉的,一直通向地底,不知道延伸向何方,不過前面有馮天寶帶路,南派衆人拿着照明工具,也探不到地底。
陳風雲神識向下方掃去,很快就追上了北派衆人,發現他們已經到達數百階之下,正立於一個平臺之上,而在平臺周圍,有着十餘道鐵索橋通向四面八方,與一個個平臺相連。
隨後,陳風雲發現,石階下方如同一個蜘蛛網一般,半空中飄浮着數以百計的平臺,每兩個平臺之間相距約百米左右,往往一個平臺會連接着周圍的十多個平臺,形成一個巨大的網絡。
很快,陳風雲發現北派的人沒有停留,直接朝着一條鐵索橋而去,而橋下有霧氣瀰漫上來,吞噬了他們的身影,但是陳風雲還是能夠感知到,他們走向了前方的平臺。
“陳先生,我們需要儘快走出這裡的迷宮,才能夠到達真正的地宮,而之前我們南派進來的人,僅有一次走出過迷宮,因此留下了一條路線。”這時,南派衆人也到了平臺上,馮天寶一邊傳音對陳風雲說一邊帶頭走向一條鐵索。
隨着南派衆人消失,後方發出一聲聲嗖嗖聲響,其他強者武道強者也紛紛進入地底,來到平臺之上,有的人沒有猶豫,循着北派或者南派的方向追了上去,而有的則徘徊了一陣,才隨意選擇了一條鐵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