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方,道路徹底的消失了!
出現了一個無法形容的巨大深淵,寬闊的即使用手電光去照射,也根本見不到盡頭!
但能聽到水聲,在這個斷崖處的下方,傳來非常大的水的聲音,彷彿下方有一個深潭和瀑布!
“能看得清嗎!”江海老爺子大聲喊着,水流的轟鳴聲太大,將他的聲音掩蓋了不少!
“下面是一口潭水!非常深!”紫金道人能看出比常人更遠的距離,所以清晰的看到了下方的景象。
“怎麼辦?沒有路了!”蟲子哥大叫着,張牙舞爪,急於表達自己的意思。
“還能有什麼辦法!”費先生一邊捂着屁股,一邊指着後方不斷塌陷的山洞!
“要是不抓緊時間跳,一旦這地方山石開裂,到時候和石頭一起掉下去,危險性會直線飆升!趕緊做決定吧!”
聽了費先生的解釋,在場幾人面色微變!
那條騰蛇的破壞力可謂是有目共睹,這東西能夠把一座大山都鑽出一個窟窿,如果等那東西追上來再做決定,屆時即使不被吞進肚子裡,多半也會被散落的石頭砸死!
如今前面是深淵,後面是騰蛇,如何選擇已經是一目瞭然!
“我先來!”
紫金道人大吼一聲,緊接着在臺上助跑,狠狠一腳踩在邊沿,跳出去三米多遠,身在空中斜着向下,瞬間被黑暗吞沒了。
等了幾秒鐘,所有人都沒聽到落水聲,不禁眉頭都皺了起來。
“可能是水流轟鳴聲太大,所以才聽不到落水!別再愣着……快跳!”
張凡大聲的告知,蟲子哥臉色很難看,瞧着下方的黑暗,聽着劇烈的水流轟鳴,心裡七上八下完全沒底。
這地方誰知道會不會憑空在水下多出幾塊大石頭?這麼高的地方落進水裡,萬一撞到了石頭,那就是必死無疑!
更何況,那頭石獅子裡面那些金銀財寶,那些珍寶古玩,就連那個至今沒有腐爛的女屍體,可都是寶貝呀!就這麼便宜了那頭騰蛇,蟲子哥想想就覺得痛苦!
那可都是他夢寐以求的好東西,就這麼眼睜睜看着被那個怪物給摧毀,何等內心的不甘啊!
“你想什麼呢?”費先生拍他肩膀:“你不會是想的那些金銀財寶的嗎?你瘋了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是想那些帶不走的破銅爛鐵!”
“什麼破銅爛鐵?那是寶貝!”蟲子哥晃了晃肩膀,臉上寫滿了不爽!
“蟲子,你如果想留下來,我們也不介意!”張凡似笑非笑:“這地方比起天底下任何一個藏寶地,都要富有一百倍!因爲曾經有帝王被埋在這兒,不過你要做好打算,今天不走……那你可能等到幾十年後,或許類似我們的人再次找到你。”
話說到這,蟲子哥愣了一秒!
他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些被山鬼弄死的人,也想起了這一路上,他看到的那些普通人的屍體!
即使這些東西他都能躲過去,可是他躲得過馬大力嗎!
那傢伙絕對在暗處窺探着他們,如果他和隊伍分散,肯定會被馬大力盯上!到時候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tnd,這次我忍了!我一定想辦法搞死那條蛇,這裡的寶貝全是我的。”
他憤恨的罵了一句,取出一根冷煙火擰斷,用手抓着冷煙火,嘴裡大叫着跳了下去!
衆人立刻湊過去看,伴隨着那冷煙火和蟲子哥迅速下墜,在深淵深處的情景,終於浮現出了些許輪廓。
令人吃驚的是,,這下方不是什麼不毛之地,充滿了碎石和流水,相反除了那巨大的水潭之外,在水潭邊緣的半山腰上,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城池!
這座城市之大,從上空看下去,宛如一座地下小鎮,能看到許許多多精美至極的雕刻雕像,,一種濃濃的古老氣息,迎面便已經讓人感覺到,而在蟲子哥墜落的地方,兩邊的山體出現了巨型的人臉雕像,注視着凝視着水潭,彷彿兩個守護神!
“我的個乖乖,這什麼地方?難不成這纔是那帝王之墓!”
費先生張大嘴巴,一臉都不可思議!
任誰看到這樣的景象,都會聯想到最爲浩大的場景,最爲尊貴的人!
除了帝王之外,誰還能在這大山深處,修建如此龐大的一座地宮!
“別廢話,管他是誰的地方!跳!”
張凡大聲提醒,隨後他抓住南宮曼雲的手,一起從高臺跳了下來。
呼呼!
風聲從耳邊刮過,南宮曼雲緊緊的抱着張凡的手臂,不過到底也是經歷了很多驚險,南宮曼雲這一刻顯得很安靜!
張凡並未使用其他力量,只是憑藉着身體力量糾正着姿勢!
剛纔他親眼目睹了那個詭異女人,對付騰蛇的時候,用出了紫金道人的饕餮之牙!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可以複製在這個山裡,人們使用的任何武器,任何一種手段。
就連兵器,也逃不出這女人的複製!
張凡不敢保證,自己若是用出了什麼法術,會不會也會因此而被複制!
所以,他這一路上,並未動用過多的手段!
只是藉助天地當鋪印章的強大壓制力,而天地當鋪印章的神奇,即使在三界之中,也沒人能夠參悟,如果這個女人能複製天地當鋪印章,那也不會被困在這座山裡無法出去了。
所以這纔是他久久未曾動用手段的原因,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他只需要保證南宮曼雲不會出事就好了。
這斷崖的高度有四十多米,在空中墜落的過程,卻感覺十分漫長。
但其實只是在眨眼之間,咚的一聲,張凡和南宮曼芸共同落進水裡,冰涼刺骨的冷隔着衣服穿透了過來,潭水像是已經結冰,讓人的血液都似乎要凝固了。
張凡抱着南宮麥雲,從水下浮出水面,南宮曼雲大口的喘息着,趴在張凡的脖子上,顯得有些驚魂未定,隔着單薄的衣服,張凡能趕到南宮曼雲的心臟,正在迅疾不安的跳動。
他並未過多的關注南宮曼雲的現狀,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