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耿一凡把黑球、紫檀佛像放入挎包時,南哥就向他問道“耿兄弟是吧,請問下你知不知道這個黑球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我也不知道這個黑球是什麼,只是直覺告訴我,這是個好東西。想知道答案,也只有等回去研究後才知道了。希望這是件寶貝,不然我的1000萬可就要打水漂了。”耿一凡苦笑着道。
“啊,原來耿兄弟是想賭一把呀。”南哥道“不過富貴都是險中求的,希望你能研究出來。如果研究出來了,就得要告訴我一聲啊,自從見到這個黑球后,我可是用了很多方法來研究它,可是卻一無所獲。這次耿兄弟你一定要加油了,把這個迷給解開。”
“謝南哥吉言。”耿一凡對面哥笑着道,“那小弟就先走了,到時如果有頭緒了,一定通知你。”
“那好,那我就不遠送了。”南哥道,“這是我的名片,記得有發現了一點給我打點話啊。”說完南哥就遞了一張名片給耿一凡。
耿一凡向南哥招手道別後,就與陳來富、文雅、文爺爺一起出了莊園。
上車後,耿一凡把一直在心裡的疑問向陳來富提了出來“胖叔,我們買的這一批古物好像大陪分都是漢朝的,這個南哥從哪裡弄來的這些古器物?”
“哈,我還以爲你不會問呢。”陳來富笑着答道,“其實這些東西可不是南仁的,而是一些盜墓高手把盜得的陪葬器物送到他這裡來拍賣的。”
“啊,那我們買的這些東西不就是屬於國家的嗎?”耿一凡擔心的道,“這樣算來我們不都犯罪了嗎?”
“你說得對,我們都犯罪了,而且是重罪。”陳來富毫不在意的道,“可是這又有什麼要緊的。我們這些人會說嗎,南仁會說嗎,拍到的這些藏品相信也沒有人會到處亂炫耀的。”
聽到陳來富的話後,耿一凡就放下心來。
耿一凡先把挎包裡的‘富貴’和黑球收進了聚寶盆裡,然後再拿出對聚寶盆有很大影響的紫檀佛像,慢慢地研究起來。
“耿老弟,你花了20萬買這尊破損的紫檀佛像來做什麼用?”陳來富看到後道,“這尊紫檀佛像最值錢的就是把它雕刻出來的紫檀木了。不過,這塊紫檀木也有多處的破損,價值也不會高了。”
“胖叔,我買下它可不是爲了它那點紫檀木。”耿一凡對着陳來富回答道。“而是對它的雕刻手法,和雕像本身的造型感興趣。”這樣一說也正好掩飾了耿一凡查找的反應來源。
“哦,那好吧,你繼續看你的紫檀佛像,而我也要好好欣賞一下,我拍下來的這把青銅劍了。”陳來富道。
沒有陳來富的打擾後,耿一凡又繼續研究起那尊破損的紫檀佛像來了。
這尊紫檀佛像有一尺來高,是一尊釋迦牟尼的佛像。那強烈的感覺就是從佛像的肚子裡感應到的。
“如果佛像沒有破損都這麼厲害的話,我想這麼容易拍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也是因爲佛像破了,我才能感應到佛像裡面的東西。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好了的,寶物一定要有緣才能得之。”耿一凡拿着佛像仔細的看了會後,心裡暗道。
“現在我可不能在車上就把佛像給剖開,看來想知道答案,只有等回家了才能知道。”
看完佛像後,耿一凡就把佛像又重新放進了挎包裡。
這時陳來富正拿着他那把青銅劍比劃着,耿一凡道“胖叔,你這把青銅劍不錯啊,劍身上很少有銅鏽,劍上的紋路都能看得清楚。”
“哈哈,耿老弟你這話就有點外行了。”陳來富笑着道,“這把青銅劍出土後應該經過簡單的除鏽處理,所以劍身上的銅鏽才很少。不過總體來說,這把劍的劍體很完整,算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精品青銅劍。”
“嘿嘿,其實我對這些東西真的不懂,買這兩樣古物也是對它們感興趣才拍下來的。”耿一凡摸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後古董這方面還請胖叔多多指教。”
“耿老弟,你雖然對古玩這些東西都不太懂,但我感覺你對古玩有種天生的直覺。”陳來富認真的道,“想要成爲一名頂尖的收藏家,先要對古玩所在的朝代有一定的瞭解,再就是要有一種直覺。現在市面上有很多的假貨,就算是很有經驗的玩家,也會看走眼。如果有對古玩的直覺,那就會少花很多冤枉錢。”
“呵呵,胖叔你太過獎了,哪有什麼直覺,只是一點運氣罷了。”耿一凡嘴上謙虛道。心裡卻暗道“我可真沒什麼對古物的直覺,這都是聚寶盆的功效。”不過耿一凡絕不會對陳來富說的,就讓這成爲一個美麗的誤會吧。
陳來富見耿一凡也沒太在意,也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對他笑了笑,就繼續看着劍上的紋路來了。
看到陳來富不在說話了,耿一凡一下子沒事做了,就和車上的娛樂設備做起了鬥爭。
十幾個小時過後,車子已快開到吉安市了。這時陳來富打了個電話,叫人派一輛車過來接他。
等車開到吉安市了,已經有一輛保時捷卡宴-Turbo-S在路邊等了。
陳來富先給了耿一凡一張名片,再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然後對着他道“耿兄弟,如果我以後有事找你幫忙,你可一定不要推辭。還有以後也不要再叫我胖叔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陳哥吧。”
“陳哥,如果你真的要小弟幫忙,而小弟又能幫上的話,一定會全力相助。”耿一凡認真的道,“不過,陳哥以後也不要叫我耿兄弟了,叫我一凡吧。”
“好,好。一凡,以後有空到吉安來,可一定要給我打電話。”陳來富高興的道,“還有不要忘了和彪子的約定。”
“不會忘的。”耿一凡道,“陳哥,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就開着陳來富送的‘騎士十五世’與文爺爺他們一起開往折城了。
很快,就回來到白城。與文爺爺和文雅道別後,耿一凡就往水產店開去。
開到了水產店外面,發現店門卻是關着的,而且店門也重新換過了。
耿一凡看到這種情況心裡‘咯噔’一下就緊張起來。連忙拔通了耿一平的電話。
“喂,一凡嗎,你應該快回來了吧,水產店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耿一平急切的聲音。
當耿一凡聽到耿一平的聲音後就放下心來,只要人沒出事就好了。
接着回答道“我知道店子出事了,我現在就在店子外面,看到水產店的門好像換了。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電話裡也不清楚,我現在在家裡,等你回來了我再告訴你。”耿一平道。
“好的,哥你就在家等,我馬上回來。”耿一凡說完就往家開去。
當車停在家門口時,耿一凡就看到耿一平已經站在門外等了。
當耿一平看到耿一凡從‘騎士十五世’上下來後,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快步的走向‘騎士十五世’,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那動作就像是在撫摸心愛的女人一樣。
這也不怪耿一平,誰叫‘騎士十五世’太酷了。只要是男人,誰不想擁有一輛呢。已至於他看到車後都忘了告訴耿一凡水產店的事了。
“哥,等下再看吧,你先告訴我店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心急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的耿一凡,用力的拍了拍耿一平的肩膀,把已呈癡迷狀態的耿一平給拍清醒了。
“啊,不好意思,看到這輛車我實在是太激動了。”耿一平不好意思的道。
“事情是這樣的。一凡你走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去砸我們的水產店了。幸好當時隔壁店有人睡覺,聽到砸門聲音後,馬上就報警了,店裡的東西纔沒有損失。不過店門卻被砸壞了,我才又叫人重新裝了一扇門。當時,店裡還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着‘這只是收點利息,厲害的還在後面’。一凡,是咱們惹上什麼人了,還是別人報復錯了。”耿一平接着道。
聽耿一平把事情說完後,耿一凡心裡想“如果不是報復錯了,那一定是樑天主使人乾的”。
“哥,那警察有沒有調查出是誰幹的?還有今天怎麼也不開門營業啊?”耿一凡問道。
“他們哪裡有那麼快的辦事效率啊。我到報案後,他們叫我先不要營業,等事情調查清楚再營業。”耿一平有點發着牢騷的說道。
“我們的店被砸了,他們不快點調查,怎麼還叫我們暫停營業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耿一凡道。
“對啊,我當時也是這麼問的。他們卻告訴我說,他們也不能24小時的守在店裡,要是別人再來砸店,傷到人那就不好了。我當時一想,他們說的也對,也就關門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好像不對勁了。”耿一平道。
“這兩天還有沒有去水產店那邊鬧事啊?”耿一凡問道。
“關門這兩天倒是沒有人再去砸店了。”耿一平回道。
“哦,我知道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了。他們是想讓我的店開不下去,纔想出了這麼個陰損的點子來。”耿一凡聽了,想了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