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
劉哲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緊接着眼前的一切讓他大吃一驚:
周圍都是無邊無際的草原,清亮湛藍的天空和純白厚實的白雲,還有溫暖柔和的風,真是如同天堂一樣。
劉哲瞬間就愛上了這裡,原來天堂這麼舒服的嗎,早知道就早點......
“哲!”
劉哲驚嚇地跳起,只見身後站着幾位高大的身影,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嚴肅的神情,爲首的那個人臉上佈滿皺紋和胡楂,臉上煥發出一股豪氣,不等劉哲反應,便將一顆散發着淡淡綠光的玻璃小球塞進了劉哲的手中:“哲,從現在起,你將被授予木之力,揹負着羯之責任!”
劉哲看着手中奇怪的小球,又看了看眼前這幾個怪人:“你們誰啊?”
首領大手一揮:“你不用知道。”接着劉哲腳下的草地陷了進去,還沒等他反應,就掉了出去。
“啊!”劉哲再次睜開眼睛,這次眼前的不再是草地,而是一雙眼睛在盯着他。“眼睛”似乎也被劉哲給嚇到了,趕緊往後退了退。
劉哲這纔看清眼前的“眼睛”,這......是一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
少女穿着簡陋的衣服,正歪着她那小小圓圓的腦袋,抿着嘴,用閃爍着黑寶石一般幽深的光澤稚氣的大眼睛,打量着眼前這個目瞪口呆的少年。少女像是想起了什麼,滿臉認真地看着劉哲,努力地說道:“我......你好......”
劉哲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嘶......頭好疼,對了!劉哲這纔回憶起來,自己爲了躲避警察鑽進了棺材裡,誰知在棺材裡看到了活人,直接撞到棺材板暈了過去。那現在……
劉哲像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一樣發問:“你是誰?這是哪裡?你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少女聽到這麼多問題,變得慌亂起來,雙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揮舞着,嘴巴一會張開一會閉上,就是沒發出一點聲音,白皙的臉龐漸漸泛起了一點紅暈,然後鼓起勇氣,衝着劉哲說道:“你好嗎?!”
劉哲看着眼前這個奇怪的女生,又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境:一間破舊的房間,而自己正坐在一張硬的讓人難受的牀上。劉哲現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離開這裡!
劉哲剛想起身,頭頂就有了反應,就像有人在拿鑽頭在鑽自己的頭一樣,疼的劉哲只好躺了下來。少女看出了劉哲難受,連忙端了一杯綠色的液體過來,放在劉哲嘴前,努了努嘴,適宜劉哲喝下去。
“這……這是什麼?”劉哲把她推開。
少女再次把杯子放在了劉哲嘴邊,嘴裡咕嚕咕嚕說着奇怪的話,還是示意劉哲喝掉。
“這……唉,算了……”劉哲接過杯子,將裡面的綠色液體全部一口悶,大不了一死嘛,反正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基本上瀕死了。
喝完之後,劉哲閉上眼,突然感覺到了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捂着他的臉。劉哲睜開眼睛,發現少女將自己的手捂着自己的臉,劉哲瞬間臉紅了:“你你你幹什麼!”少女朝劉哲笑了笑,然後又將自己的額頭貼向劉哲的額頭。劉哲只感到天旋地轉,呼吸急促,整個身體又麻又酥,軟弱無力。17年來,還是第一次和女生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劉哲甚至能聽到少女的呼吸聲和呢喃聲……終於,少女從劉哲臉上離開,然後說了一句劉哲聽不懂的話,準備離開。劉哲大口喘着氣,回味着剛剛的美妙,看到少女要走,急忙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停下來,歪着頭看着劉哲,眼中充滿了疑惑和無奈,看上去聽不懂劉哲的話。劉哲只好指了指少女,少女思考片刻,十分努力地說:
“我叫桐。”接着便跑了出去。
“桐……”劉哲思考起來,完全沒有聽過這個人,爲什麼會救我呢?難道在棺材裡遇到的就是她?她又爲什麼會在棺材裡呢?劉哲靜靜地躺着並思考着,等着桐回來。但是過了許久也不見回來。
劉哲見沒有人了,喝了剛剛的藥,頭痛又好了不少,劉哲支撐地坐起,仔細地打量着房間,這才發現房間的詭異之處:
整個房間沒有窗戶,其他的傢俱也破破爛爛,不,與其說是是破爛,不如說是落後,用石頭砌成的桌子,純泥土的地面,還有着鋪着雜草的牀,而且這雜草和墓地花壇的雜草一摸一樣!
我去,這不會是在棺材裡吧,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劉哲腦中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還是快跑吧!
劉哲忍着痛下牀,低着頭緩緩走到門邊,前面突然傳來一個雄厚的聲音: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亂動,劉哲。”
劉哲的心瞬間涼了。