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兄,你的妖丹兌換了多少宗門積分?”肖飛突然問道。
“三百。”唐禹說道。
“三百?!”肖飛驚訝,道:“那麼多妖丹才兌換三百積分?宗門真是太吝嗇了……”
“那也沒辦法。”唐禹開口道。
“不過也不錯了,三百積分已經能夠到武學堂兌換一本不錯的武技了。”肖飛說道。
身邊的孫慈三三人,羨慕不已,他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積分,積分在宗門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不僅僅可以兌換武學秘籍,還能夠兌換靈寶武器,以及靈丹妙藥,還有生活用品,也就是說,宗門的買賣系統,完全是以積分支撐,和外面的金錢差不多的道理。
積分可以兌換靈石,這對於強大的弟子不足爲慮,可是那些墊底的弟子,就只能啃老本,一個月有一百積分,一百積分兌換不了幾塊靈石,因此靈石很珍貴。
而弟子只之間的比鬥,也可以用靈石以及積分做賭注,有時候靈石更有用,畢竟對於修者來說,靈石就是增強實力的關鍵,當然積分也必不可少。
“唐禹師兄,聽說排名賽前幾名有積分和靈石的獎勵,甚至武學秘籍,兵器靈丹,那可是每個外門弟子夢寐以求的東西吶。”孫慈三開口道。
“那就好,希望能夠出現讓我心動的東西吧。”唐禹道,他現在需要的東西,層次很高,若是太低,入不了他的眼。
不過唐禹知道,只有在彌天宗的地位越高,越是受到宗門的重視,尋找起父親更容易一些,所以唐禹一定要抓住任何機會,讓自己的價值得到揮發,尋找義父!
時間飛逝,一眼千年。
雖然還無法到達一眼千年的程度,不過對於修者來說,閉關一次至少一月,而對於唐禹來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月,必須一天天的過。
唐禹的房間內,其他三名弟子,孫慈三和丁峰丁原兄弟倆,對着牀榻上的唐禹,搖了搖頭,自愧不如。
他們發現,唐禹白天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就是修煉、修煉、再修煉,一天到晚都在修煉,這讓他們心中有些羞愧,也終於明白,唐禹的厲害,並非是天生的,而是每天不斷的努力所帶來的結果。
也就是理所當然。
之後,他們也廢寢忘食,不願意輸給唐禹,這讓他們實力也飛速增強,從原來的日照七重天,現在已經晉升到日照八重天,一個月的時間,帶來的成果是顯而易見的。
他們三人,根本想都不敢想,一個月竟然突破了一個境界,這可是天才的行爲,而他們現在做到了。
而在他們眼中,唐禹日夜都在修煉,其實不然,唐禹並非天天都沉浸在修煉之中,畢竟唐禹明白,勞逸結合才能成就更大,因此他除了修煉之外,還在腦海中用意念來對戰。
同時有時間唐禹也會去高山之巔,觀看日出日落,對開闊心胸,以及修爲都有好處,一個月的時間,讓原本鬆動的修爲,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通幽境中期。
若是孫慈三三人知道,必然會驚呼妖孽,要知道通幽境沒踏出一步,即便是天才,也需要三個月,而唐禹一個月搞定,實屬妖孽!
今天。
唐禹沒有修煉,而是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去感受天地,放鬆自己,因此孫慈三三人,一天都未見唐禹。
“唐禹師兄今天怎麼變了?”丁原忍不住問道。
“笨啊你,明天外門弟子排名賽就要開始了,對於高手來說,放鬆纔是關鍵,明天才能以最高的姿態,迎戰。”孫慈三開口訓斥道。
“那我們算不算高手?要不要放鬆一下?”丁原弱弱的問道。
孫慈三一愣,嘴上發出嘖嘖的聲音,最後抖了抖眉毛,道:“勞逸結合,我們走!”三人一溜煙的出了房間。
夕陽一線天,唐禹在夕陽即將消失的那一刻,鬧鐘陷入沉思。
“日出日落,皆一線之隔,而這一線之隔,並不能阻擋日出日落,只不過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假象罷了。”
想到此處,唐禹頓時心頭一震,體內靈力竟然活潑了起來,似乎要突破了!
看了一下四周的衆多彌天宗弟子,唐禹壓制住體內突破的衝動,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突破的道理,任何時刻都可以突破,只是很多修者無法抑制突破的衝動。
而且突破的修爲若是壓的太久,很有可能對本身修爲根基是一種傷害,因此很多修者不會壓制,唐禹不同,他有把握暫時壓制,不然在此若是突破,必然驚動其他弟子,暴露實力,這不是他想要的。
轉身離開,回到房間,盤坐牀榻,認真調息,終於緩解了突破修爲的衝動,這時外面天色已經陷入黑暗,唐禹疑惑,孫慈三三人竟然沒有歸來?
“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唐禹下了牀榻,轉身離開,朝着外面走去,他們怎麼說都是同門,更何況住一個房間,而且他們給唐禹的印象不錯。
走出房間之後,唐禹直接朝着看夕陽的地方,發現那裡並沒有多少弟子,也沒有孫慈三三人,唐禹朝着彌天宗上層風景走去。
第二層風景名曰:雲海星峰,此景至合適在入夜初始觀看纔是最好,此刻已經過了最佳的觀賞時期,因此唐禹猜想,這裡應該人不是很多。
然而,當他踏入第二層的時候,發現竟然一羣人圍在一起,而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唐禹耳中。
“快!你們三個廢物,把本少爺的鞋子舔乾淨,否則休想安穩離開!”
唐禹眉頭一皺,腦海中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二十多天前,那名姓杜的青年,本來他就想要找唐禹麻煩,這次不知在找誰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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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到聲音讓唐禹臉色一沉,因爲他聽見,孫慈三的聲音:“師兄,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哼,不要妄想了,我們杜師兄的鞋子,那可是比金子都珍貴,你們踩髒了,讓你們舔乾淨已經算是夠仁慈了,不然把你們的腳剁掉也行!”
姓
杜的青年身邊的‘哈巴狗’,繼續叫囂起來。
這時,唐禹來到人羣,直接撥開當道的弟子,那名被唐禹撥開的弟子,頓時發怒,道:“你懂不懂禮數!信不信我……”下一刻一股氣勢讓他閉上嘴巴,愣在原地。
唐禹進入人羣中心,果然看到自己同室的三人,只不過此刻孫慈三他們三人,被打的鼻青臉腫,丁原和丁峰兩個大個子,此刻倒在地上哀嚎,而瘦小的孫慈三,依舊祈求姓杜的青年,放過他們。
唐禹上千,直接擋在姓杜的青年前面,背對着對方,面對孫慈三,他扶起孫慈三,關心到:“這是怎麼回事?”
“唐禹?唐禹!”孫慈三一驚,他明白姓杜的青年時因爲唐禹,才找他們麻煩的,因此立刻對唐禹道:“唐禹你不用管,你快離開。”
“想走?有那麼容易嗎?”姓杜的青年,聲音從唐禹的背後傳來。
這是,姓杜的青年身邊的弟子,叫囂道:“想走沒門!既然你和他們有關係,那正好你代替他們三人,將我們杜師兄的靴子舔乾淨,不然誰都別想走!”
唐禹無視對方,孫慈三讓他走的那一刻,他就決定,絕對不會丟下他們三人,所以唐禹再次詢問,道:“別擔心,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孫慈三一一道來。
原來,孫慈三三人準備到雲海星峰這裡觀景,放鬆一下,沒想到竟然遇到姓杜的青年:杜雲高故意來到他們身後,在三人離開的時候,轉身裝上杜雲高,踩髒了杜雲高的鞋子,這才生了事端。
唐禹已經明白,一切都是杜雲惹事再先,不願孫慈三三人,這時唐禹扶起孫慈三,讓孫慈三去看看丁家兄弟的傷勢如何。
唐禹轉身,仰視身前的杜雲高,杜雲高比唐禹高一個頭,此刻傲氣凌然,俯視着唐禹,不把唐禹放在眼中。
“他們踩得你哪隻腳?”唐禹開口問道。
“喲呵,難道你想要替他們舔乾淨?”杜雲高身邊的弟子調侃起來。
頓時惹起四周的弟子哈哈大笑,這些弟子大部分都是外門弟子,並非新一屆的,對新一屆的打壓也時常有,幾乎是同流合污。
杜雲高也哈哈大笑,隨後身處右腳,大聲道:“來,這就是那三個有眼無珠的小子,踩得髒土,若是你給我將他舔乾淨,你們隨便離去,否則今天就要見血了。”
唐禹笑了,他點點頭,衆人看到他如此,更加大聲的大笑起來,認爲唐禹慫了。
這時,唐禹突然氣勢爆發,擡起左腳,氣運丹田,靈力灌入左腳,猛然踩下去,躲閃不及的杜雲高,右腳被唐禹瞬間踩在腳下。
頃刻間,下方石板裂開,石板下方的木屑也露了出來。
杜雲高大聲痛呼,同時朝着唐禹,狠辣出手。
唐禹冷哼一聲,直接抓住杜雲高擡起的拳頭,抓在手中,杜雲高面紅耳赤,卻無法動彈,唐禹冷聲道:“本來想等到排名賽解決你,看來沒有必要了,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