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鐸見狀,只是平靜的站在一旁。
杜松濤的手剛剛抓在田曉曉的肩上,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
他轉過身,便見一個虎背熊腰的青年衝他憨厚笑了笑道:“放開她。”
“你是誰?”杜松濤有些緊張的看着身後的丁波。
丁波那體型,打他兩個都綽綽有餘。
“我讓你放開她!”丁波放在杜松濤肩膀上的手用力,杜松濤頓時慘叫一聲。
“你他嗎幹什麼?”杜松濤慘叫一聲,放在田曉曉肩上的手頓時鬆開,他轉過身憤怒的盯着丁波。
角落裡,田曉曉緩緩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的丁波先是有些迷茫,而後眼中迸發出無比興奮的神采,驚喜道:“丁波哥,是你嗎?”
丁波看着田曉曉,輕輕點頭,而後直接將杜松濤推到了一旁,他的力氣太大,險些直接將杜松濤推倒。
“是我。”丁波面露憨厚的笑容。
田曉曉聞言,頓時忍不住撲進了丁波的懷裡痛哭起來。
周然看到這一幕,走上前去有些詫異問道:“你們認識?”
丁波微微點頭,“這幾年村子人口都外出打工,田叔叔家五年前就搬出村子了,之後再沒回來過,我也只是聽說田叔叔出了車禍,沒想到能在這遇到曉曉。”
周然恍然,原來都是丁家溝的人。
“喲,原來是老鄉啊!”杜松濤這時反應過來,興奮的摸了摸下巴看着兩人說道。
“楊經理,要是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是什麼下場?”這時,他轉過身看向楊鐸問道。
“十天之內,四肢俱廢!”楊鐸平靜回道。
杜松濤聞言,用力點了點頭。
玫瑰公館有這份霸氣,敢在這裡鬧事的,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賤女人,老子今晚非要上了你,你哪也別想去!”杜松濤的臉上盡是囂張。
聞言,躲在丁波懷裡的田曉曉不禁面露畏懼,看向杜松濤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說完,他目光落在丁波身上冷笑道:“鄉巴佬,你想英雄救美?”
丁波一怒,正欲動手,田曉曉趕忙將他拉住低聲道:“不要。”
她來這裡陪酒已經接近半個月了,深知玫瑰公館的可怕,就連那些玉安大家族的子弟來到這裡都得規規矩矩,丁波貿然出手,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杜松濤看着兩人,眼中盡是不屑,他緩緩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十萬,只要你把她送到老子牀上,再和老子道個歉,這事就算是結了。”
既然丁波和田曉曉是老鄉,那麼丁波顯然也是農民了,五十萬買一夜,他倒要看看丁波能假裝考慮多久。
相比玩弄女人,他更喜歡這種踐踏窮人尊嚴的感覺。
丁波攥緊拳頭,臉色無比陰沉的盯着杜松濤。
見丁波並未鬆口,杜松濤輕笑一聲,點頭道:“也對,現在的五十萬在玉安連套像樣點的房子都買不起,這樣吧,我給你一百萬。”
“不過我有個附加條件,待會你得在我身邊看着,我要你親眼看着她在我****!”杜松濤神色扭曲道。
田曉曉擡頭,小心翼翼看向皮膚黝黑的丁波。
她和丁波算不上多熟,只是小時候在一個村子上過學,稍微大點,兩人便各自去了不同的學校,偶爾回到村子,也沒怎麼聊過天。
五年前,他們一家人搬出村子後,兩人更是再沒見過面。
一邊是一百萬,一邊是自己這個交情淺薄的老鄉,即使是把她換在丁波的位置上,也很難會選擇救自己吧。
想到這裡,田曉曉的眼中盡是絕望。
“一般的小明星都達不到這個價位,一百萬買她的一夜,你可是血賺,你還要假裝考慮多久?”杜松濤嘲笑看着丁波問道。
“我考慮你嗎比!”丁波怒不可遏,一腳直接踹在了杜松濤的胯部,直接將杜松濤踹到在地。
他最煩的就是這種有點臭錢就看不起人的王八蛋,鄉下人怎麼了,鄉下人至少在用自己的努力生活,而不是像杜松濤這種蛀蟲靠踐踏別人尊嚴爲生。
杜松濤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倒在地上,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胯部。
劇烈的痛苦讓他的臉部看起來無比扭曲,丁波這一腳絲毫沒有留情,從今以後,他怕是隻能過上太監生活了。
聽到杜松濤的慘叫聲,田曉曉不由擡頭震驚看向丁波。
“沒事,交給我來處理。”丁波憨厚笑了笑說道。
這是,楊鐸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丁波,快速走向倒在地上的杜松濤關心問道:“杜少,你沒事吧?”
杜松濤可是這裡的大客戶啊,他從杜松濤身上賺的提成都有十萬多了,這樣一個大客戶,可絕對不能有事啊。
杜松濤死死抱住自己的胯部,看到楊鐸,他咬牙怒道:“老子看起來像是沒事嗎?”
“你不是說沒人敢在這裡鬧事嗎?去叫人給老子廢了他!”杜松濤看向丁波的雙眼幾乎要噴出怒火來。
自從成爲拆二代後,他確確實實體會到了有錢可以爲所欲爲,以前那些看不上他的女人,無一不拜倒在他的金錢攻勢下。
可現在,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覺,究竟能不能治好還不一定,一想到以後他可能變成太監,杜松濤就恨不得殺了丁波。
楊鐸聞言,起身便準備開門叫人。
這時,他發現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擋在了門前。
“你也和玫瑰公館爲敵?”楊鐸看着年輕人威脅道。
周然看着楊鐸,不屑的笑了笑淡淡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丁波身上,平靜道:“都已經動了手那就鬧大點,有我在呢。”
丁波點頭,將懷裡的田曉曉推開,握拳走向楊鐸。
楊鐸的身體早就被喝酒喝廢了,眼見虎背熊腰的丁波走向自己,他頓時慌了。
慌亂之間,他突然瞥到了一旁的宋義東。
“宋義東,你他嗎愣在那幹什麼,快過來幫忙,信不信老子辭了你!”他怒罵着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