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簡單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將U盤插進電腦後,飛鷹撇撇嘴說道,顯然對於這裡的防禦是看不上的。
“你小心點,我可不想陰溝裡翻船,要是你被抓到我可不會去救你。”耳機裡傳來了韓磊的聲音。
“你放心,我可是專業的,就憑這裡的保安,他們要是能抓到我,我就...”就在這個時候通話突然中斷。
“喂,飛鷹?出什麼事了?”韓磊心中一緊,立刻問道。只是藍牙耳機中只有一陣電流聲傳來。
......
就在王毅準備回去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打開手機居然是小白給他發送信息。
“主人,深藍科技發現入侵者。”
“入侵者!”王毅來了興致,“有人跑到公司了?”
“是的先生,這是入侵者的畫面。”接着他的手機上就看到一個穿着運動服,帶着鴨舌帽,完全看不清楚臉的人。
“就這一個人?”
“還有一個網絡入侵了大樓的安保系統,已經追蹤到目標人物,目標人物位置在xxx。”
“居然有人想直接入侵,將他們全部抓起來,不要放跑了一個。”王毅命令道。
“遵命先生。”
大樓中,兩名保鏢正在公司中巡邏,就在這時,燈泡突然熄滅了。
停電了?不對,旁邊的大樓還亮着等呢!
正在巡邏的兩人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已經感到了某種異樣的氣息,相互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隱藏到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的大樓很是安靜,再等了幾分鐘後,公司的大門處傳來了一些動靜。緊接着一個黑影進來,黑影對這裡很熟悉,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就像裡面的機房走去。
做完事情後,飛鷹心情放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心中突然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來不及多想,他回身就是一招鞭腿,只是還沒等他鞭腿踢中目標,他就感到脖子一疼,接下來就陷入了黑暗中去。
韓磊察覺到危險臨近,只是他現在的入侵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如果現在離開,那就是前功盡棄,可以說這一次是他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了,就在他猶豫是否立刻撤離時,電腦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提示音。
“破解成功!”
看到這種情況,韓磊心一橫,決定放手一搏。雙手快速在電腦上操作起來,噼裡啪啦的鍵盤敲擊聲響起,大量信息通過那個u盤一樣的東西飛快的傳輸過來。看着數據一點點傳輸,韓磊心中鬆了口氣,只要將這些資料搞到手,這次行動就算結束了,至於飛鷹,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位置早就已經暴露出來了,現在就是想要逃走,也已經沒機會了。
晚風吹得他有些發冷。
韓磊伸出蒼白的手拉緊了運動衣的拉鍊,將整張臉都縮在了兜帽的陰影之下。
轉眼已經入秋了,是不是該給何音買件厚點的衣服了?就在他心中思緒亂飛的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你就是那隻老鼠?”
韓磊猛然回頭,一個黑影正站在他的身後,韓磊下意識的腳步後撤,想要逃走,只是剛一動作,那個黑影就像是獵豹一般瞬間撲了上去,韓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直接制服了。
王毅並沒有直接回去,讓保鏢將車子開到了公司的一家倉庫中,來到倉庫的時候,一名保鏢正守在大門,王毅讓保鏢在周圍守着,然後帶着聶薇來到倉庫裡面。
這家倉庫是深藍科技的物流倉庫,專門用來存放各種物資的,只是因爲產量不足的緣故,這家倉庫並沒有投入使用,如今裡面還是空蕩蕩的,不對,這裡還有幾個人。
王毅看着眼前兩個被綁在凳子上的倒黴蛋,一個臉色蒼白,身體也有些瘦弱,另一個長相普通,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但是身體肌肉輪廓隱現,並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樣無害。
“你們就是想要盜取我公司機密的老鼠?”王毅看着眼前兩個垂頭喪氣的人說道。
飛鷹和韓磊沒有答話。
“知不知道我的保鏢怎麼評價你們嗎?”王毅笑着說道:“連應急方案都沒有,你們的手法真的很業餘。”
“說吧,闖入我的公司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事誰讓你們這樣乾的?”王毅繼續問道,“如果你們不回答,那麼我就只能讓我的保鏢用一些不太禮貌的方式了。”
說着,旁邊站着的保鏢上前走了一步,雖然沒有多餘的動作,但是韓磊和飛鷹只覺得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心頭,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
“爲了人工智能。”韓磊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王毅看着韓磊,這個傢伙臉色蒼白,身體消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許久不出門的宅男,他怎麼敢直接搞商業間諜入侵?
“韓磊。”
“飛鷹。”
接下來沒費什麼功夫,兩人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楚,飛鷹雖然是商業間諜和私家偵探,但是他可沒有誓死保護客戶資料的想法,現在被王毅當場抓獲,如果不想牢底坐穿的話,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功折罪,降低罪名。
至於韓磊,他對黑翼更是恨之入骨,反正已經被抓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將他知道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兩人的身份,一個死宅黑客,一個私家偵探兼職商業間諜。
韓磊外號紅羽。華國黑客聯盟排名前五的高手,最傲人的成績是兩年曾駭入日最高法院的服務器,在其官網上升起了國旗。平時靠完成僱主的委託,收取佣金過活。
因爲過於信任朋友,被一名叫黑翼的同行獲取了身份信息,直接導致他的黑客生涯結束,從此以後成了黑翼的賺錢工具。所接受的委託也漸漸偏離了法律框架。
他並不害怕坐牢,但讓他放不下的是他那雙目失明的妻子。如果黑翼將自己的信息泄露出去,自己鐵定是得判個十幾年。他無法想象,沒有自己的話,他的妻子該如何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