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羣仙山脈的妖物種類會如此多,甚至以仙家自居,奴役人類,迫使人類信仰他們。
結合之前那羣猿妖的異常表現,季晨猜測那個羣仙山脈曾經可能是某個大教或者聖地的遺址。
畢竟會使太極劍法和耍大槍的猿妖非常罕見。
以猿妖那點兒腦容量,能把棍子玩兒溜就已經不錯了。
棍是所有兵器中最簡單的。
耍大槍,玩兒劍法,這不但需要天賦,還需要悟性。
猿妖有個卵的悟性,所以這羣猿妖明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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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羣仙山脈每一年都要召開一次羣仙大會,爭奪九座山峰的使用權,這也讓季晨更加肯定那是個大教遺址。
得知羣仙山脈的具體位置後,季晨並不着急趕去,現在是晚上,是妖物的主場,如果那真是大教遺址,或許有妖物已經得到了機緣。
季晨想充實一下自己的底蘊,等天明之後再去。
他行走在山林之中,最終在山林裡尋到了一處湖泊。
季晨尋了一塊湖邊突起的石頭,在上面坐了下來,月光垂落,灑在他身上。
破軍橫刀被放在一邊,季晨開始查看這一戰的收穫。
首先是殺伐點,169600。
一百多猿妖,一百多黃鼠狼妖,修爲最低都是六級以上,再加上那二十幾跑單幫的行腳商人,以及之前剩下的,這一番殺伐下來,殺伐點積累到了將近十七萬。
看着這麼多的殺伐點,季晨眉毛微翹,現在自己也算是富豪了吧!
看了一眼屬性上的功法,能提升的有八步蹬空和炎陽刀法。
稍微思索一番,季晨便有了抉擇,他選擇了八步蹬空。
有了決斷之後,季晨沒再猶豫,開始提升八步蹬空第三步。
隨着他意念一動,屬性上的殺伐點瞬間少了三萬。
隨着這三萬殺伐點的消耗,季晨似乎陷入了入定之中。
他的意識進入了識海,見到了識海中的文宮。
恢宏的大殿,散發着古樸的儒道氣息,每一個人的文宮都不一樣,是根據自己的意識深處的想法凝聚而成的。但總的來說,宮殿居多。
季晨的文宮是一座青銅大殿,懸浮於識海中,在文宮下面,有一方與文宮一樣大的池子,池子裡面有白色氣流涌動,那便是才氣,亦是浩然正氣。
這一口池子既是文池,也是浩然之海。
當文宮鑄造成功之後,浩然之氣就凝聚到了浩然之海中。
浩然之海越大,儒道修爲越高,裡面的才氣越濃厚,浩然之氣也就越渾厚。
儒道的境界和武道以及道家完全不同。
儒道沒有明確的境界劃分,只有大概的區別。
浩然之海越大,修爲就越高深。
浩然之氣越渾厚,實力就越強橫。
有大儒浩然之海無邊,一口浩然正氣吐出,化作浩然劍氣,蕩魔於千里之外。
季晨此刻沒有太多時間來了解文宮和文池,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演化八步蹬空第三步。
八步蹬空第三步非常玄奧,其中涉及到法的領域,季晨本身就已經觸及到法的領域了,而且是憑藉自己悟性觸及的。
他開創的斬心術就已經屬於法的領域。
有了這個基礎,季晨領悟起八步登空第三步更加得心應手。
隨着時間推移,當季晨的意識退出識海,八步登空第三步已經領悟成功。
季晨起身,拿起旁邊的刀,插在腰間的腰帶上,隨後施展八步蹬空第三步,一步踏出,人如幻影,彷彿憑空消失一般。當他再次出現,已是在千米之外。
一步千米,這就是八步蹬空第三步的速度。
季晨在林海上空不斷施展八步蹬空,直至徹底掌握了這一招後,才停了下來。
殺伐點還剩下139600。
八步蹬空第四步沒有升級提示,也就是說暫時無法修煉。
不知道是所需要的殺伐點超過目前所擁有的殺伐點,還是自己的境界不夠。
季晨猜測八成是後者。
按照八步蹬空每一步的距離來算,第四步應該就是一萬米了。
一步萬米,確實有些誇張了,以他目前的境界,或許還真達不到這種要求。
“不知道晉級先天之後,有沒有資格修煉第四步。”
季晨回到湖邊,在之前那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他在考慮要不要把炎陽刀法再提升一層。
略微考慮之後,還是決定再提升一層爲妙。
明天就要去平山滅寨了,在瞭解到羣仙山脈的距具體情況後,季晨覺得再提升一層才穩妥一些。
多一張底牌多一些底氣。
炎陽刀法第三層,隨着季晨念頭一動,殺伐點瞬間消耗掉一萬。
季晨意識再次出現在識海之中,開始演化炎陽刀法第三式,殘陽如絲。
遠處的山林中,兩道黑影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緩慢的朝着湖泊靠近。
這是兩隻山魈,彷彿兩道黑色影子,無聲無息的朝着季晨靠近。
山林之中,多有山魈,喜夜間出沒,無聲無息。
季晨之前在林海中施展八步蹬空的時候,就被這兩隻山魈盯上了。
兩隻山魈躲過月色佛照,從一片黑暗中轉移到另一片黑暗,距離季晨越來越近。
就在兩隻山魈快要達到湖邊的時候,季晨拔出了刀,隨手一揮,一根極細的刀絲自刀尖激射出去,纏繞住兩隻山魈,隨着季晨一拉扯,兩隻山魈的身體被切成好幾塊。
殺伐點+700
殺伐點+700
季晨睜開了眼睛,炎陽刀法第三式,殘陽如絲修煉成功。
這一式是神與意合,意與氣合的進一步體現,神念,刀意,刀氣,三合爲一,凝氣成絲。
絲線極細,肉眼不可見,隨着季晨揮刀一刺,一根肉眼不可見的絲線激射出去,瞬間洞穿了前方几十顆灌木。
再一揮刀,絲線形成了一個弧度,纏繞一根兩人合抱的樹幹,隨着季晨輕輕一拉,樹幹被切斷,如同切豆腐,而大樹依舊穩穩挺立在那裡。
隨着一陣威風吹動,大樹纔開始偏離,隨後轟然倒在地上。
刀絲如臂使指,隨着季晨意念而改變方向和形狀。
季晨坐在湖邊,不停的練習着這一招,直至熟練才停下手來。
周圍的樹木被他摧殘的慘不忍睹,殘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