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路遙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繃得緊緊,始終注意着歸一神的動向。
一直到夜深,橫亙高空的邪神未再有動靜,散發的光芒比之前還暗淡了些。
似乎真如荒原之母所言,只是“睡覺時翻了個身”。
這讓路遙稍稍鬆了口氣,現在的他還不是邪神的對手,至少得混元+陽神的境界纔有一戰之力。
好在心相獲得了徹底蛻變,必然會給煉神修行帶來巨大好處,路遙有信心很快就能突破陽神鏡。
就在心情稍緩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笑鬧聲。
過去一看,原來是幾位夫人拿着玉玄鳥和護法金獅,輪流變身女武神擺poss玩。
境界再怎麼高深,始終是有着女人的天性,只是不愛紅裝愛武裝罷了。。
不過她們女武神的樣子當真是英氣的緊,而貼身的鎧甲又勾勒出誇張的曲線,英武性感形成極大的反差。
路遙吸了吸口水,笑道:“都這麼晚了,你們還玩兒呢?”
餘彥梅說道:“還不是你繃着一張臉,大家都擔心你。”
此刻,這位月之仙子穿着一身玄色鎧甲。腰胯處的誘人曲線,以及一雙長腿讓人食指大動。
路遙毫不客氣的上手去摸:“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天色已晚~咱早點歇息吧~”
一邊說着話,居然厚着臉皮將4個美人一起抱住,推推搡搡向臥室走去,要幹什麼不言而喻。
其實路遙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幾位夫人定然不會同意這種荒唐事。
可沒想到她們臉上通紅, 半推半就的一起來到房間。
廖雅眼睛不敢看人, 頗難爲情的道:“師弟,我們幫不上什麼大忙,只能讓你鬆快些,你可別看輕了我們……”
另外三位女子也低着頭, 默認了這話。
原來她們一直等着是爲了這個!
路遙心中狂喜, 臉上卻滿是寶相莊嚴的道:“怎麼會呢,小生萬分感謝幾位女菩薩佈施~”
聽到這話, 幾個女子一起啐了一口。
可接下來面臨一個難題, 那便是誰第1個迎戰boss。
想也知道,迎接第1波火力的, 必然會很難堪、很丟臉。
這時候,餘彥梅和廖雅對視一眼, 不約而同地用肩膀一撞李佩!
冷不防有此一擊, 李佩當場跌入路遙懷中, 當真是小白羊進了餓虎的嘴~
她萬萬沒想到會被這兩人“坑害”,面露難以置信之色:“你們……”
李佩嘴上沒個把門的, 平日裡總愛調侃自家師父;二丫的事發生以後, 更是每每揶揄廖雅“嚴師出高徒”。
如此跳脫連廖琪也有些不爽
李佩早就犯了衆怒, 當有此一遭。
她還想着維護最後的尊嚴,喚出玉玄鳥, 化成玄色鎧變身性感女武神。
殊不知這正合了路遙的意!區區鎧甲擋不住混元境大能,女武神立刻丟盔棄甲, 慘遭魔爪侵害。
受難之際,李佩不甘心的大喊道:“給我等着!過會兒有你們好看!”
她已經決定豁出去,用歡喜宗典籍裡的法門,讓坑害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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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子產生分裂, 無法團結一致, 那當真是慘上加慘,被輪番挑上半空丟盔棄甲。
這一夜當真是無比荒唐, 以至於餘彥梅始終不敢摘下鎧甲的頭盔部分,好將自己的臉擋住,保留那麼一絲尊嚴。
也幸虧有此“掩耳盜鈴”之法,她才堅持了下來, 沒有半路逃走。
等塵埃落定時, 已是清晨。
滿屋都是師姐“芝蘭香”的濃郁味道,路遙渾身舒坦通透,向着東倒西歪的幾個女武神說道:
“我回藍星一趟補充願力,快的話明天就回來。”
幾樣法寶除了護法金獅以外, 炎黃願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金龍發力過猛,受了些損傷,需得回去補充祭煉一番。
李佩被針對的有些慘,此刻慵懶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但仍是堅持着調侃道:“順便去看看你的小情人~”
路遙對着其大屁股就是狠狠一“啪”掌:“你呀,可真不長教訓。”
李佩“哼”了一聲扭過臉去。
路遙把俏臉掰過來使勁親了一口,囑咐道:“派人把夏維夷佔了吧,將來攻打聯邦用得着。”
李佩眼睛一亮,鄭重點了點頭:“妾身省得。那處還殘留着些許海軍設施和造船廠,剛好用得上。”
現在國內一幫人的野心熊熊燃燒,區區出雲根本滿足不了,勢必得繼續向外擴張。
聯邦,正是個極好的獵物!
接下來,路遙深情的親吻每一位夫人,感謝她們昨晚的殷勤付出,又給每人灌一大捧靈機,然後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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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自家男人走了,幾個女子又躺了一會兒才陸續起牀。
不知爲何,廖琪總是盯着自家姐姐看,眼神很怪異。
廖雅一邊穿衣服,看了看到自己身上沒有異常,便疑惑道:“你老盯着我看幹什麼?”
廖琪嘿嘿笑道:“昨晚你可真瘋,腰都快晃斷了。”
“你瞎說什麼!”廖雅眼神閃爍,紅着臉否認:“我哪有!”
許是芝蘭香體質的原因,昨夜荒唐她確實歡暢,但這種事怎能承認。
“絕對有!”李佩眼睛一亮,連忙附和道:“當時你臉上的表情~嘖嘖~當真是豔媚入骨,下次我要拿手機拍下來~”
而後,李佩又賤兮兮的笑道:“芝蘭香體質的女子,多少有些淫……”
廖雅不等她說完,就死死捂住她的嘴,兩人鬧作一團。
此時,餘彥梅已經悄無聲息的穿好衣服,乾咳一聲道:
“昨晚是爲了讓路小子心神放鬆下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快起來練功去吧。”
廖雅連忙不好意思的起身;李佩理了理頭髮,小聲嘀咕道:“裝什麼純良。”
聲音極小,哪怕有煉神修爲也聽不清,但餘彥梅就是知道說了什麼,當即柳眉倒豎,伸手撕着李佩的嘴清理門戶。
屋裡又是亂成一團,就這樣,幾個女子折騰到日上三竿纔出門。
一看到日頭,廖雅突然想到什麼,展開身法向着練功場電射而去。
芙蘭從一大早就在練功場等着廖雅過來,好教她“點睛”,此時不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