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如今恐怖的實力,可以相當於修煉了數百年的山精野怪!
如此張凡不需要多動半根手指,就能解決麻煩!
他爲何要聽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的意見,制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於是張凡平和的說道:“吳律師的想法我是能理解的,可是我的本事就這麼多,嚇唬嚇唬你們這些普通人還行,對付這種厲害的怪物,我比你強不到哪兒去。”
張凡一攤手,表示自己十分無奈。
並不是不想管,而是沒有那個能力。
聽到張凡的話,吳律師等人瞪大的眼睛,心裡差點當場罵娘。
要知道張凡可是施展出了引氣之法。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他已經接觸到了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也就是那個女鬼。
而現在張凡把他們嚇得一愣一愣的,轉頭又說自己沒有能遏制這個鬼怪的手段?
這不是,擺明了在騙大家?
而且還是明擺着告訴你,老子不想管這件事,你能奈我何?
因此!
吳律師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就連一旁的張大師,也都是嘆了一口氣。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被張凡抓到了現行。
不然以張凡這麼懶散的性格,哪怕他做了許許多多的隱蔽的事情,只要不是跑到張凡面前得瑟。
估計張凡都懶得理會他!
所以此刻的他,別提心裡有多憋屈了。
而此時,花月影則是眉頭一挑,轉頭望向張凡。
“主人,來了不速之客。”
張凡想了想:“冥府來人了?”
花月影搖搖頭:“又是一些命理學說的高手,只不過,他們彷彿與此事無關。”
張凡輕輕點點頭:“張大使,吳律師。恕我不能奉陪了,有些人不知好歹還想插手。我要去會一會他們!”
張凡帶着花月影向四合院外走去!
張大師愣了一下:“張凡先生,什麼人來了?”
張凡笑了笑:“你回去給你的那些老朋友帶句話,只要我沒說這件事情完結,任何風水術士,陣法師傅,乃至於一些修道者,但凡敢伸手這件事,伸手斬手,伸腳跺腳。”
張大師恭敬的低下頭!
吳律師則是望着張凡:“張凡先生,您不能放任這件事情發展啊。你是唯一掌握真相的人,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揭開真相,還那個女孩一個清白。”
張凡:“清白自在人心,不過你也要帶個話回去,做好準備。在車上殘害女孩的人,一個都別想活着,所以你要讓一些人做好準備,也許他們能做的,只能是眼睜睜看着事情發生而已。”
張凡的態度,彷彿不關心此事,卻有心讓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留在四合院中的幾人,臉色都十分沉重。
張大師曾經接觸過一些善用風水之人,自然知道這世間是有玄而又玄的東西存在的。
但這些東西,並不會隨意的行走人間!
畢竟這世間有冥府,同樣也有不允許玄秘出現的特殊強者存在。
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盯着這尋常世界,只要稍稍出現不同,便會立刻出動。
很顯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凡想要讓這件事情自然發展,冤有頭債有主,是要承擔很大壓力的。
但同時!
張凡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足以讓種種風水高手刮目相看。
他張大師也要退居幕後,只能信任張凡,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放大。
離開了四合院之後,張凡和花月影,悠悠然的向着郊區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兩人並未開車。
而是施展了特殊的法術,如同一陣風一樣,隱身於世間,飄飄渺渺間,已經是出現在了幾十裡之外。
一直來到了發生慘劇的公路上。
張凡雙眼充斥功德氣,與花月影一同看到了尋常人看不到的凡間表象!
只見到,在這條公路上!
一個渾身披着黑色煙霧,只有一雙猩紅眼瞳露在外面的中年男人,正在飛快的奔跑。
這男人臉上充滿怨恨,充滿惡毒,手上沾滿了鮮血,在兩個道人的追逐之下,正在飛速遠遁。
這兩個道人在身後緊緊追隨,手中八卦鏡,藉助體內命理血氣,閃閃發光,只要稍稍一晃,前方男人身上的黑色氣息,就會迅速消失,彷彿一點一點正在背打磨乾淨。
張凡和花月影出現,立刻引起了兩個道人的注意!
其中一箇中年道士呆滯的盯着張凡花月影,在虛空之中突然出現,如仙人一樣懸浮在面前。
臉上愕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兩個應該是行走天下的遊方道士,但有些事情,還需要知道因果,從而決定你們自己的行動。
這隻鬼,我張凡保下來了,二位有意見嗎?”
中年道士倒吸一口涼氣。
“前輩,晚輩不知前輩在此,多有冒犯,這就帶着徒弟立刻離開,此生絕不踏入這條公路半步!”
張凡挑了挑眉!
通過望氣之術,他看到了這兩個道人的一生經歷。
這兩人竟然具備着常人不具備的能力,可以說是先天具備的特殊雙眼,讓他們倆人走上了這條路。
許多人,都曾經聽說過傳說!
一些人能夠看到尋常人肉眼不可見的東西!
這兩個道人就是有這樣的天賦異稟。
加上,師從高人,學會了一些命理學說,便是遊方天下仗劍天涯,一邊修行的同時,一邊解決一些玄秘詭異的事情。
這兩人身上有些功德氣,但不多。
因此張凡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而是和他們倆人有了交談。
“看在你們兩個這麼聽話的份上,有機會你們可以去北方尋找一個叫做天地當鋪小廟的地方,那裡你們能遇到同道,也許能讓你們兩個的一些問題,得到解決。”
兩個道士一聽,立刻激動的雙雙拱手。
“多謝前輩指點,晚輩知道了,此生必然會去天地當鋪小廟,尋求前輩解惑!”
這兩人,說完這句話,便是收起了八卦鏡,背上了背囊,猶如普普通通的苦修士,行走天下各地,懸壺濟世的普通道士一樣,悠悠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