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所言,乃是事實。
雖然朱弘毅皇子,依靠太極圖剋制了王雲最強的銀月,但是他去無法抵擋王雲瞬移突進的攻擊。
但是,實際上令朱弘毅忌憚的就是王雲的銀月,既然能夠擋住銀月,那他就可以放手施展一番了。
之前他十分忌憚王雲的銀月,因此縮手縮腳,未曾主動進攻。
但是,神品劍法太極劍法,怎麼可能只有防禦之功,而無進取之力呢?
太極,乃是陰陽之道。
防禦爲陰,不動如山,其徐如林。
因此防守起來,靜守一方,借力打力,後發先至,四兩撥千斤。
攻擊爲陽,暴烈如火,剛猛霸道。
因此進攻起來,卻是動若雷霆,其疾如火,迅猛剛烈,暴烈無比,強勢無匹。
之前,朱弘毅展現的,都是防禦的一面。
防禦之強大,已經令人歎爲觀止。
而攻擊之暴烈洶涌,也是不遜色分毫。
王雲說朱弘毅攻擊在三名皇子之宗最弱,並沒有說錯,但是若是進入進攻狀態,朱弘毅的攻擊不單單是他自己的攻擊,還要借用對手的攻擊,實際上恐怖霸道的很!
因此,王雲話音剛落,朱弘毅就搖了搖頭:“抱歉,王公子!關乎天地嘉獎,我不想輕言放棄!”
王雲聳了聳肩,說道:“那好吧!
既然道理說不通,那隻能動手了!
王雲並沒有取出殺神劍,殺神劍的攻擊太弱了,要消耗光朱弘毅的法力,需要的時間太長了。
王雲直接取出銀月拿在手上。
銀月除了扔出去轟人之外,還能拿在手上砸人。
是一個分外好用的至尊神通。
王雲於是發動了進攻。
手中拿着銀月,向着朱弘毅衝了過去。
朱弘毅瞪大了眼睛。
裡面有些錯愕,更多的是後悔。
“那個……王公子,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和平的談一談。”
王雲說道:“都已經動手了,半路收招容易反噬的。既然弘毅皇子有心和平,我自然也不願暴力紛爭。就等我這一招過後,再好好談一談吧。”
王雲,也是想知道,除了太極劍法的防禦極端變態之外,這太極圖——這可是先天至寶的傳承復甦啊,這太極圖的防禦又當如何。
有神話從荒古時代流傳下來,說那先天至寶太極圖,只需置於頭頂之上,就先天立於不敗之地,可見其防禦之強悍無雙。
既然這太極圖,乃是先天至寶太極圖的復甦傳承,那也定然不弱。
王雲也就直接開啓銀月最強力量,狠狠的發動了攻擊。
朱弘毅面色慘白,太極圖是厲害的很,但是消耗法力也厲害的很啊!
他還想利用太極劍法去阻攔王雲,但是王雲的瞬移不是吃素的,直接就瞬移到他的一側,瞬間就將銀月轟擊在太極圖垂落下來的陰陽二氣之上。
因爲隔着一層陰陽二氣,銀月的鎮壓禁錮作用並未起作用。
但是朱弘毅身體一震,如遭雷擊,渾身法力頓時宛如開閘之水一樣,迅速下降。
王雲的銀月,看上去只是簡單的一砸。
但是,他的銀月可是力量源源不斷的。
不會想尋常搬磚砸東西一樣,只有那砸上去的一瞬間,充滿着爆裂的力量。而是自砸上去開始,就是以最強狀態一直在輸出。
簡單來說,這一砸,相當於尋常的十砸、百砸、千砸什麼的。
反正在短短不到一息之內。
朱弘毅皇子,很可憐的法力耗光了。
那太極圖也是強悍,王雲銀月最強攻擊,也是無法突破有法力支撐之時它的防禦。
當朱弘毅沒有了法力之後,太極圖垂下來的陰陽二氣,頓時收了回去。
太極圖,依舊緩緩的在朱弘毅頭頂轉動,只是沒有防護作用而已。
王雲收回了銀月,跨步到旁邊,拍了拍手說道:“弘毅皇子,你那太極圖的防禦,真心是厲害的緊,不過,目前你法力耗光,我看我們已經沒有再交談的必要了,你說對不對?”
朱弘毅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這是,剛剛誕生了一點雄心壯志,立馬就胎死腹中了。
“我認輸!”
朱弘毅到了這個地步,再度拾起絕不嘴炮的鐵則,堅持一百年不動搖,非常乾脆利落的認輸了。
頓時,天地之間有莫名力量匯聚,凝聚出一塊鑽石令牌,落在了朱弘毅手上。
原本沮喪不已的朱弘毅,頓時面色忽然紅潤,興奮而又喜悅不已,瞬間就將那鑽石令牌收入到了身體之中。
隨後取出傳送玉符,立刻激活,轉眼就從擂臺之上消失不見了。
此時,觀衆都還有些懵逼。
“我的天,我看見了什麼?”
“你看見了藍條消失術!”
“喔,難道你就是我的子期?竟然能知道我想說什麼。”
“你們說,那是怎麼回事?”
“我又不是王雲,怎麼知道那銀月到底有何功能,但是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那是銀月的持續輸出能力!朱弘毅皇子的法力,並不是瞬間消失的,而是以極快的速度,勻速消失的。在王雲施主那銀月與太極圖垂下的陰陽二氣接觸的三十二個剎那之中,他的銀月持續輸出了五百二十一次相當於銀月巔峰一擊的攻擊!”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兩條白眉都從眼睛兩邊垂到下巴邊上了,語氣緩慢的說着。
邊上觀衆不明白這和尚口中的剎那是多長時間,頓時問道:“老和尚,你這話我倒是聽的清楚明白,但是你說的那一剎那,是多長時間?”
“施主,一剎那者爲一念,二十念爲一瞬,二十瞬爲一彈指,二十彈指爲一羅預,二十羅預爲一須臾,一日一晝爲三十臾。
“我去,老和尚!你能不能說人話?我問你,一息是多少剎那?”
“一息者,五十五剎那也。”
“哇,這麼說來,你這個老和尚,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那不到一息之中的時間之內,王雲的銀月和朱弘毅皇子的太極圖的交鋒了?你這老和尚,有點可怕啊,什麼修爲來着?”
因爲觀衆其實都只是投影而已,因此即使邊上坐着的人乃是遠超於他們的強者,他們也並不畏懼,是以即使這問話之人,知曉這和尚的可怕,也無所畏懼,隨口發問。
“貧僧修爲,僅止於蓋世境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