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轉瞬而過。
這一天正是長青學堂開始招生的日期。
此次招生將爲期三天時間。
長青學堂準備招生,早已經傳遍整個邊荒縣城的所有區域,即便是臨近邊荒縣城的其餘幾個縣城,也大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幾個月前老六就已經安排了人手,去附近打起了廣告。
儘管之前邊荒城這邊發生過‘恐嚇事件’,可成爲修煉者,對這個世界的所有生靈都太有誘惑力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想要賭上一把的人並不在少數。
而一些自問家族實力還可以的,也並不是太將這‘恐嚇勢力’放在眼中。
聰明的人都明白,這是大勢,阻擋不了。
所有人都清楚長青學堂背後的跟腳。
他們相信邊荒縣王有本事解決這些問題。
倘若連這些問題都無法解決,那他弄出這所謂的長青學堂,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再加上恐嚇事件發生之後,長青學堂對外招生的廣告依舊,並沒有撤下絲毫。
以及長青學堂對外公佈的強大師資力量,有封侯級強者坐鎮。
這就更加堅定了一些人的信心。
在以前封侯級強者絕對是能夠在邊荒城橫着走的大佬級人物。
有人曾去長青學堂招生辦詢問過,問工作人員如何看待恐怖事件。
結果工作人員只說了一句話,就懟得一些人無話可說。
“修煉者講機緣,修煉者的路充滿苦難磨礪,這恐怖事件也是走上修煉路的一種磨礪,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何談修煉?早早回家洗了睡吧!”
這樣的一句話傳開之後,倒是真有很大的效果。
長青學堂,位於幾個月前百里長青新成立的主城區中。
經過百里長青這幾個月的治理,邊荒城的府衙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倉庫跑老鼠。
老八這個戶部部長現在比以前胖了一圈,整個人每天都是紅光滿面的,從這就能夠看得出,戶部的油水現在肯定非常富裕。
錢糧到位,新成立的主城區建設速度驚人。
目前已經有了一絲絲新城的樣子了。
府衙中有一些職能部門已經搬遷進入了新的主城區中。
其餘的一些個部門也正在準備搬遷。
早上,7點鐘不到,主城區的長青學堂大門口外,就已經有家長帶着自家的小輩排隊等候。
隨着時間的流逝,排隊的人也越來越多。
一些熟悉的人已經開始小聲聊起了天,他們的話題基本上全都圍繞着長青學堂在進行。
排隊的人並非全都是邊荒城的人,還有來自於附近縣城的人。
百里長青之前雖然說過購買了置地集團房子的業主可以讓自家的直系後輩免試入學。
但也沒有阻斷其餘那些拿不出靈石的人的修煉之路。
只不過這類人,還需要經受考覈,考覈通過才能進入長青學堂學習。
從今天開始,報名之後,立馬就進行考覈。
時間指針即將落到9點鐘。
越是臨近這個時間,排隊的人就越是激動,同時也忍不住有些忐忑。
原因都懂。
激動是因爲或許自家小輩從今天起就將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命運將改寫。
忐忑是因爲擔憂接下來的考覈,通不過。
現在誰都不知道這考覈的內容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煎熬下,時間終於來到了九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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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個時候,長青學堂的大門終於打開。
老六帶着一羣老師直接走出了大門,站在學堂大門前的廣場上。
老六的目光掃視過在場排隊的所有人,一股股氣勢從他們的身上蒸騰而起,讓一些人感覺恐怖,呼吸都困難了,有些體弱者額頭上已經慢慢冒出了冷汗。
“招生開始!”
老六並沒有廢話,直接開口了。
說完這句話,老六就準備轉身進入學堂中,處理報名的事情,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登記。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剛剛擡起的腳步卻頓住了,他擡頭,看向遠方天空。
有勁氣劃破虛空而來,遠方有靈力在鼓盪。
一道震天的聲音響徹長空。
“聽聞長青學堂招生,指引人踏入修煉道路,老夫不才,前來替我家小孫兒試試深淺,免得誤人子弟。”
話音剛落,數十道身影直接從天而降,落在了學堂廣場的最前方。
他們全都身着鎧甲,鎧甲包裹着他們的全身,這鎧甲成制式,是同一品種,只不過級別稍有不同,根據他們的實力而定。
有玄級,也有黃級。
突然出現這一幕,廣場上立馬有些騷亂。
一些明白人,已經想到了什麼。
他們心中大駭,想不到這羣傢伙真就如此膽大包天。
居然膽敢在長青學堂開張的時候,光明正大的跑出來砸場子。
難道他們當真不怕惹怒邊荒縣王的後果?
雖然他們嘴上說的好聽,是爲了給自己想要報名的小孫兒試試長青學堂是否有真才實學,是否真有那個實力招收子弟教導。
若無本事,免得誤人子弟。
表面上這個理由說的過去,畢竟踢館的事在這個世界並不少見。
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這個理由究竟有多麼的蹩腳。
試問在整個邊荒城,有幾個勢力能夠拿的出封侯強者來坐鎮?
只能說屈指可數。
還有,特麼的你都是封侯境的強者了,你還用得着把你小孫兒送進長青學堂?
你丫的覺得長青學堂不好,你直接放在家教導就好了,現在蹦出來,搞毛線啊?
下次能不能找個更加說的過去的理由啊?
“你們配嗎?”老六依舊言簡意賅,甚至都沒正眼看眼前這羣人。
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早就在老六的預料中,在老六眼中,這特麼就是一羣地老鼠。
“配不配,要試過了才知道。”
領頭的人身着鎧甲,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動手了,他們是傭兵,向來講究直來直往。
如果不是背後的人要求,他甚至懶得說那一句騙鬼的開場詞。
他渾身靈力鼓盪,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體中復甦沖天,他全身有黑氣冒出。
嗤喇一聲,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黑氣包裹着刀身,剎那延展,順着他闢向老六的方向暴漲幾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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